“哦?林隊長,聽您的口吻,您這好像是想挖墻腳了?”老邢頭果然是個人精,我還沒表露出這個意思呢,他就直接猜到了。
我也沒有否認:“是啊,楊雄在金字塔救過我的命,一起出生入死,我對他也算是了解了!
說到這里,老邢頭和王副局長面面相窺了一眼,似乎對我們這段經(jīng)歷有些好奇,催促了起來:“一直都是我們在說,現(xiàn)在也輪到我們聽故事了,林隊長,金字塔的經(jīng)歷,您先講給我們聽聽唄!”
果然,好奇乃是人的天性,更何況這可是進一座尚未被開發(fā)的金字塔?
這些經(jīng)歷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們現(xiàn)在也不趕時間,索性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講述過了一遍。
不過,老邢頭這里還不知道我們想要退出探險圈,現(xiàn)在說著楊雄的事,我也沒給引偏了題,在金字塔底部的探險目的,我也只是說了想要解除我這敏感體質(zhì),并沒有提及退圈的事。
等說完以后,老邢頭和王副局長多少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覺,隔了可有段時間,老邢頭才感嘆說:“精彩!我這要不是身體素質(zhì)不行,我也想跟著您幾個走走轉(zhuǎn)轉(zhuǎn)了。哎,可惜了......”
王副局長也說:“是啊,大千世界,果真是無奇不有,相比較我們來說,你們所見的事物才更加精彩,但同時也更加危險!”
我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反而引回了正題:“事情就是這樣了,楊雄這人,倒也實在,就是入錯了行,還有悔改的機會,我想把他拉到我們這邊來!老邢頭,你對我們可比較了解了,火狼探險隊收個人有多難你也知道,這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你們還想給我們拍死。俊
王副局長沉吟了一聲,沒有應答,似乎還在思索。而老邢頭卻說:“林隊長,您這么一說,我還真不好意思給您拍死了!可是,林隊長,楊雄這個人,您有把握能挖過來嗎?就算他真的想,也真的同意了,可是盜墓組織那邊肯放任他退出嗎?”
我嘆息著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們也想到過,不知道結果會怎么樣。不過,我想試試看!”
“唉,我拿您也是真沒話說了......”老邢頭攤了攤手,這個老江湖也對我的固執(zhí)難從下手。
而王副局長這時候卻問了:“聽你說過的這些,這個人,倒也不是沒有悔改的余地,可老邢頭剛剛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更何況,林隊長,你想過沒有,如果楊雄不肯同意,回到了組織里,懷疑起了老邢頭,那老邢頭可就有危險了!”
“這......”
他這么一說,倒是讓我也為難了,這個情況,真不是沒有可能出現(xiàn)。想想楊雄在監(jiān)獄里懷疑起老邢頭的那個架勢,恨不得當面宰了老邢頭一樣,誰知道他是不是純粹的在說氣話?
“要我說,這么著吧!”這時候,老邢頭終于有了想法:“楊雄什么態(tài)度,這很重要,待會兒可以把他也‘保釋’出來,你邀請他一下試試看他的態(tài)度,我跟老王躲起來,暗中觀察。如果他執(zhí)意要回組織,而且要有告密的可能,我們就重新把他抓起來,這次你們再求情也沒用了!順便我們也幫你們把把關,看這個人是不是在演戲騙你們,我們的經(jīng)驗可比你們老道得多!”
“我看可以!林隊長,你說呢?”王副局長也同意了這個法子。
我卻聽得有些哭笑不得,還把把關,你當這是相媳婦和女婿呢?不過,這恐怕已經(jīng)是他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我也沒跟他們矯情,直接點頭同意了。
隨后,王副局長重新叫來了他的下屬,交代了一些什么,然后就讓他帶著我們重新去了牢房。
楊雄似乎也等急了,打開門一看到我們就嚷嚷了:“兄弟,你們可算來了!怎么樣,把我保釋出去了嗎?”
我也沒那么多心思開玩笑了,直接就點頭說:“保釋了,楊哥,你自由了!”
“哈哈哈,太好啦!兄弟,我沒看錯你,夠義氣!”楊雄一蹦三尺高,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那名警察也沒再贅述什么,順其自然的就打開了牢門,把楊雄放了出來。
不過,似乎是王副局長的交代,他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帶著我們來到了門崗處,這才說:“行了,你們可以走了,注意點,以后可別再進來了!”
“一定一定!”
楊雄連忙保證,如果他還要回組織的話,這些話其實就是些屁話了。
等警察走后,我們也沒立刻離開,沉吟了片刻我終于就進入了正題:“楊哥,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嗎?”
楊雄不假思索的說:“還能怎么打算?聯(lián)系上組織,回去交差唄!
我抿了抿嘴,提醒了一聲:“劉先生和福哥他們,都已經(jīng)被抓了!”
“?”
楊雄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就吃了一驚,狠狠地眨了幾下眼,這才問:“怎么回事?兄弟,我信得過你們,肯定不是你們報的警,那這么想來,肯定就是老邢頭了?這個該死的老家伙,不講信用!”
看他這咬牙切齒的樣子,我真擔心王副局長和老邢頭直接沖出來,趕緊就勸了:“楊哥,你誤會了,這事,不能怪老邢頭,他也被抓了!
“。窟@......”楊雄頓時就被噎住了。
我趁機說:“說起來,可能還是你們打從一來到這里,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暴露了行蹤,早就被重點關注了,我們和老邢頭,也是被殃及池魚了。不過,老邢頭這家伙,畢竟認識的人夠多,關鍵時刻幫了他一把,及時給他保釋了出去。而這次,把我們也保釋出來的,其實就是老邢頭,不然我們也沒機會再保釋你啊!
“這......”楊雄撓了撓頭,似乎很糾結似的:“那老邢頭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我撇了撇嘴:“他被你們連累,現(xiàn)在可對你們意見頗深,我要保釋你都跟差點跟他吵了起來,現(xiàn)在他專門躲著你呢!”
這些話,事后想想我都覺得有些好笑,這不是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嗎?不過,也不是完全騙他,只是加了點作料而已......
楊雄聽后,沉默了好久,這才嘆息著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這事,也是我們對不住你們,誰讓劉先生他們起貪念非要黑了那木乃伊啊,有這個報應,也不奇怪了!
聽他這么一說,我才松了口氣,然后趕緊問起:“楊哥,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結束了,你還打算回組織嗎?你們的任務有多危險你也知道,而且那組織里勾心斗角的,你生活的下去嗎?在那里面干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