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險手記的起點204章,書城顯示是205章,被屏蔽,現(xiàn)在正在努力申請解禁中,十分抱歉!我也苦惱了有段時間了,審核速度太慢了......不過還請放心,那一章是生活過度階段,主講龍形高架橋的故事,不影響后續(xù)探險情節(jié)的。)
趙露露噘著嘴,搖了搖頭。這個姑娘,明顯還沒有信服,不過偏偏她現(xiàn)在無言以對,看起來還挺糾結(jié)的。
“這不就得了!崩闲项^笑了。
而我們?nèi)齻看著老邢頭,眼神中也難免帶著一些佩服。能讓趙露露都無話可說,甚至都有些懷疑人生,這可不容易,但偏偏老邢頭做到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說來,這老邢頭還真有些克制趙露露了。
隨后,我們又隨便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但無論是哪種話題,老邢頭都是侃侃而談,少有他不懂的。這家伙不僅是個滑頭,還是個人精呢!
談著談著,老邢頭又突然提出請求,想要看看我的探險手記。我也沒太吝嗇,回到臥室拿給了他,不過在他看的過程中,我一直都防備著他。老邢頭可喝了不少酒,萬一給我弄壞了,我得心疼死!
好在他現(xiàn)在還清醒的很,沒有什么過激行為,遇到哪個不明白的地方還會詢問我們。一直到他看完了我們近期所有的探險記錄,這才合上手札本,唏噓了很久,戀戀不舍地還給了我。
重新鎖起手札本,酒局還在繼續(xù)。今晚的老邢頭酒興格外高昂,纏著我們,愣是喝光了四瓶白酒。
開始的時候我是主要陪酒的,但是喝過半斤,身體開始微微發(fā)紅的時候,趙露露就說什么都不肯讓我再喝了。鐵蛋也醉了七八成,搖搖晃晃,時常發(fā)出神經(jīng)病一樣的笑聲。
到頭來,陪酒的卻換成了段三狼。這下好,老邢頭慫了,最后一杯白酒下肚,直接就躺在了沙發(fā)上,呼呼地睡了過去,但段三狼卻一點醉意都沒有。
人跟人還真的是不一樣,像段三狼,當(dāng)初喝醉了,愣是挑釁一大幫子人決斗,耍酒瘋,酒品之差,堪稱奇葩。而老邢頭這里倒是好得多,喝多了直接就睡,倒也省心。
客人都醉倒了,我們自然也就沒再繼續(xù),鐵蛋搖搖晃晃的回了臥室,而段三狼幫忙收拾了一下茶幾上的東西,忙了一會兒就出去遛彎了。
最忙的還是我跟趙露露,單獨給老邢頭收拾了一間空房,給他撂在床上,脫了衣服蓋上被子,然后一起洗碗。
在洗碗的過程里,我還在抱怨說:“老邢頭今天是不是犯糊涂啦,自己開車來的,還喝了這么多的酒!”
趙露露卻不見怪,反而笑著說:“他就是個人精,哪里會想不到這些。我看啊,他今晚就沒想走,一開始就打算醉倒在我們家了!
“......”
我有些無語,時不時地想醉一次倒也正常,像老邢頭這樣的酒鬼,喝多了也不意外?墒,醉在我們家是幾個意思?感情是一開始就認(rèn)準(zhǔn)我們會照顧他,還不收房費了是不?
等洗刷完了餐具,段三狼也遛彎回來了,不過他沒有休息,反而轉(zhuǎn)身又鉆進(jìn)了健身房。趙露露則把我強行帶到了我的房間,又給我的身上擦了一遍酒,給我降了降溫,這才罷休。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起床有了時差,吃早飯的只有我、趙露露和段三狼三個人,鐵蛋和老邢頭昨晚喝得不少,還在睡懶覺。
等早餐過后,看電視的時候,外面忽然間飄起了雪花。
我站在窗邊看著雪景,不由得有些呆滯了。記得小時候,常見鵝毛大雪,但隨著逐漸長大,銀裝素裹的大地似乎也跟滿天繁星一樣,成了回憶里的內(nèi)容。
吱紐......咣當(dāng)......
我也記不清看了多久,直到鐵蛋醒來,開門以后一個腳滑滾地上,這才回過神。鐵蛋之前也不知道喝沒喝多過,總之現(xiàn)在精神狀況也不是很好,有些迷迷糊糊的,那模樣還真有些天然呆自然萌的感覺。
而老邢頭醒來,卻已經(jīng)接近了中午,他似乎還沒來得及看時間,出來以后看到我們,一臉朦朧的表情跟我們說早安。
我們卻笑著把他帶上了餐桌,吃上了午餐。
飯后,老邢頭實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跟我們道別以后就離去了。而之前的那場雪,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雪量之小,僅僅只是濕潤了地表而已,絕大部分都已經(jīng)開始融化。
......
時光如刀,蹉跎了歲月。轉(zhuǎn)眼間,距離老邢頭來訪,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的時間。
這一周里,我們的生活倒也悠閑、愜意,就好像是工作上十分忙碌的人,突然間放假一周一樣。
不過,我們的“假期”,往往不會太長。這不,說著說著就來活兒了。
這天上午,我們正懶散地看著電視,突然間一個電話頂進(jìn)來,我拿起手機(jī)一看,是個外地的陌生號碼。
這年頭騷擾電話和短信實在太多,有點煩不勝煩的感覺,如果平時看到有標(biāo)注廣告推銷的電話,或者是座機(jī)號,我直接就掛斷,接都懶得去接?扇绻鞘謾C(jī)號,就算有可能是騷擾電話,我也得接聽一下,萬一是客戶呢?
想到這里,我劃開以后打開外音:“喂,你好,哪位?”
“請問是火狼探險隊的林焱、林隊長嗎?”對方開口就問。聲音倒是爽朗,聽不出大概的年齡段。
我一聽就知道,一準(zhǔn)是客戶了,眨了眨眼說:“昂,是我!
“你好,我是萬全福,萬士企業(yè)的董事會員。林隊長,你們最近有時間可以見個面嗎?”萬全福詢問。
我看了看時間,才上午十點多,于是就回答說:“最近沒有其他任務(wù),時間還算富裕,你在哪里?”
“就在國際莊呢,萬士大樓一樓大廳的茶店里等你們!
“好......”
這個叫萬全福的,倒也干脆,幾句話就掛掉了電話,我看著手機(jī)微微有些發(fā)愣。
趙露露在一旁問:“火哥,你認(rèn)識這個人嗎?”
我搖頭說:“不認(rèn)識,頭一次聽說!
“可是我感覺他說話好像認(rèn)識我們一樣,知道我們在莊里,而且還知道你的電話!”趙露露說。
回想一下電話的內(nèi)容,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
我打開手機(jī),調(diào)出電子地圖查看了一下,莊里的確有這么一家企業(yè),距離我們這里,頂天了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過去看看虛實吧,就算任務(wù)談不成,也當(dāng)是散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