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三十六計之唬字訣
我跌跌撞撞地退開,背靠大樹喘氣。
呂布真不愧是三國第一猛將,名副其實。
他已經(jīng)殺紅了眼,不僅僅是我辱罵他是三姓家奴,更是他堂堂三境鬼王,卻在我身上浪費了那么長時間。
他要將我碎尸萬段來證明他的厲害,挽回他丟失的臉面。
可我不會讓他那么容易就得逞。
撒在地上的朱砂就要完成,只剩下最后兩筆,太陽神符就成了。
可以說,太陽神符才是我最大的依仗。
天衍神符,力量不可估量。
雖說是殘缺的太陽神符,但激發(fā)出的力量絕對不會比射日弓射出的一劍差太多。
最大的區(qū)別,太陽神火能夠持續(xù)很長時間,射日弓射出的箭擋下了就沒有然后了。
我雙腳一蹬,朝呂布沖了上去。
他面露譏諷之色,抬起手一掌打出。
手中的朱砂剛剛?cè)龀觯疑眢w在半空畫出拋物線,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咳咳。
我劇烈的咳嗽兩聲,伸手捂著心口艱難地爬起來。
“不自量力!
呂布冷嘲道。
我不停深呼吸,平復(fù)自己的內(nèi)心。
呂布邁步走了上來,我雙手結(jié)印,眼中涌現(xiàn)出瘋狂之色,怒聲吼道:“太陽神火給我燒!
轟。
地面的朱砂猛地一亮,好似滾燙的鐵砂一般跳動,隨之釋放出熊熊烈焰。
頃刻間將呂布高大的身形吞噬而去。
“雕蟲小技!
呂布不屑一說,方天畫戟從火焰中升騰而起,在半空中旋轉(zhuǎn),濃郁的鬼氣傾瀉而下。
我雙腿根本無法支撐起這股壓力,猛地跪倒在地。
在鬼氣的壓迫下,太陽神火逐漸減弱。
我睚眥欲裂,絕對不能讓火沒了。咬破舌尖一口血水噴進去,在鬼氣壓制下減弱的太陽神火沾染到我鮮血的以后,燃燒得比最開始更加瘋狂,真正的將呂布壓制。
太陽神火很強,然而呂布一點都不如。
我已經(jīng)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催動太陽神火,可依舊不能將呂布焚燒得魂飛魄散。依然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令人心悸的氣息。
我盤膝而坐,運轉(zhuǎn)太玄伏魔經(jīng)調(diào)息。
太陽神火散去以后,與呂布之間還得有一場惡戰(zhàn)。
到時候我倒有很大的把握逃走。
我好歹也身懷太靈陰陽術(shù),手握射日弓,假若這樣都無法從呂布手下逃脫,可就辱沒了太靈陰陽術(shù)、射日弓。
其實要逃走,現(xiàn)在就是大好機會。
我可不打算就這么結(jié)束,呂布被太陽神火焚燒以后,會有短暫的虛弱期,那個時候我如果能給他一箭,也許可能將他擊潰。
我等待著這個時機的來到。
太陽神火散發(fā)的炙熱高溫灼燒了呂布的英魂。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太陽神火慢慢減弱了。呂布的身形進入視線中,也就在他轉(zhuǎn)過身的剎那,我拉弓搭箭。
利箭呼嘯而去,呂布眼瞳一縮,猛地抬手抓向箭矢。箭矢卻是擦手而過,徑直地穿透了他的心口。
噗嗤!
呂布身上的鬼氣猛地一收,緊接著噴出一口鬼血。他跌跌撞撞地后退,手扶著方天畫戟才站穩(wěn)。
他臉色陰沉得難看,再次要調(diào)動全身的鬼氣,卻是駭然的發(fā)現(xiàn),身體里有一股恐怖的陽氣竄動。
“三姓家奴,再吃我一箭!”
呂布臉色大變,轉(zhuǎn)身逃開。他暗紅色的眼瞳將我鎖定,“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此仇本將必報!
話音未落,他消失不見。
我虛脫般地跪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偏頭看向縮在墻角的周群,艱難地道:“還不快來把我扶起來。”
周群哆嗦著站起來,眼神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生怕呂布還沒有走。
沒有動靜,他才慢慢地走過來,把我從地上攙扶起來。
“你、你沒事吧。”
我苦笑道:“今兒個算是宰了!
周群心有余悸地說道:“呂布是真特么猛,不過,你也挺厲害,居然把呂布打退了!
“我怎么可能打退三境鬼王修為的呂布啊,他根本沒有盡全力和我打!
“。俊
周群怔了一下問道:“為、為什么啊。”
“上了境界的鬼王乃是地府必抓之人,呂布若是全力殺我,必然會引起地府的注意。他夠強,但地府能夠拿他的人也是有的。他不敢賭,也賭不起!
我說出了呂布不敢全力出手的原因。
周群聽得迷迷糊糊,不是很明白。我沒多少力氣再和他說下去,趕緊扶著我離開。
呂布全力出手除了會引起地府的注意,陷入地府的追殺,還會遭到天譴。
因為他的力量太強,于天不容。
實話實說,我之所以這么不自量力的與呂布死拼。目的是要他使出全力,哪怕地府的追殺不會很快趕來,但天譴隨時出現(xiàn)。
呂布扛得住天譴也會陷入虛弱,那時候一定能夠殺了他。
本以為呂布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沒想到他還真的按捺得住。
我三番五次地罵他三姓家奴,他的確是動怒了,可沒有真正的發(fā)怒。
說起來我心里還有一點小失望。
雖說沒有達到預(yù)期的目的,好在也是給了呂布一箭,讓他難受一段時間。
李牧、呂布他們這些上了境界的鬼王出現(xiàn)在人間,給人間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我甚至覺得地府已經(jīng)自顧不暇。
太陰山也許已經(jīng)在大肆的進犯地府了。
畢竟像李牧、呂布這號大人物,人間幾百年也不一定能遇到一個。
返回到出租屋去,我盤膝坐在窗前調(diào)息。
受傷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上次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形太歲已經(jīng)所剩不多。
我真是一個苦命的娃啊。
天漸漸放亮。
陳凡打來了電話詢問事情的進展。
貂蟬應(yīng)該是跟隨呂布走了,不會再糾纏陳凡。
陳凡對于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會很快將剩下的錢打到賬戶上。
說到這里,我心里就難受了。
以為很簡單就能把陳凡的錢賺到手,不曾想到差點連命都丟了。
我估摸著周群才是嚇壞了。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場景會成為他的夢魘,一直揮散不去。
貂蟬的美讓人驚艷,呂布的霸氣讓人膽寒。
“哎呀臥槽,忙活了一晚上真是累死個人啊!本驮谶@時,盧乾他們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他們哥倆一眼就看到坐在窗戶前的我,他們目瞪口呆地走過來,“劉兄弟,你又受傷了?”
我瞥他們一眼,“我受傷了你們很高興嗎?”
“哪能呢!
盧坤嘿嘿笑道:“就是奇怪你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受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