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許家弟子瞠目結(jié)舌。
我一聲大笑,鄙夷地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敢,其實(shí),你們比我更害怕軒轅氏的人來,你們說是不是啊。”
我冷眼盯著許家兩個小雜碎,就他們的能拿我怎么樣。
許家眼下最擔(dān)心的就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傳出,到時候他們受到打擊的可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名譽(yù),許家往后能否在陰陽界立足都是一個問題。
許家的人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他們有兩個選擇,要么殺我滅口,要么便收買我。
對許家人來講,收買我肯定比殺了我難,他們一定會選擇殺我滅口。
心思被猜透,兩個許家后輩的臉黑成了鍋底,一言不發(fā),一雙眼睛猶如豺狼窺視獵物死死盯著我。
我冷笑一聲,直接趕他們走。
兩個家伙勃然大怒,突然對我出手。
我無所謂,他們既然要玩,那我就陪他們玩。我正好找一個機(jī)會鬧事,他們就送上門來了。
龍心吟的修煉法門早點(diǎn)得手,我也好趁早修煉。
兩人一左一右朝我攻來,出手狠辣。
我對上兩人,游刃有余。
他們的修為連許松明都比不上,還敢上門來威脅我,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自信。
“破靈符!”
兩人同時打出符咒,飛快的念著咒語,手上印法變幻,速度極快地朝我面門打開。
我捏起一個法訣硬打上去。
靈符觸碰到我以后突然射出絢麗光華,像一張巨網(wǎng)一般朝我罩下。
想困住我?
做夢!
我冷哼一聲,抬手畫符猛地推出。符咒好似水波一般展開,將許家兩個弟子施展的法術(shù)抵擋住。
“破!”
我一聲厲喝,破掉了他們的法術(shù)。兩人跌跌撞撞后退,狼狽地靠在墻上。兩人眼神震驚地看著我,“你怎么會那么厲害?”
“呵呵,你們把我當(dāng)做敵人,卻不知道我的深淺,工作做得不夠啊。”
“我們許家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做敵人,因?yàn)槟悴慌洹!?br />
“手下敗將還敢大言不慚!蔽业溃骸澳銈兗热粊碚椅衣闊乙膊粫羟,所以,你們兩個別想走了!
說完,我摸出兩道靈符打在門上。
兩個許家弟子看到我的動作,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你膽子太大了吧,居然敢在豈元山殺人?”兩人震驚不已,我攤了攤手,“你認(rèn)為呢?”
“要說膽大,你們許家才是膽大包天,我不過是學(xué)你們辦事而已!
“你真的敢殺我們?”他們質(zhì)問道。
“哪來那么多廢話,我知道你們可能施展了法術(shù),與其他人溝通,讓其他人聽到我的話!
此話一出,兩人眼瞳猛地一縮。
“你們隨便怎么做,我劉遠(yuǎn)不會在意。說了殺你們,就一定殺你們,我向來說到做到!”
“你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
我輕輕一笑,“咋的,只準(zhǔn)你們騎在別人頭上撒尿,不準(zhǔn)其他人蹲在你們身上拉屎啊!
“你劉家家道中落,你劉遠(yuǎn)雖然拜入龍虎山道宮人宗,卻依舊是無君無師之輩,你這種手段殘忍之輩,人人得而誅之。否則,陰陽界一定因?yàn)槟愕榷渷y!
我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沒怎么聽清楚!
“爾等宵小之輩該死!”
“你們許家人說這些話的時候就不怕老天爺降下一個雷劈死你們嗎?”
我譏諷道:“臭不要臉的東西。”
“你真以為我們怕你不成?”兩人神色陰冷地嘶吼道。
“來來,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們!
我朝他們勾了勾手指,兩個家伙對視一眼,不要命的撲上來。
這里是豈元山,我的確不敢要了他們的命,但是我敢廢了他們的修為。
兩人祭出法器,照著我腦袋招呼。
我取出太乙伏魔鏡抽了上去,將他們的法器打飛。
法器撞在他們身上,他們吐血飛出。
我踩著罡步上去,太乙伏魔鏡指著他們,“不要亂動,不然我一下抽爆你們的腦袋!
在他們分神之際,我手指落在他們的眉心,真氣灌輸進(jìn)去,摧毀他們的經(jīng)脈以及凝聚真氣丹的丹田。
他們神情驚駭,眼中充斥著難以置信,“你……你竟敢廢了我們的修為。”
話音剛落,他們頓時七竅流血,疼得滿地打滾。
我漠視這一幕,廢了他們的丹田和經(jīng)脈,他們體內(nèi)的真氣就會外泄,最后的下場就是這么凄慘。
十幾分鐘以后,他們兩個宛若死狗一般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收掉門上的靈符,拖著他們往外走。
此地住的道門眾人紛紛被這一幕吸引住,看到渾身鮮血,模樣凄慘的兩個許家弟子,震驚得不能自已。
他們根本不了解情況,然而在之前三大家的人已經(jīng)給他們灌輸了‘我是壞人’的思想。
因此,他們紛紛指責(zé)于我。
我早就習(xí)慣了這種指責(zé),絲毫不放在心上。
盧乾和盧坤朝我走來,看著像死狗一樣的兩個許家弟子,震驚的道:“劉兄弟,你干的?”
我點(diǎn)點(diǎn)頭。
“你這是頂風(fēng)作案吶,明明知道三大家正在找借口對付你,你居然出手把他們廢了,你這不是給三大家機(jī)會嗎?”盧坤震驚道。
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沒什么好怕的!
呃!
盧坤無言以對。
終于還是有人跳出來指責(zé)我了。
我淡淡的瞥他們一眼,將兩個許家弟子踹到他們面前。
“好歹毒的小子,居然廢了他們的修為。”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檢查了許家兩個弟子的傷勢,咬牙切齒地道。
“此子心腸毒辣,怎會是龍虎山道宮的弟子,莫非龍虎山道宮天宗、人宗的掌教都瞎了眼嗎?”
有人發(fā)出驚天怒吼。
……
“閉上你們的嘴吧!睙o崖子走了出來。
“無崖子,你莫非是要與此子同流合污?”“仙道人你不要亂扣帽子。”無崖子冷哼一聲,“此處乃是軒轅氏給道家門人安排的住處,他們是許家弟子,許家的住處與這里相隔有一段距離,若不是他們自己找上門,豈
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就不能是他將他們抓來的嗎?”仙道人質(zhì)問道。
無崖子鄙視地道:“你們仙道門依附許家,自然是幫著許家說話了。”仙道人氣得吐血,睚眥欲裂,完全不顧形象的吼道:“無崖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仙道門乃獨(dú)立門派,何時依附他人?老道不過說一句公道話,你便如此詆毀老道,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