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道:“行吧,你伏魔殿權(quán)大勢大,肯定能處理好的!
徐文靜笑而不語。
“徐組長,我多問一句,你們伏魔殿的古云天與馬家馬云吟是什么關(guān)系?”聽到我的問話,徐文靜嘴角微微上翹,“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聳了聳肩,道:“隨便問問!
“呵呵……”徐文靜輕笑道:“劉遠(yuǎn),只怕不是隨便問問吧,我也不瞞你,實話告訴你,古云天與馬氏馬云吟是夫妻關(guān)系。馬家世代盤踞北方,壓得東北五仙抬不起頭。胡七爺你見過一面,即便是他,面對偌大的馬家,
也得低下驕傲的頭顱。
你們所熟識的胡三太爺,胡三太奶什么的,馬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常天慶呢?”我直接問道。
徐文靜淡然道:“常天慶是傳說中的人物,有誰見過?”
“傳說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既然有他的傳說,就應(yīng)該有他這個人!蔽译S口說道。
“劉遠(yuǎn),你劉氏一族與三大家的恩恩怨怨已經(jīng)在華夏傳開。七月十五的比試,萬眾矚目。你若是敗了,絕對會被三大家打入深淵,萬劫不復(fù)!”徐文靜凝聲說道。
我不屑一笑,“劉家就剩我一個孤寡老人,入不入深淵沒什么區(qū)別吧。”
“劉家千年……”徐文靜吐出四個字,忽然又閉嘴了。
我皺眉道:“徐組長,你有什么話就直說。我劉家現(xiàn)在都這個德行,也沒什么可在乎的了。說白了,破罐子破摔!
“似乎不是吧!毙煳撵o反問道。
“此話怎講?”
“你劉家還有一個人生死不知!”徐文靜意味深長地說道。
“誰?”
“你父親,劉鐵柱!”徐文靜一字一頓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我宛若雷擊,愣在當(dāng)場。徐文靜沒有說錯,我父親劉鐵柱的確是活著,但在我心里,他活著還是死了,沒有區(qū)別。徐文靜道:“你劉家之所以被太陰山盯上,有很大原因是因為你父親劉鐵柱的緣故。你父親劉鐵柱天賦異稟,二十歲年紀(jì),便已經(jīng)是華夏玄門聲名遠(yuǎn)揚的頂尖高手。華夏玄門都斷言,你父親乃是劉家千年才
出的絕頂天賦之人。然而,你父親太囂張跋扈了。在你母親懷孕那年,他居然只身一人闖入太陰山,殺了太陰山之主最看重的一個兒子,最后引得太陰山之主出手。你父親實在厲害,與太陰山之主交手,居然從他手中逃遁。自此以后,你父親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太陰山之主這才將怒火降落在你劉氏宗族,最終造成劉氏宗族覆滅。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父親天賦太強
。如若他不去招惹太陰山,而是潛心修煉。不出二十年,絕對能登頂華夏玄門第一人。
但他按捺不住寂寞,最終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徐文靜的話宛若重錘,字字敲打我的內(nèi)心。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劉鐵柱,我的父親……
我從未見過他。
徐文靜告訴我這些是為了什么?
難道他真的沒死,現(xiàn)身人間了不成?
徐文靜一雙眸子死死盯著我,緩緩說道:“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清楚你劉家覆滅的緣故罷了!
我冷笑道:“徐組長,你的用意只怕不是那么簡單吧!
徐文靜不予置否地聳了聳肩。
我心中冷笑,想要敲打我么?徐文靜,你想得太簡單了。尊嚴(yán)、名聲我可不在乎,我最在意的是活下去。
只要能夠活下去,哪怕是臭名遠(yuǎn)播我也不會在乎。
劉氏宗族覆滅的原因我不是不清楚。
當(dāng)年我被太陰山鬼物勾去魂魄,爺爺帶我上龍虎山道宮求師傅救命之時,便說了一句話,都是他那不孝子惹出的禍端。
爺爺?shù)牟恍⒆,可不就是我勞資嘛。
徐文靜嘆了口氣,“劉遠(yuǎn),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希望你考慮清楚!
我凝望著她,一字一頓說道:“徐組長,你是想要我打消七月十五鬼節(jié),與三大家的決斗嗎?”
徐文靜輕輕點頭。
我揮手道:“不可能!”
“為何?”徐文靜疑惑道。
我冷笑道:“三大家想要叫我劉家顏面盡失,我就不可能坐以待斃。想要打壓我,他們也得付出代價!
“你與三大家后輩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徐組長,你就不要說這些話嚇唬我。三大家的人我不是沒遇到過,我劉遠(yuǎn)不是怕事的人,哪怕是老虎,也得掰下他幾顆牙來!蔽疑袂榧拥卣f道。
“你何必呢!”
徐文靜道:“你可知道,一旦你敗了,難逃一個死!
我揮手道:“徐組長,我打電話給你過來,可不是聽你打擊我的,而是讓你解決這里的事情。”
徐文靜望著我半分鐘,無奈嘆息。
我并不是固執(zhí),而是形勢所迫。我個人的顏面、尊嚴(yán)無所謂。
但是,劉家的尊嚴(yán)不容他人踐踏。
哪怕劉家已經(jīng)覆滅了。
三大家要對付我,我何嘗不想對付他們呢。三大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傲氣,就好像我去催賬似的。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
我轉(zhuǎn)身走開,留下徐文靜一個人站在大坑邊緣。
李君沖我嫣然一笑,安慰道:“不要生氣,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要保持鎮(zhèn)定!
我輕輕點頭。
我道:“徐文靜想要我放棄比試,我心里太激動了。”
李君勸道:“這件事是你做主,不是她說了算。你如果怒了,可真的就著了她的道。”
“我明白了!”我抓著李君的手輕嘆道。
徐文靜過來主要是敲我的警鐘吧,過來了解情況還是其次。
這是我根本沒有預(yù)料到的。
伏魔殿對我與三大家的比試很看重呀。
越是這樣,我越不能松了這口氣。三大家又如何,我劉遠(yuǎn)就是不怕。
我就是要與他們斗上一斗。
馬家、軒轅氏、許家……
天下玄門的三大頂尖術(shù)法大家,我看重的就是軒轅氏而已。
馬家與許家太傲氣了,壓根不把我放在眼里。
對他們而言,我就是一個孤家寡人,泥潭的魚鰍,翻不起大浪。
馬家是強,但我不懼!
許家的事伏魔殿應(yīng)該很清楚,伏魔殿若是放任許家的作為,那我對伏魔殿也就失望了。
所謂的伏魔殿的身份也就沒必要再繼續(xù)下去。
徐文靜叫人過來和我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走?
憑什么走呢。萬事也得講一個先來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