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文哀聲求饒,道:“劉遠(yuǎn),放過我,我發(fā)誓不會與你為敵!
“真以為勞資是三歲小孩嗎?”我怒目而視,許博文想得太簡單了,以為求饒我就不會把他怎么樣。
想要殺我,就得付出代價。
我的確不敢要了他的命,卻是敢廢了他。
我把許博文砸在天臺上,捏著指訣打在他心口,指訣變幻,移動到他的腹部,狠狠一掌拍下,直接廢了他的氣海。
許博文一臉慘然,雙手捂著肚子打滾慘叫。
跟他一起來的許家人漠視這一切。
如此看來,許博文在許家的地位也就那樣了。沒猜錯的話,許家人是要許博文與我單打獨斗,許博文若是贏了我,在許家的地位也許更上一層樓。
然而,他敗了,還被我廢了。
許家這種冷血的家族,不需要一個廢物。
在我廢了許博文氣海那一刻,他就失去了作用。
不對。
他還有一個作用。
那便是許家對我出手,師出有名了。
果然,天臺的其他許家人朝我包圍上來。一個老家伙陰冷笑道:“劉家的小雜碎,敢廢了我許家后輩,你是在找死。
哈哈!
我大笑一聲,指著這個老家伙,喝罵道:“誰找死還不一定呢!
“你殺得了許博文,那是因為他是個廢物!
我吹了聲口哨,大鵬鳥俯沖而下,落在我肩頭。
許家老者嘲諷道:“憑一只毛都沒長齊的鷹就想對付我們么?”
我對大鵬鳥說道:“聽到了吧,你必須捍衛(wèi)一下你的尊嚴(yán),不然,這個消息傳到十萬大山 ,你還如何立威!
大鵬鳥沖天而起,發(fā)出一聲尖銳鳴叫。
他身子膨脹,眨眼間,遮天蔽日。
許家人大驚失色,眼睛都要瞪出了眼眶。他們神情驚駭?shù)赝诎肟毡P旋的大鵬鳥,雙目充斥著難以置信。
大鵬鳥俯沖而下……
許家老頭終于叫出了聲,“大妖?”
大鵬鳥雙爪抓起兩個許家人宛若戰(zhàn)斗機一般沖上天空,振翅而去。
天臺的許家人宛若電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原地,身子哆嗦不停。先前口出狂言的老頭噤若寒蟬,顫聲道:“怎么可能……你怎么能指揮大妖!
大鵬鳥飛行速度十分可怕,不到半分鐘又返回來,在半空盤旋。
落在大鵬鳥手里,有死無生。
大鵬鳥不吃人,但不代表他不殺人。
飛在高空,爪子一松,許家人只有慘叫的份兒。
我冷笑道:“現(xiàn)在還敢囂張嗎?”
許家老頭驚叫道:“我是許家長老,你敢對我動手?”
我打了個響指,大鵬鳥再度沖下,這一次,將天臺所有許家人都抓走了,許博文也不例外。
許家長老又怎么樣,我還就不信他會是大鵬鳥的對手。
我走上去,解開盧乾他們的穴道。
盧乾一臉歉意的看著我,道:“劉兄弟,不好意思,事情搞砸了!
“沒事,這事怪不到你們頭上,一個許博文就夠你們受,更何況許家其他人!蔽艺J(rèn)真說道。
老實說,我廢了許博文,是因為他太特么討厭了。
好好的一個驚喜現(xiàn)場,硬是讓他給我攪和了。
怎么能不生氣。
本來不想殺他,既然殺了許家的長老,殺他一個許博文也無礙,也就一起解決了。
“劉遠(yuǎn)……”
這時,樓道口傳來李君的聲音。
我偏頭看去,李君美眸微微發(fā)紅,小跑過來。
我張開雙臂,她直接撲到我懷里。
李君柔聲道:“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盧坤吹了聲口哨,猥瑣笑道:“劉兄弟,你們就不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啊!
李君羞澀的離開我的懷抱,我剜了盧坤一眼,“你別找事哈。”
李君拉著我的手,左看右看,不禁問道:“劉遠(yuǎn),你的頭發(fā)去哪兒了?”
“被燒掉了,好像長不起來了。”我抓著腦袋說道。
李君捂嘴嬌笑,“這樣也挺好,看上去多了幾分兇氣,別人都不敢欺負(fù)你!
“誰敢欺負(fù)我啊。”
“別貧嘴!崩罹龐舌恋。
我拍拍手,道:“走了,咱們這個地兒吃飯。”
“好誒!”
李君看了一眼,不禁擔(dān)憂道:“劉遠(yuǎn),你殺了人,會不會有事?”
“誰看到我殺人了啊。”我抬手指著天上的大鵬鳥,“大鵬鳥也沒有殺人,只是把人抓走了。天知地知,你們知道,我也清楚,除此之外還有誰呢?再者說了,許家人死不足惜!
李君輕輕點頭,“那就好……你不知道,先前看到你掉下去那一瞬間,我心都死了!
“讓你擔(dān)心了!
我輕輕擦掉李君眼角的淚花,李君柔聲說道:“我既然選擇和你在一起,很多事都想到了,你不要擔(dān)心,我承受得住。”
我道:“等我的事情辦完了,一定給你安靜的生活!
這時,于銘開口道:“哥,你們干脆結(jié)婚得了。”
我撇嘴說道:“我年紀(jì)不夠領(lǐng)證!
“那還不簡單呀,別說君姐了,我打個電話去,民政局也得給你們辦證!庇阢懶呛堑卣f道:“我這個建議行吧!
我看向李君,微笑道:“你覺得呢?”
李君抿著嘴唇,眉飛色舞,“那就這樣唄!
“那行呀,咱們明天就去民政局領(lǐng)證。”我在李君臉上親了一口,“以后你就是劉家人了!
李君白了我一眼,整個人都酥了。
離開大廈天臺,李君回公司請了假,這才一起走了。
在附近飯店要了個包廂。
十萬大山這一遭,不僅修為暴漲,到了先天,更是收獲了大鵬鳥這個妖仆。
有大鵬鳥在,我面對三大家甚至太陰山也有了底氣。
這一次殺了許博文以及許家另外七個人,這個消息要不了多久就會傳進許家耳中。許博文的地位在許家不是很高,但畢竟是許家人,許家不會輕易放過我。
這樣一來,我愈發(fā)擔(dān)心李君的安危了。
在這個世界上,我最親近的人也只有她了。
“哥,我敬你一杯!”于銘端起酒杯,周群他們也是站起來,我們碰了杯子,一飲而盡。
坐下了,盧乾忽然說道:“劉兄弟,有件事忘了和你說。”
我看向他,讓他直接說。
“軒轅氏的后輩到了京州大學(xué),和咱們一個系,比咱們高一個年級,上次到宿舍找過你。”盧乾神情凝重地說道:“他絕對是先天的修為,你可要小心點!
“人在學(xué)校嗎?”我問道!斑@兩天沒遇到,應(yīng)該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