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王爺可真不給力!庇阢懻f道。
噓!
盧乾給了他一巴掌,讓他閉嘴。舉頭三尺有神明,話可不能亂說。于銘接觸到盧乾的眼神,委屈的低下頭。
我道:“好了,不知者無罪,他也是無心的!
盧乾撇了撇嘴,一臉不爽。
這時(shí),老媽抱著另外一個壇子出來。我抽了抽鼻子,疑惑的從老媽手里接過壇子,怎么有一股香氣?
盧坤激動的喊道:“劉兄弟,昨天凌晨我們聞到的就是這股香氣!
“你確定?”
“絕對沒錯!”
我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先前看到的是……
幻象?
中計(jì)了!
我扯出銅錢,定睛一看,銅錢根本沒有被邪氣腐蝕生銹。大家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我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太傻了。
如此簡單的計(jì)謀居然都沒看出來,硬是讓人得逞了。
內(nèi)心有些自責(zé),有些難受。
盧乾皺眉問道:“劉兄弟,是不是上當(dāng)了?”
我撇了撇嘴,無奈點(diǎn)頭。
盧坤奇怪道:“不對啊,既然壇子里的邪物是在剛才揭掉靈符的時(shí)候逃走的,那昨天凌晨聞到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我沉聲道:“還有其他妖魔鬼怪盯著咱們!
盧乾眼神凝重的點(diǎn)頭。
此話一出,大家都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
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看好眼前的三個壇子,決不能再讓里頭的妖魔逃走。
已經(jīng)逃走一個,會釀成怎么的后果,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被封印在壇子里十?dāng)?shù)年,誰都有火氣。
我想,今天晚上會有大事發(fā)生。
我看著老媽認(rèn)真說道:“老媽,你去和村長說一聲,讓他通知全村人,天黑以后不要外出!
“好,我這就去!”
老媽怔了一下,慌慌忙忙的跑出院子。
盧乾提議道:“劉兄弟,在村頭和村尾拉上紅線系上驚魂鈴如何?”
盧坤當(dāng)即反駁道:“驚魂鈴有個屁用,還不如栓兩條大黑狗。”
我看了盧乾一眼,然后點(diǎn)頭。
盧乾一陣無語。
我叮囑他們,這幾天不要亂走。特別是今天,逃走的妖魔絕對蓄勢待發(fā)。目標(biāo)很明確,我家。
爺爺都只能將其封印,我就更不用說了。
沒準(zhǔn)又得拼命。
我心里感到非常急躁,說不出的復(fù)雜感與不舒服。
目前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另外,我讓盧乾告訴雷震子師兄,要是再不來,別說報(bào)酬,我還得到處亂傳亂說,他不守信用。
盧乾很樂意代勞,打通雷震子師兄的電話,添油加醋的亂說一通。
他這是赤裸裸的報(bào)復(fù)。
盧乾掛斷電話,心中的郁悶之情煙消云散。
我們鄙視的看著他,他毫不在意,樂呵呵的哼著小曲。
無恥至極。
我在心頭呼喚青衣,讓她來救命。
我擺出一個陣法,將三個壇子圍起來。搬來長梯,將太乙伏魔鏡懸掛在三個壇子上方,聚集陽氣,化解壇子的邪氣。
眼下我能做的,就是搬著凳子,守著眼前的三個壇子。
突然之間,壇子上的靈符噌的一聲燃燒了。
我揉了揉眼睛,這是怎么回事?
盧乾他們疑惑的望著我,我也很茫然,不明所以。
又是幻象?
我心里還是擔(dān)心,抽出三道靈符貼上去。這三道靈符不是我畫的,而是寧清奶奶用來保護(hù)寧清的靈符。我留了下來,現(xiàn)在來看,決定很英明。
靈符貼上去,眼前的恢復(fù)正常。
果然是幻象。
我深深吸了口氣,看來不能讓其他人看守壇子,只能我親自來。
其他人看守,很容易上當(dāng)。
我叫于銘搬過來一張凳子,坐在凳子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壇子。壇子上的紋路很繁瑣,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
我拿出紙筆,將壇子表面的紋路一筆一劃的畫出來。
看著紙上的圖案,我不禁皺眉。
“你們認(rèn)識嗎?”我不禁問道,盧坤瞅了一眼,道:“不就是混沌陰陽圖嘛!
盧乾鄙視說道:“你家的混沌陰陽圖長那么多胡須啊!
聽到盧乾的話,我不禁訕笑。
紙上的圖案中間的的確是混沌陰陽圖,不過,混沌陰陽圖周圍的紋路,卻看不明白了。
我想,這個圖案一定是劉家一個很厲害的封印。
只不過,光有圖案沒用,必須得有口訣以及激活咒語,才能激發(fā)封印的力量。
沒多一會,老媽回來了。
她對我說,已經(jīng)把事情的嚴(yán)重性一五一十的告訴村長,讓村長通知其他鄰居,晚上千萬不能出門。已經(jīng)出門的人,通知他們趕緊回來。
村長叫上一家老少分別通知村里的人。
說完,老媽就去廚房間做飯了。
期間,村里的長輩找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老一輩的看到擺放在地上的三個壇子,臉色不禁一變,叫上自家人急匆匆的離開。
他們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不禁猜測他們知道壇子的來歷。
之后,村長也來了。
村長看到壇子,所有的話語化作一聲唉嘆。
我搬來一張凳子放在村長面前,村長坐下以后,問道:“小遠(yuǎn),你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這幾個壇子的?”
“我爺爺生前住的房間,壇子是在柜子里。”我不禁問道:“村長,你們是不是知道幾個壇子的來歷?”
村長猶豫一會,說道:“應(yīng)該是四個壇子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的確是四個壇子,其中一個壇子里的邪物逃了。”
“唉,希望劉家村能夠度過這次劫難!
“村長,到底怎么回事?”
村長顫顫巍巍的脫掉外套,掀起衣袖,我看到村長雙臂上有一道漆黑如墨的傷痕,王若蜈蚣一般。
傷痕散發(fā)著淡淡的黑氣,顯然不是普通傷痕。
村長解釋說道:“小遠(yuǎn),我也是劉家人!
“村長,你本來就是劉家人啊!贝彘L笑了笑,說道:“你理解我的意思!
我微微吃驚,“村長,難道你是……”
村長輕輕點(diǎn)頭!拔业臓敔斉c你爺爺?shù)臓敔斒翘眯值堋愠錾且惶欤瑒⒓以獾綔珥斨疄?zāi)。當(dāng)時(shí),你爺爺是族長,劉家傾盡全部力量,方才將敵人趕跑。那一戰(zhàn),劉家精英死傷殆盡。剩下的,就是我們這些老東西了!贝
子說起當(dāng)年的慘事,聲音顫動,身子輕顫。
我急忙道:“村長,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說說當(dāng)年的……”村子打斷我的話,“小遠(yuǎn),你現(xiàn)在太年輕,知道的太多,會增添你的壓力。你只要知道,壇子里封印的邪物來自太陰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