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斷掉的鋤頭,怒喝道:“你們要是敢上來,猶如這把鋤頭!
“你……你嚇唬誰呢?”
“嚇唬誰?我可沒嚇唬你們,不信的話就上來試試!”我冷笑道,村民們面面相覷,不敢輕易上來。
盧乾上前去推開壓著棺材的兩個村民,將棺材板推開。
棺材里躺著的是一個蒼老的老人,面相慈和,一看就是個善良的老人。
盧乾把老人扶起來,試了試老人的鼻息,沖我點點頭。我揮揮手,示意盧乾把寧清的爺爺帶走。
盧乾背著寧清爺爺走開,我威脅村民,誰要是敢跟著去,休怪我不客氣。
回到寧清家,關(guān)上院門,插上門梢,叫周群和周星兄弟站在門口警戒,要是有人來,立刻通知。
跟著進了屋,盧乾已經(jīng)把寧清爺爺放在床板上,正在用真氣檢查他的情況。半晌,盧乾抬起頭,對我說道:“劉兄弟,問題不算太嚴重,就是丟了魂!
盧坤驚聲道:“你真是牛B,丟了魂還不嚴重;昶且钦也换貋,就成了植物人!
盧乾指著門外,說道:“魂魄就在外面的七色魂花里頭!
盧坤道:“哥,不是我說喪氣話,咱們有什么本事從七色魂花中取出魂魄?”
“這個……”
盧乾怔了一下,朝我看過來。
我道:“我來想辦法,古籍上有記載方法。”
“那就好!”
我道:“人既然沒什么大礙,就等著七色魂花收攏成花骨朵吧,到時候再取出魂魄。”
說完,我叫上盧乾一起出門,讓他明天一大早就把消息傳出去,說我們把寧清爺爺救活了。
盧乾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一口答應下來。
剛想進屋子,周群找到我。說他先前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就三間房,擔心晚上沒地點睡覺。我懶得搭理他,現(xiàn)在才什么時候,就擔心起了這件事。
周群不依不饒,我指著柴房告訴他,讓他睡柴房去。
周群無話可說。
走進屋子,沒看到寧清和她奶奶,一問之下才知道,寧清和她奶奶去做飯了。
于銘驚訝一聲,走進廚房打了一轉(zhuǎn),然后走了出來。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看不上寧清家的伙食。的確如此,寧清家里說家徒四壁也不為過,能有什么好的食材。
于銘叫上盧坤一起出門,沒多一會,拎著大包小包回來。
打開一看,居然都是速凍食材。
于銘得意的告訴我們,這是他讓司機在路上買的,一直沒告訴我們,打算給我們個驚喜。
于銘他們拎著食材找到寧清和她奶奶,讓她們做飯。
一個多小時不到,一桌看著就有食欲的美味佳肴擺好了。這些菜肴都是出自寧清之手,她手藝很不錯。
看到于銘的樣子,我打趣道:“你小子該不是對人家寧清有意思吧。”
于銘急忙搖頭,“不可能!
“話別說的那么肯定,你小子剛才的樣子可就是垂涎三尺!甭牭轿业脑挘阢懖亮瞬磷旖,笑呵呵的望著我。
我拍了他一下,“于銘,寧清是一個美人胚子,要抓住機會!
“哥,你可不要胡說啊!庇阢懡辜钡慕忉屨f道。
我呵呵一笑,“寧清心靈手巧,年紀和你相差也不大。我打算救活她爺爺之后,就帶她一起去京州,讓李君給她安排個事做!
“這簡單呀,哪里還用得著麻煩李君姐,交給我辦!庇阢懪闹馗f道。
我心里忍不住想笑,這小子,還說對人家寧清沒意思,這都自告奮勇了。我問道:“于銘,你打算給寧清安排個什么工作?”
于銘撓了撓頭,說道:“讓她去我家和王嬸一起做飯!
我道:“于銘啊,你打得一副如意算盤,你把寧清安排在你家,你就能和她朝夕相處了對吧。”
于銘翻了翻白眼,“哥,你就不能不胡說嗎?”
“行,我不說了,免得你不好意思!边@時,寧清和她奶奶走了出來,寧清招呼我們吃飯。
吃過飯,我來到院子里,查看七色魂花。遠離了浸染了鮮血的地面,七色魂花已經(jīng)有凋謝的跡象。
大概再過三天時間,七色魂花就會收攏成花骨朵。
到時候,再想辦法取出寧清爺爺?shù)幕昶恰?br />
不過,在七色魂花收攏成花骨朵的這三天時間,必須格外小心。一旦七色魂花落在培育它的人手中,再想尋到,可就難了。
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七色魂花會吸收魂魄的力量。
根據(jù)書中記載,七色魂花盛開百日,會吸引來一種異獸,赤蛇。
赤蛇的血帶著極強的力量,作用很多。
盧乾兄弟來到我身旁,我看著他們說道:“這兩三天時間就辛苦你們了,在這里守著七色魂花!
“什么?”
他們呆若木雞,傻傻的看著我,“劉兄弟,你沒開玩笑吧。”
“我沒心思和你們開玩笑,這幾天必須看好七色魂花,要是被奪了去,上哪兒去找?”我看著他們倆道:“你們自己說,我說的有錯嗎?”
他們倆急忙搖頭。
“既然沒錯,那你們就守著唄!
“靠,劉兄弟,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也不能光讓我們哥倆看守吧。天寒地凍的,萬一凍死了……”
“打。
我說道:“等七色魂花收攏成花骨朵,我還要取出寧清爺爺?shù)幕昶。周星他們都是普通人,?jīng)不住這寒冷。你們倆有真氣護體,不會有問題。”
“得,得……劉兄弟,算你能說,我答應了!北R乾擺手說道。
“我可沒答應!”盧坤撇嘴說道。
我冷笑一聲,“答不答應可由不得你,我要是看不到你,你就等著挨揍吧!
盧坤著急的說道:“劉兄弟,不能啊!
“我不管!”
盧坤無言以對,他看向盧乾,盧乾把臉轉(zhuǎn)到一旁去。不用想,他心里也很不爽。不過,他顧全大局。
我轉(zhuǎn)身走進屋子,身后響起盧坤抓狂的大叫。
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見到盧坤拉著盧乾的手嗶嗶個不停。
下午時分,村長找上門來了。
村長拄著拐杖,我們之前沒見過他。寧清和她奶奶邀請村長進屋坐下,從寧清和她奶奶與村長的談話中不難聽出,村長和其他村民并不是一丘之貉。只不過他一個人的堅持,又如何執(zhí)拗得過整個村子的村民呢。對于村民的行為,村子只能眼睜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