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看到這幕,一腦袋黑線,還給我賣萌呢。
乍一眼看去的確很可愛,可是仔細一想,那種恐怖的感覺從靈魂深處鉆了出來。
細思極恐吶!
什么仇什么怨,我不過就是想補上一掌嘛,至于纏著我不放嗎?
雪女呀,你過分吶。
“我過分?你小子修為不強,心挺狠,居然想要我魂飛魄散!”雪女冰冷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我身子一怔,后背涼颼颼的。太可怕了,我想的她都能知道。
“小子,現(xiàn)在才害怕晚了。”
“雪女姐姐,你看我微不足道的,你想要殺我就像捏死一只螻蟻那么簡單。你就把我當(dāng)個屁給放了行嗎?”
“行,為什么不行呢!毖┡呛堑恼f道:“想要我放了你,你可得放聰明點。聽我安排,讓我高興了,我就考慮饒你一命!
我撇了撇嘴,諛笑起來,告訴雪女,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雪女冷哼一聲,“小子,你十句話我有九句不信,還有一句也只信半句!
聽到這話,我心里特別不爽,這么不信我,還找我做什么,我毫不避諱的想到。雪女冷冷一笑,然后威脅我一句就沉寂下去。
我盯著栩栩如生的掛飾,唉聲嘆氣。
盧乾兄弟倆眼神古怪的朝我看來,盧坤開口問道:“劉兄弟,你嘆什么氣呀!
我長嘆一聲,“不可說,說不得啊。”
“說不得?”
盧乾哥倆面面相覷,放下手中的水一臉猥瑣的湊了過來。盧乾嘿嘿笑道:“劉兄弟,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難以啟齒的男科疾病呀。”
聽到這話,我氣得渾身直哆嗦,指著盧乾兄弟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尼瑪,真的是豬隊友啊,真不知道是什么思想,居然能想到這點。
難以啟齒的男科疾病……
我只感覺一萬頭神獸從心里奔騰而過。
盧乾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湊上來,低聲說道:“劉兄弟,實在說不出口,我把盧坤支出去,咱們單獨聊,到時候我陪你去醫(yī)院!
“滾你大爺?shù)摹!?br />
我一把將盧乾推出去,盧乾張著嘴巴,吃驚的看著我,“劉兄弟,你……”
“我什么我?你們兩個王八蛋好的不想,居然咒我得了男科疾病。”我指著他們罵道:“你們怎么不去得男科疾病呢?”
盧坤猥瑣笑道:“我們又沒有難以啟齒的話!
我冷笑一聲,“誰知道呢。”
盧乾道:“劉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搖搖頭,“不可說!
“行吧,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北R乾擺了擺手,盧坤左右看看,小心的退到周群床邊,繼續(xù)喂周群水喝。
我一臉奇怪的看著盧乾,指了指盧坤。盧乾撇了撇嘴,沖我無奈的聳肩。
這貨一驚一乍的。
天黑的時候,于銘和周群都醒了。兩人還有些發(fā)懵,不停的拍著腦袋。見他們清醒了,我們也松了口氣。
周群潑婦似的不停的亂罵,將粗獷大漢祖宗十八代罵了個一百遍。
于銘對我說道:“哥,我們昏過去以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道:“沒發(fā)生什么,就是鐘馗天師和太陰山的高手打了一場!
于銘興奮的說道:“那肯定很精彩吧?”
盧坤道:“相當(dāng)?shù)木,千年難見吶,你們暈過去了沒看到,可真可惜!
于銘嘆了口氣,“太可惜了,居然錯過了那么精彩的戰(zhàn)斗。”
周群撇嘴,一臉不爽的說道:“我反正是后悔去了,早知道就留在宿舍睡覺。去了一趟,差點被人一嗓子給嚎死過去了!
砰!
就在這時,陽臺傳來一道響聲。
“去看看!”
我給盧坤使了個眼色,盧坤側(cè)著身子擺手,十分不愿意。見狀,我沒好氣的罵道:“你就不能硬氣點,像個男人?”
盧坤鄙視說道:“劉兄弟,你算盤打得可真好。別編造得那么好聽,想坑我就明說!
于銘自薦,我搖了搖頭,不敢讓他去。
于銘笑著說沒事,然后就打開宿舍門出去了。他在陽臺轉(zhuǎn)了兩圈,然后從門上取下什么,這才走進宿舍。
“哥,在宿舍門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于銘把手里的一把匕首遞了過來,我伸手接了過來,匕首沒什么異樣。然后問道:“除了這把匕首,就沒其他東西了?”
“沒了呀,我就看到這把匕首!庇阢憮狭藫项^,“難道我沒看到?”
說完,他轉(zhuǎn)身開門又走了出去。半分鐘不到,他又走了進來,這回手里多出了一張紙。
于銘把紙給我,紙上寫著一個地名。
我皺著眉頭,誰啊,飛刀傳信,就給一個地名,這算哪門子事。
“咯咯……”
“鬼!”
陰冷的笑聲突然在宿舍響起,周群驚恐的瞪大眼睛張望兩眼,驚聲叫了起來,鉆進被窩里。
我冷聲道:“來了就現(xiàn)身吧。”
宿舍陰氣彌漫,溫度下降,女鬼現(xiàn)身。
我揚了揚手中的紙,女鬼冷笑道:“有膽子走一遭嗎?”
我不屑一笑,“有什么不敢!
“那就走吧。”
“現(xiàn)在?”我奇怪問道,女鬼呵呵輕笑,“莫非你不敢嗎?”
我道:“并不是不敢,而是我現(xiàn)在傷還沒好。上下折騰太虧人了,我想,他也不想游戲那么快就結(jié)束了吧。”
“就是為了增添樂趣,才叫你們晚上去!迸磉t疑了片刻,手一推,一個玉瓶飛了過來。我一把抓住,倒出一枚丹藥聞了聞,真是不錯的丹藥。
想都沒想,扔進嘴里,花了十多分鐘煉化丹藥。
我站起身朝著女鬼點點頭。
女鬼一揮手,轉(zhuǎn)身飄走。
我拍了拍手,看著盧乾他們說道:“走吧!
“去哪兒?”
“你們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吧!蔽业溃骸凹慕o于銘人皮錦衣的神秘人要和咱們玩……”
“然后呢?”
“結(jié)果有兩種,要么咱們被玩死,要么他被玩死……”
聽到這話,盧乾他們面面相覷。
“劉兄弟,你覺得會是那種結(jié)果?”盧坤顫顫巍巍的問道,我認真的想了想,看著他們說道:“咱們大概率的會被玩死!
“臥槽,既然咱們會被玩死,那還去個屁呀!蔽依湫Φ溃骸耙遣蝗,咱們能活多久都是個問題。陪他玩,還有一線生機。我也不強迫你們,你們自己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