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盧坤一腳,“打人不打臉,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
盧坤唉呀一聲,道:“劉兄弟,我說的是實(shí)話呀。咱們這點(diǎn)修為,就算設(shè)計(jì)謀也不會是人家的對手。你就醒醒吧,別做白日夢了。”
我抿著嘴唇,緩緩說道:“我并不是白日做夢,我與他們,早晚有一天會碰面!
盧坤一臉奇怪,看著他的樣子,我就感覺自己在看一頭豬。老早就和他們說過了,自己最大的仇敵很可能就是太陰山,誰知道他居然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好,我現(xiàn)在還真是不能再對其他人說這件事。
太陰山的可怕不親眼所見,難以相信。
若是說的太多,沒準(zhǔn)哪天就傳到了太陰山高手耳中,本來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萬一他們閑著沒事做,來找我談?wù)勑,我可真是哭都找不到地兒了?br />
太陰山的雪女和粗獷大漢相互對恃,反倒是讓其他人看戲了。
有了赤發(fā)鬼這個出頭鳥,太陰山其他高手可不敢隨便上去勸粗獷大漢和雪女停手。
牛頭將軍走到鐘馗身邊,也不知道和鐘馗密謀什么。
鐘馗和粗獷大漢估計(jì)是打不起來了。
沒戲看了,回宿舍睡覺吧。
我捏著盧乾的鼻子,盧乾張著嘴巴深吸一口氣,猛地坐起身來。眼神迷茫的到處亂看,片刻,他才抬手打開我的手。
我問道:“沒事吧?”
盧乾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沒事!
“既然沒事,咱們就趕緊回宿舍吧!甭勓,盧乾抬頭瞅了一眼,問道:“不看戲了嗎?”
盧坤鄙視的看著他,道:“還看戲呢,別人剛才嚎了一嗓子就把你嚇得不省人事。”
盧乾表情說不出的尷尬。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回宿舍休息吧,這場面不是咱們能摻和的!
“行吧!
“嘖嘖……”盧坤撇了撇嘴,道:“別說的跟我們逼你的一樣,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留下,我們不強(qiáng)迫你!
一聽這話,盧乾諛笑起來。
我朝著躺在地上的周群和于銘努了努嘴,盧乾頓時(shí)捂著自己的腰痛叫起來。
我和盧坤板著臉盯著他,盧乾咳嗽一聲,腰不酸了,腿不疼了。
他們哥倆一人扛一個,我們一起慢悠悠的往宿舍走去。
這是一個計(jì)策,我們要是跑得太快,可就太引人注目,保不齊太陰山閑著的高手會逮我們。
唉呀!
就在這時(shí),我感覺撞到鐵板一般,整個人彈了回去,摔倒在地。
盧乾兄弟倆捂著腦袋痛叫起來。
“劉兄弟,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臉苦笑,哪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呀。師叔他們都能自由進(jìn)出,為什么到了我們就不行呀。
我想了半天,覺得應(yīng)該是牛頭將軍他們施了法。
我們來荷花池這里好久了,按理來說天早應(yīng)該亮了。但現(xiàn)在呢,還跟深更半夜似的。
可看上去像深更半夜,但居然能看得遠(yuǎn)遠(yuǎn)的。
嘿……可真是邪門了。
我吸了口氣,看著盧乾他們說道:“沒辦法了,鐘馗他們不走,我們是沒辦法離開這片!
“為什么?”
“你傻呀,牛頭元帥施了法,將荷花池附近給罩住了!蔽蚁窨瓷底铀频耐R乾,總覺得他和盧坤調(diào)換了靈魂。
“雪女,你不要欺人太甚!”
雪女再三阻止粗獷大漢和鐘馗交手,粗獷大漢也來了怒火,指著雪女喝罵。雪女冷哼一聲,道:“墨劍,你真的要違背主上的命令?”
粗獷大漢不屑一笑,“雪女,來到人間之前,我只想問一句,主上讓誰指揮?”
“你……”
“那你為何要阻攔我?”粗獷大漢質(zhì)問道。
雪女淡淡道:“墨劍,我是為你好,你若是壞了事,回到太陰山,后果你很清楚。”
“我自然清楚,不需要你提醒!
“你當(dāng)真要打?”
“不錯!”粗獷大漢盯著雪女說道:“雪女,別人讓你三分,我可不會因你容貌而客氣,你最好讓開,否則,我就用手中的劍將你的臉給劃破!
“墨劍,你找死!”
粗獷大漢徹底激怒了雪女,雪女手指劃過自己的臉頰,好看的眸子好似要噴出火,太陰山其他高手相互對視一眼,眼神有些恐懼,身子忍不住的一顫,一齊后退。
粗獷大漢不以為然,眼神變得狂熱起來,他是一個十足的好戰(zhàn)分子呀。
雪花飄落。
雪女嬌軀一震,雪花立刻化作鋒利的刀片一般,朝著粗獷大漢飛射而去。粗獷大漢舉起巨劍,用力劈下。巨劍散發(fā)出烏黑的光芒,將雪花全數(shù)擋下。
雪女腳踩虛空,朝著粗獷大漢奔去。粗獷大漢抬手,雪女踩住巨劍,青色的氣息糾纏而下,朝著粗獷大漢壓迫下去。
粗獷大漢猙獰大笑道:“雪女,本將等這一天已經(jīng)三百年了。”
“打起來咯。”
盧坤幸災(zāi)樂禍的咋呼一聲。
我笑道:“打吧,打得越激烈越好,最好兩敗俱傷!
盧乾瞅我一眼,道:“劉兄弟,你倒是巴不得他們都死了吧!
我吃驚的看著他,“你可不要亂說!
盧乾呵呵一笑,“劉兄弟,你懂我的意思!
我朝著他拱了拱手。
盧乾這貨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我還以為他也忘了呢。
盧坤追問原因,我沒多說,讓他看戲。
粗獷大漢和雪女站在一塊,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的現(xiàn)實(shí)派。我真的太好奇了,雪女看上去瘦弱的身子,怎么就能擁有那么大的能量呢。
他們打得難分難解,短時(shí)間內(nèi)肯定很難分出勝負(fù)。
沃日。
他們要是沒打出輸贏,那我們豈不是不能離開呀。一天半天還行,時(shí)間一長,還不得餓死呀。
不對呀,師叔和齊玉凌都能出去。說明師叔能破開牛頭將軍布下的結(jié)界,師叔能做到,師傅肯定也能辦到。
我跑到師傅身邊,讓他帶我們離開。師傅淡淡的瞥我一眼,讓我老老實(shí)實(shí)看戲。
我可不敢再說話了,免得又被罵。
我走回盧乾他們身邊,盧乾兄弟倆帶著希望的眼神朝我看過來。我無奈聳了聳肩,道:“師傅他不愿意帶我們出去,讓我們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看戲!
“啥?”
盧乾兄弟倆呆若木雞。
我盤膝而坐,雙手撐著下巴,無聊的看著雪女和粗獷大漢的戰(zhàn)斗。
唉。真不知道師傅怎么想的,為什么就不帶我們出去呢,非得讓我們在這里擔(dān)驚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