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并未被冰封的玄門高手出手?jǐn)r下太陰山的高手,給黑白無常三位陰帥爭取時間。
冰融化成水,滲入地下。
看到那些從寒冰中脫困的陰兵鬼差、玄門高手都還活著,我長舒了口氣。盧乾哥倆抱成一團,一步一步的往我這邊走過來。
他們倆承受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我一點都不怪他們倆,擱在我身上,指不定比他們還跑得早。
他們倆就是不起眼的小人物,太陰山的高手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甚至都懶得看他們。
盧乾打著冷顫,牙齒噠噠作響,看著我說道:“劉兄弟,我們哥倆差點就嗝屁了!
我點點頭。
盧坤哆哆嗦嗦的說道:“劉兄弟,你就不夸我們兩句嗎?”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我夸你們兩句,還能讓你們暖和起來?”
“說不定呢。”
聞言,我昧著良心說道:“你們倆真厲害,有勇有謀,我對你們的敬佩,猶如黃河之水奔流不決!
“行……行了,劉兄弟,聽你說這些話真的好難受!北R乾連連擺手,我呵呵一笑,然后問道:“感覺如何?”
“什么感覺如何?”盧乾哥倆都有些懵,我撇了撇嘴,十分無語。
盧乾兩人面面相覷,盧坤撓了撓頭,問道:“哥,你有什么異樣的感覺嗎?”
盧乾搖頭。
我朝他們豎起中指,兩個王八蛋,裝傻充愣。
盧坤嘿嘿發(fā)笑,盧乾對我說道:“劉兄弟,不和你多說了,我們要打坐調(diào)息,逼出體內(nèi)的寒氣!
我擺擺手,讓他們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盧乾兄弟倆走到我身后盤膝而坐,運氣調(diào)息,逼出體內(nèi)的寒氣。半分鐘不到,他們腦袋上就冒出了氤氳的霧氣。
我抬頭看著荷花池上空的激烈的戰(zhàn)斗,黑白無常、馬面三大陰帥力戰(zhàn)二十?dāng)?shù)之眾的太陰山高手。牛頭將軍則是與雪女纏斗,難分難解。
雪女修為之高,世俗罕見。
在我的認(rèn)知里,人間能夠與雪女匹敵的高手,真的不多。
自然,這是我見識淺的緣故。
咦!
就在這時,我瞅到在荷花池邊緣,也就是陰兵鬼差之后,有數(shù)十個黑衣人悄然出現(xiàn)。他們的移動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出現(xiàn)到了陰兵鬼差身后。
刺客!
看到他們的動作,我瞬間做出了判斷。
外圍的陰兵鬼差沒有做出反應(yīng)就被這些黑衣人給抹了脖子……
地獄司的刺客鬼嗎?
我又覺得不太像,刺客鬼都是戴著臉譜,可不是蒙著黑布。而且,這些刺客看上去可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
他們都是踩著罡步移動,虛虛幻幻,神出鬼沒。
“生人?”
陰兵鬼差做出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對。
地府雖然管陰陽兩界之生死,但陰兵、鬼差卻不敢對生人出手。一旦殺了生人,便是增添孽障。
“報!”
“何事?”
“他們是生人,無常元帥,我等應(yīng)當(dāng)如何?”鬼差無措,向黑白無常討計策。白無常厲聲喝道:“切記,不可傷人,攔住他們便可!
“是!”
唰唰!
八個陰兵舉起黑色旗子,呼呼揮動。鬼差繞著荷花池跑動起來,勾魂索相連,結(jié)出天羅地網(wǎng),將潛伏而至的黑衣刺客阻攔。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陰兵鬼差用勾魂索結(jié)出了天羅地網(wǎng),但黑衣刺客并沒有坐以待斃。四個黑衣刺客隨手一揮,四道金光閃閃的靈符出現(xiàn)。
看到四道靈符,我猛地瞪大眼睛,差點跌坐在地上……
龍……龍虎山道宮的天罡符!
開什么玩笑。
這是哪里來的王八蛋,居然把黑鍋扔給龍虎山道宮。
“龍虎山天罡符!”
黑無常雙眼射出精芒,厲聲喝道。
“老八,事情可沒那么簡單!”白無常急忙勸道,黑無常沉聲道:“天罡符除了龍虎山道宮的弟子,還有那個門派的人會?”
馬面說道:“假若這些黑衣人當(dāng)真是龍虎山道宮弟子,不可能傻到施展天罡符,這不是直接暴露身份嗎?”
黑無常微微一怔,然后說道:“萬一這正好是他們的計謀呢?”
黑無常的話,讓白無常和馬面遲疑了。
片刻,白無常說道:“先別管此事,他日親上龍虎山道宮,找凌霄子和玉陽子問清楚!
“好!”
馬勒戈壁,究竟是誰,居然設(shè)計整個龍虎山道宮?
有句話說的很好,“聲妓晚景從良,一世煙花無礙,貞婦白頭失守,半生清苦俱非……”
龍虎山道宮從宋朝開始,便力壓茅山道宮、終南山等道家福地,成為道門魁首。然而,這件事如果傳開,會讓天下道門對于龍虎山道宮產(chǎn)生質(zhì)疑。龍虎山道宮的威嚴(yán)就會逐漸渙散……
我內(nèi)心非常著急,此時此刻,不管是師傅還是師叔,他們中有一個人在這里,都能讓這個計劃化為泡影。
“哪里來的見不得人的家伙,居然敢構(gòu)陷龍虎山道宮!”一聲厲喝,一道身影從遠(yuǎn)處閃爍而來,朝著黑衣蒙面人抓去。
砰!
一個黑衣蒙面人高高飛起,重重砸在地上。
“師兄!”
我偏頭一看,是齊玉凌。
“師弟,你們怎么來了?”齊玉凌道:“師兄,我和師傅要是不來,咱們龍虎山可就得莫名的背黑鍋了!
我朝著那對黑衣人出手的人看去,道:“那是你師叔?”
“對,我?guī)煾!?br />
聞言,我長舒了口氣,“師弟,幸好你和師叔來了,不然,咱們龍虎山可就要成為眾矢之的了。”
“凌霄子,你竟敢殺生人?”一個蒙面人指著師叔怒斥道。
師叔滿臉怒氣,眼中閃爍著凌厲殺機。
“你們構(gòu)陷我龍虎山道宮,貧道還不能殺你們嗎?”師叔怒喝道:“龍虎山道宮乃我宗門,哪怕貧道因此孽障纏身,也決不能讓你們得逞。”
黑衣人怒喝道:“凌霄子,算你狠!咱們撤!”
“現(xiàn)在想抽身,太晚了!”
“凌霄子,做人留一線,日后好想見。”聽到這話,我急忙喊道:“師叔,決不能讓他們走,必須讓他們交代清楚,為什么要構(gòu)陷龍虎山道宮!
“不需要你廢話!
“師弟,他畢竟只是晚輩,語氣不用那么重吧!笔煜さ穆曇粼谖疑砗箜懫,我扭頭一看,驚喜道:“師傅,你可算來了!睅熓謇浜叩溃骸坝耜栕,你來得可真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