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驚喜的道:“大爺,你能看到我了?”
大爺不悅的瞅我一眼,走到我身邊,伸手拍在我肩膀上,一股肉眼可見的黑氣從我身體鉆出,最后化作一道詭異的黑色符咒。
大爺屈指一彈,一滴鮮血落在符咒之上,符咒噌的一下燃燒起來,化作虛無。
我深吸一口氣,問道:“大爺,這道符咒怎么是黑色的?”
大爺解釋說道:“陰陽化虛符,一道非常高級的符咒,這道符畫在手上能直接打入人體,然后人就看不見了!
我聽得瞠目結(jié)舌,還有這么牛掰的靈符?
要是有了這道靈符,那還不爽翻天呀。
大爺絲毫不給面子,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拍得我腦袋生疼,整個(gè)人都懵了。
我不爽的道:“大爺,你打我做什么?”
“打走你的胡思亂想,你小子以為陰陽化虛符就那么好?”我嘿嘿一笑,“好處的確很多!
大爺抬手就要打,我抱著腦袋躲在旁邊。大爺放下手,緩緩說道:“陰陽化虛符在道門中是一道禁符,雖說是禁符,但也是可以修煉的!
我奇怪的問道:“大爺,你這話很矛盾呀,明明是禁符,為什么還可以修煉?”
大爺上下打量了我兩眼,“憑你的天賦,再修煉一百年也不一定能夠?qū)㈥庩柣摲麑W(xué)會(huì)。”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大爺,不帶你這么打擊人的!
大爺不屑說道:“你以為我騙你呢?我告訴你,我說的是實(shí)話,一百年都算少的,指不定需要兩百年,三百年……”
“大爺,陰陽化虛符就真的那么難學(xué)?”
“陰陽化虛符不是很難,難的是你不知道陰陽化虛符的精髓,還有一點(diǎn),天下道門在幾百年前,已經(jīng)把陰陽化虛符給銷毀了。”大爺說道。
聽到這話,我只能呵呵了。
“大爺,你多少歲?”
“今年七十有八了。”
“你才七十八歲誒,怎么認(rèn)識(shí)的陰陽化虛符?”我道出心中疑惑,大爺?shù)溃骸皼]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不會(huì)陰陽化虛符,不代表我沒見過。小子,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我搖了搖頭。
大爺猛地拍我肩膀一下,認(rèn)真的看著我,說道:“老實(shí)交代!
我苦笑一聲,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大爺聽。
大爺朝我伸出大拇指,“小子,你牛。”
“大爺,能不能指條明路?”
“明路?”
大爺雙眼一瞪,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我自己個(gè)兒還不清楚路怎么走,怎么給你指明路?”
“大爺……”
“別叫,我不是你大爺!”
宿管大爺一臉冷意,將我拒之門外。我嘆了口氣,既然大爺不愿意說,我也不再問了。本來還想問問大爺是是用什么辦法將陰陽化虛符給破掉的。
雖然符紙就貼在我身上,可我并不認(rèn)識(shí)是什么符咒。
師傅給我的龍虎山秘籍上并沒有這道符咒。
我朝著宿管大爺行了個(gè)禮,轉(zhuǎn)身離開。我覺得很奇怪,宿管大爺明明是一個(gè)修為了得的高人,為什么要在京州大學(xué)看著一棟宿舍樓呢。
他肯定有難以啟齒的過去……
神秘人下在我身上的陰陽化虛符被宿管大爺破掉,意味著游戲還在繼續(xù)。
神秘人手段了得,再加上那個(gè)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出現(xiàn),讓我很是懷疑他和白骨女姬是一路人。
沒準(zhǔn),他就是前不久紅棺材中的一個(gè)。
回到宿舍,本來睡覺的盧乾他們竟然都行了,端坐在床上。
“你是誰?”
盧乾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是……”
盧坤冷哼道:“肯定不是劉兄弟,就是剛才那個(gè)冒牌貨,哥,干他。”
盧乾哥倆不給我說話的機(jī)會(huì),撲了上來就把我按在地上。我費(fèi)了老大勁才把他們倆踹開。盧坤喘了口粗氣,朝我冷笑道:“還挺厲害啊!
于銘沖上來攔住盧坤,說道:“他應(yīng)該是真的。”
盧乾哥倆偏頭看著他,道:“你確定?”
“不太確定。”
“那就可能不是……”
我瞪了盧坤一眼,“你是豬腦子嗎?”
“特么的還敢侮辱我,看我……”我抽出太乙伏魔鏡,盧坤立刻愣住。我挑釁似的沖著盧坤挑了挑眉,盧坤嘿嘿一笑,“劉兄弟,你看我也是為了咱們安全著想!
盧乾急忙解釋,道:“劉兄弟,我們也是上了一回當(dāng)……”
“我知道!
“你知道?”盧乾他們目瞪口呆,盧坤驚聲叫道:“先前拍向柜子、人頭拐彎都是你干的?”
我點(diǎn)點(diǎn)頭。
“我靠,劉兄弟,你既然就在宿舍里,干嘛不現(xiàn)身呀!甭勓,我翻了翻白眼,“我要是能現(xiàn)身說法,還會(huì)給那個(gè)冒牌貨機(jī)會(huì)嘛?”
“那是咋的了?”
“遭到寄給于銘人皮錦衣的神秘人偷襲了,他在我身上下了一道符,把我隱身了。我能看到一切,但你們對于我一無所知!
盧坤呆若木雞,好半天,才說道:“什么符那么厲害?”
“陰陽化虛符!”
盧乾道:“沒聽說過。”
“我也沒聽說過。”盧坤搖了搖頭,好奇的問道:“劉兄弟,你知道這道靈符?”
“不知道!
盧坤一臉惋惜的說道:“那可真可惜,要是有這道靈符,辦事簡直有如神助!
“劉兄弟,這道靈符是怎么破掉的呢?”
“宿管大爺幫忙破掉的!
聽到我的話,盧乾哥倆瞪大眼睛,“宿管大爺那么厲害?”
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道:“我們對宿管大爺?shù)谋臼乱粺o所知,他絕對是一個(gè)不亞于道門掌教的高手!
“臥槽,宿管大爺既然那么厲害,怎么會(huì)到京州大學(xué)看著一棟男生宿舍樓呢?”盧坤無奈搖頭,“高人的心思琢磨不透!
盧乾道:“宿管大爺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咱們什么時(shí)候去問問他!
我冷笑一聲,道:“你們想找打就去問!
說完,我走到陽臺(tái)洗臉?biāo)⒀;氐剿奚幔贸黾t線,拉上驚魂鈴警戒。我被神秘人的詭異手段嚇到了,他既然說要玩下去,肯定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
必須做好萬全之策,免得他半夜偷襲。
我并沒有告訴他們之所以著了道,是因?yàn)橛阢懙木壒。我不說,一來是為了不讓于銘擔(dān)驚受怕,二來是為了防止有人從中作梗。雖然這么做有些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