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點點頭。
我看了盧乾他們一眼,轉(zhuǎn)身走開。
許博文他們在我們之前停住的地方站住,四處看了看……
盧坤低聲說道:“劉兄弟,許博文他們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風(fēng)聲?”
我道:“不清楚!
“可真是奇怪了,咱們剛來沒多久,他們就到了。”
“徐俊也真是,不是告誡過他,讓他不要和許博文走得太近嗎?”盧坤撇嘴說道,我道:“徐俊和許博文之間又沒什么事,他要是直接和許博文搞得像陌生人一樣,才會讓許博文起疑!
許博文他們站在荷花池前好幾分鐘,我們走開以后,他們都還站在荷花池前。我輕笑一聲,看來真的是走露了風(fēng)聲。
我們剛得到消息,走到荷花池,許博文他們也就到了。
我甚至有些懷疑,許博文在宿舍安了竊聽器。
現(xiàn)在這個年頭,沒有錢不能辦成的事。我們經(jīng)常沒在宿舍,保不齊宿舍里被人動了手腳。
回去以后,必須得好好查查。
許博文來的太快,不得不讓我起疑。
回到宿舍,我立馬讓盧乾他們一起在宿舍翻找起來,連縫隙都不能漏。
十多分鐘以后,周群從他柜子里找到一塊小指甲似的儀器。他拿出手機(jī)拍下照片,在網(wǎng)上一搜,微型竊聽器。
看著周群捏著的微型竊聽器,我心里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許博文的手段很可怕,他沒有用法術(shù),而是利用科技來監(jiān)視我們。如果他不是著急的出現(xiàn)在荷花池,我也不會懷疑。
我叫周群把微型竊聽器放在桌子上,繼續(xù)找。
幾分鐘后,我在睡的床板上發(fā)現(xiàn)了一枚。盧乾他們也震驚了,一寸寸的找過任何角落。最后,一共在宿舍找出了十三枚微型竊聽器。
望著桌子上的竊聽器,我們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我抓起竊聽器,走進(jìn)廁所,全部扔進(jìn)下水道沖走;氐剿奚幔R乾神色擔(dān)憂,低聲道:“劉兄弟,許博文的手段很可怕啊!
“是啊!北R坤附和說道:“咱們一直防著他,沒想到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在宿舍安放了那么多枚竊聽器!
周群吃驚的道:“上次宿舍被翻得亂糟糟的,會不會就是許博文他們干的?”
“很有可能。”
“他們安了竊聽器,故意弄亂宿舍,擾亂咱們的視線。我們看到宿舍亂糟糟的,只會以為宿舍進(jìn)了小偷,不會想到有人在宿舍安了什么。”盧坤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道:“這個辦法很粗劣,但的確是個好辦法。”
盧乾踹了柜子一腳,問道:“竊聽器全部找出來了嗎?”
我們都是搖頭,表示不清楚。
竊聽器那么小,宿舍雖然不大,但床、柜子也不能挪開,不能徹底找。誰敢保證還有沒有竊聽器,反正后面的時間,在宿舍說話警惕點,重要的事不隨便說。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我拿起手機(jī)一看,李君打給我的電話。
接起電話,李君告訴我,她在宿舍樓下。我和盧乾他們說了一聲,打開宿舍出去。于銘跟了出來,我疑惑的看他一眼,問道:“你跟著我做什么?”
于銘嘿嘿笑道:“哥,我想看看你女朋友!
“有什么好看的?”
“哥,你可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于銘道:“李君是一個一等一的大美女,最主要的是,她的身份背景可以用通天來形容!
下了樓,一眼就看到了李君。她沖我揮了揮手,路過宿管大爺旁邊的時候,他忽然嘆了口氣,“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靠!
我內(nèi)心十分無語,大爺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嗎?
我有那么差勁啊。
李君迎了上來,嬌嗔道:“劉遠(yuǎn),你可是好久沒打電話給我了!
我悻悻一笑,“最近真的太忙了,前幾天去陸家莊園受了點傷,再加上點其他事,也就……”
“。磕闶軅?”李君眼神擔(dān)憂的看著我。
“姑娘,他小子生龍活虎的樣子,可不像受傷的樣子!彼薰艽鬆斢謥砹诉@么一句,我無奈的說道:“大爺,我是怎么得罪你了嗎?”
大爺擺擺手,“沒事,你們繼續(xù)談情說愛!
我拉著李君走開。
來到操場,李君瞥了跟屁蟲似的于銘一眼,奇怪問道:“他是誰?”
“你朋友的弟弟,你不認(rèn)識?”
“我朋友的弟弟?”李君有些奇怪,于銘急忙報上姓名,李君一聽,笑道:“你是于靜的弟弟于銘?”
于銘笑著點頭。
散步的時候,我把先前的事和李君說了,問她有沒有辦法找來人,在我們宿舍徹查一下。發(fā)現(xiàn)了那么多竊聽器,我越來越不放心。
李君一聽我住的宿舍被監(jiān)視了,嚇得花容失色。我趕緊安慰她沒事,就是不太放心。
李君松了口氣,從包里拿出手機(jī),找了一個電話給我。
讓我打這個電話,會有人來解決問題。
有一個通情達(dá)理,善解人意,還能在很多時候助一臂之力的女朋友,這種感覺真好。
陪著李君在操場走了半個小時,她就要走了。把她送到學(xué)校門口,看著她開車離去,才轉(zhuǎn)身往回走。
回宿舍的路上,拿出手機(jī)打電話過去。
電話通了,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我把事情告訴他,他直接說沒空。不過,聽到是李君給我的電話,他立刻改變的主意。
告訴他地點以后,一句多的話都沒有,直接掛了電話。
在宿舍等了半個多小時,敲門聲響起。
開了門,一個三十多歲,帶著黑色鴨舌帽,一嘴煙味的男子站在門口。他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拿出手機(jī)打電話。
我的電話響了,他摁掉電話走進(jìn)宿舍。雙肩包放在桌子上,從里面掏出儀器,在宿舍里搜找起來。
我們五個人翻箱倒柜總共找到了十三枚竊聽器,這個看上去很深沉的男子短短幾分鐘,又從床板、柜子的縫隙中,找出了二十一枚竊聽器。
確認(rèn)宿舍里沒有之后,他去了陽臺和廁所。沒多一會,捏著一把竊聽器走進(jìn)宿舍。他把竊聽器放在桌子上,我與盧乾他們面面相覷,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十幾個平米的宿舍,竟然安放幾十枚竊聽器,我們還一點都沒察覺。
我們真的太粗心了。許博文可真是財大氣粗,一枚竊聽器也要不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