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乾好奇問道:“也就是說擁有這間會所鉆石卡的人,都有很高的背景?”
于銘笑著點點頭,說道:“一般人連進入會所的資格都沒有!
“有錢也不能進?”
“對啊,有錢也不一定能進,必須得到我的認可!庇阢戲湴恋恼f道:“哥,師傅,你們別看我年紀小,瘋瘋癲癲的,但我在京州富二代圈子里還是很有名氣的!
說到這個,我就想笑。
于銘傳開的名氣究竟是什么?瘋狂嗎?
于銘舉起酒杯,與我們碰杯,一口干了。幾杯酒下肚,腦袋也昏昏沉沉的。于銘年紀最小,但酒量卻真的不錯。
我和盧乾都醉醺醺的,他依然很清醒。
還真是小看他了,之前一直把他當做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但他在很多方面比我們強百倍,甚至千倍。
我把酒精逼出身體,逐漸變得清醒。
于銘問道:“哥,你們是從小就學習見鬼的本事嗎?”
我點點頭,道:“對,我從七歲就開始修煉道術,我走上這條路,也是無奈之舉。”
于銘眨了眨眼,“哥,什么原因讓你學習見鬼的本事的呢?”
我嘆了口氣,喃喃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
“劉兄弟,說那么多干嘛,來……喝酒!”盧乾舉起酒杯,他已經(jīng)完全喝醉,不在狀態(tài)。我知道自己的處境,不敢喝醉,早已把酒精逼出身體。
我和于銘端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這場酒會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八點多鐘,我攙扶著盧乾走出會所。于銘也喝醉了,但他固執(zhí)要送我們回學校。
我可不愿意,萬一路上出了事故,害人害己。
于銘就讓會所的服侍開車,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來,在我們旁邊停住。于銘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哥,自從認識了你和師傅,我特別高興!
我笑了笑,說道:“于銘,記住我說的話。一旦知道寄給你人皮的人的地址,立刻通知我們。”
“哥,我記住了。那個王八蛋竟然寄給我人皮害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于銘打了個嗝,指手畫腳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以后別做這種傻事了!蔽遗闹阢懙募绨颍牢康恼f道。
這次喝酒,拉近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砰砰!
我扶著盧乾正要上車,旁邊突然響起沉重的腳步聲。于銘看了過去,氣憤的嘟囔道:“誰呀,打擾我和哥說話,給我趕走!
會所服侍走了過去,將大步走過來的大個兒趕走。大個兒一直低著頭,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
服侍上手推搡,大個子驟然抬起頭,他的雙眼呈現(xiàn)猩紅,和常人大相徑庭。大個兒大嘴一咧,喉嚨里傳出低沉的吼叫。
服侍嚇得踉蹌后退,跌坐在地上。于銘躲到我身后,攥著我的衣服,低聲問道:“哥,這個大個兒好兇啊!
“扶著你師傅!”我把盧乾交給于銘攙扶著,眼神凝重的盯著大個兒,他只怕是來者不善。大個兒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竟然是我、盧乾哥倆以及周群。
我們四人在宿舍閑聊的場景……
有備而來,來者不善!
大個兒把照片放進衣服里,跨著龍蛇虎步而來。
我對于銘說道:“扶著你師傅走開。”
“哥,怎么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我抽出金錢劍,臨陣以待。大個兒來到我眼前,拳頭帶著勁風奔著我腦袋而來。我腦袋一歪,手指點在大個兒手腕。
大個兒毫無感覺,一把抓住金錢劍,用力一拉,拉的我一個踉蹌。
我單手撐地,猛地翻身,一腳踹在大個兒膝蓋。大個兒身子一矮,雙腿一彈,反倒是將我彈了出去。
臥槽!
我心頭一顫,好厲害!
大個兒大步走來,抬腳就要踩下。我左手掐著滅靈咒,抗住大個兒這一腳。渾身真氣爆發(fā),將大個兒推開。
我就地一滾,躲開了大個兒的攻擊范圍。從地上爬起來,撐著膝蓋,彎腰喘氣。
好累!
大個兒沒有其他手段,一記直拳沖著我面龐打了下來。
我身子向后一倒,腳尖抵在大個兒的腋下。大個兒左手劈下,我趕緊收腳,不然,這一手刀絕對將我膝蓋打得粉碎。
我倒在地上,大個兒身子僵硬,腰不能像常人一樣彎到底。但他胳膊很長,隨手一撈,就能抓到我。
我看透了大個兒的弱點,開始利用他的弱點攻擊。
踩著罡步纏住大個兒,尋找合適的時機出手,金錢劍戳在大個兒身上,無法對他造成傷勢。
我沖著于銘喊道:“有沒有鋒利的刀?”
“有!”于銘對服侍喊道:“趕緊把刀拿出來給我哥!
服侍驚慌的跑進會所,半晌,拎著尖刀出來。我伸手接住尖刀,卯足勁劈在大個兒身上。
一刀接著一刀,大個兒的衣服被我割成了布條,渾身的刀痕。
我心頭冷笑,倒想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暗自運轉(zhuǎn)太玄伏魔經(jīng),尖刀之上閃掠過一抹暗金色光,提刀一揮,暗金色刀芒一閃而去。下一刻,大個兒的左臂飛起。
我一個箭步殺了過去,乘勝追擊,將大個兒右臂也給卸了。
咬破手指,在尖刀上畫下一道靈符,舉著尖刀殺過去。兩刀破開大個兒的防御,尖刀刺進他的身子。
左手雙指并曲,點在大個兒眉心。
砰的一聲,大個兒眉心炸出一個血洞,身子應聲而倒。
我站起身來,長舒一口氣,終于干掉了。
于銘興奮的拍著雙手,“哥,你可真厲害,竟然把這個傻大個給弄死了。”
我道:“他本來就是死的。”
“什么?”
于銘表情一滯,顫聲道:“哥,死人怎么可能還那么厲害?”
我解釋說道:“這就是我們這類人的本事,能夠讓死掉的人行動自如,力大無窮!
“太……太厲害了!”于銘驚嘆道。
我道:“雖然我們有這種本事,但不會這么做,因為煉尸背天道而行,是要遭天譴的。”
“哦哦,我知道了。”
我休息了一會,走到大個兒跟前,手掌蓋在他的臉上,真氣在他體內(nèi)走了一圈。片刻,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道符文。
馭尸符!
果然是煉制而成的尸,就是不知道是誰將這具尸派來的。帶著我們的照片找上門,這就是要我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