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乾猜測道:“劉兄弟,有沒有可能是許家人呢?”
“不好說!
韋天陀說是一個蒙面人,不是一個戴著臉譜的人。許家人出沒,都喜歡裝神弄鬼,所以,我不太認為會是許家的人。
我們一起躲在韋天陀身后的屏風(fēng)后面,等著他說的蒙面人上門。
剛剛十一點鐘,接待美女就進來告訴韋天陀,人來了。韋天陀理了理衣服,端坐其上。十幾秒以后,一個黑衣蒙面人走了進來。
韋天陀站起身將來人迎接到位置坐下。
我摸出隱氣符貼在周星和林依身上,自己也屏住呼吸,仔細的聽著韋天陀和蒙面人的交談。蒙面人就是詢問韋天陀最近這幾天生意如何,有沒有遇到離開的妖魔鬼怪。
韋天陀很堅定的說并沒有遇到,蒙面人看了咨詢所的賬本,夸了韋天陀。韋天陀很受用,向蒙面人表忠心。
我很想出去瞧瞧,蒙面人的真面目。然而,萬一不是自己的對手,而是其他人,可就弄巧成拙了。
反正是自己的敵人,遲早也會和自己正面交鋒,不急于一時。
透過屏風(fēng),我注意到蒙面人給了韋天陀一張錦帛。然后叮囑韋天陀繼續(xù)努力,之后便起身離開。
我們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韋天陀把錦帛遞了上來。錦帛上面沒有一個字,只有一個花紋圖案。
盧乾盯著看了好一會,說道:“會不會是什么標記?”
我心里也猜測起來,盧乾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周星拿出手機拍下來,道:“發(fā)到網(wǎng)上問問就知道了嘛!
“網(wǎng)上能有線索?”我和盧乾好奇問道。
周星點點頭,“有問題,找度娘。”
說完,周星就把手機遞了過來,說有頭緒了。定睛一看,我愣住了。
西方許家!
家徽!
我與盧乾對視一眼,連這種都能在網(wǎng)上查到?
網(wǎng)絡(luò)真是神通廣大。
韋天陀湊上來瞅了一眼,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許……許家?”
盧乾看他一眼,笑道:“韋天陀,你好歹是嶗山道教的外門弟子,怎么怕成這樣?”
韋天陀顫聲說道:“這……這可是四大捉鬼世家的許家。”
盧乾冷哼道:“沒出息,難怪只是嶗山道教的外門弟子。許家雖然家大業(yè)大,難道還敢濫殺無辜嗎?”
韋天陀道:“許家想要殺人,根本用不著自己出手,隨便找個鬼來,不就殺了呀!
盧乾看著他,道:“我告訴你,我們和許家有仇!
韋天陀嚇傻了。
出了咨詢所,我和盧乾打車回學(xué)校。
路上,我倆分析了一下許家人指使韋天陀開咨詢所的目的。最后得出結(jié)論,許家這是在搭人脈。
韋天陀替人看風(fēng)水,效果好,人家肯定會看重他。以后有什么事也許就會幫忙……
許家的計劃很深,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在學(xué)校門口下車,我和盧乾驚呆了。
于銘?
這貨怎么找到了京州大學(xué)?
“哥……”于銘沖我揮了揮手,我指著他道:“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于銘道:“是周星告訴我的,我就找來了!
周星這個王八蛋,竟然出賣我。
于銘沖了過來,把雙肩包扔到我們腳下,跪在地上過來,說道:“哥,錢給你,你收我為徒吧,我想學(xué)見鬼的本事。”
我道:“你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于銘搖頭,“你不答應(yīng)收我為徒,我就不起來。”
“趕緊起來,讓別人看到,你還不成別人笑話啊!北R乾說道:“于銘,趕緊起來。你要是表現(xiàn)好,劉兄弟不收你為徒,我收你做徒弟。”
于銘抬頭望著盧乾,問道:“你有什么本事?”
盧乾氣得想打人,他對于銘說道:“我的本事也不小,招魂特別簡單!
“招魂是什么本事?”
盧乾道:“就是見鬼的本事!
于銘瞪大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問道:“哥,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輕輕點頭。
于銘興奮的道:“哥,要不還是你收我做徒弟吧?”
盧乾踹了于銘一腳,“你小子別不知好歹,我愿意收你做徒弟已經(jīng)是很大的恩德。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你想清楚!
于銘急忙點頭,道:“我愿意做你的徒弟!
盧乾說道:“想要做我徒弟,也得看你的表現(xiàn),表現(xiàn)好,我就答應(yīng)。表現(xiàn)不好,我會一腳把你踹的遠遠的!
于銘抱住盧乾的大腿,“師傅,我一定好好表現(xiàn)!
“起來吧!
于銘爬了起來,把背包塞進盧乾手里。盧乾道:“錢你拿回去,我答應(yīng)收你做徒弟是被你的執(zhí)著感動了。”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視盧乾,還被于銘的執(zhí)著感動,誰信吶。
分明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于銘拎著雙肩包,說道:“師傅,我是不是跟著你?”
盧乾雙眼一瞪,“你跟著我做什么?趕緊回家,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孝順你的父母,不讓他們操心!
于銘撇著嘴,不太高興。
“你不愿意?”
于銘急忙道:“沒有,師傅,我這就回去孝順父母……這就回去。”
說完,于銘火急火燎的鉆進自己的車離開。
盧乾抹了一把汗水,我問道:“盧乾,你真的要收他做徒弟嗎?”
盧乾道:“權(quán)宜之計!
我鄙視說道:“還權(quán)宜之計,我看你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于銘對于鬼的追求幾乎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他肯定會極力討好你,你的好日子不遠了。”
“誒,劉兄弟,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北R乾道:“我多正義的一個人,怎么可能為了錢而違背良心呢!
對于他的話,我只能呵呵了。
盧坤和周群都還沒回來,玩得可真樂呵。
盧乾嘆氣說道:“走進宿舍,我就想到自己是單身狗,真悲哀。”
我道:“盧乾,于銘可是個富二代,有錢人家的孩子。和他打交道的美女可不少,你可以讓他幫忙介紹!
“于銘一個小屁孩……”盧乾不屑說道,我道:“說的你年紀很大一樣,頂多就比于銘大兩三歲!
盧乾摸了摸自己腦袋,“是哦,我也才十八歲而已!
我很無語。
盧乾捫心自哀,坐在床前玩著手機。半晌,他驚聲道:“劉兄弟,你知道于銘的父親是誰嗎?”
“誰?”盧乾道:“天谷集團的董事長于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