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乾他們回到學校,下午的時候,給我發(fā)來消息,學校很平靜。而且,關(guān)于昨夜出現(xiàn) 紅棺材的事,也沒有一點消息。
出現(xiàn)紅棺材的場面過于駭人,想來是被壓下去了。
我心里不關(guān)心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而是想知道白骨女姬這群妖孽躲藏在什么地方。
白骨女姬他們一日不離開,我一日不心安。
只有他們離開人間,回去陰暗的太陰山,我才能放心。
當然,我這個愿望,肯定需要些時間才能達成。白骨女姬他們此次前來,不會只是為了給伏魔殿一個下馬威。
青衣對我說過,這一次來京州的除了人間玄門高手,包括地府都會插手。
這個與地府分庭抗禮的太陰山,怎么能錯過這種熱鬧呢。
我給徐文靜去了電話,問他們是否知道白骨女姬這群人躲在那里。徐文靜告訴我,不要多管,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我能管的范圍。
甚至連她都沒資格去過問,聽了徐文靜所說,我內(nèi)心覺得非常疑惑。
我追問下去,徐文靜還是那句話,叫我不要過問。
罷了。
不過問就不過問吧。
徐文靜的話讓我對于伏魔殿更好奇了。
伏魔殿并不是我看到的那么簡單,比徐文靜他們厲害的高手,也許,大有人在。
傍晚時分,我出門買回來晚飯,喂李君吃下。
李君看著我說道:“劉遠,我已經(jīng)沒事了。再說醫(yī)院有營養(yǎng)餐,要不你先去學校吧?”
我道:“好了,你就別說這些了,好好吃飯!
“哦!
李君乖乖點頭。
三天時間眨眼便逝。
在我的貼心照料下,李君恢復了大半。我給她辦了出院手續(xù),將她送回住處。吳思音也在,她告訴我,會幫忙照顧好李君,讓我回學校做自己的事。
我不太放心,認真的叮囑李君,有事趕緊給我打電話。
李君答應(yīng)下來。
離開小區(qū),打車回去學校。
打開宿舍門,就看到盧乾哥倆靠在床上逍遙自在的喝著飲料,吃著零食。
“劉兄弟回來了!”
他們看到我,趕緊坐正。我笑道:“你們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呀,又是飲料又是零食。你們給我的消息,該不會是胡編亂造的吧!
盧坤道:“怎么可能呢,消息都是我們認真打探的。”
我走到床前坐下,問道:“最近這今天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
盧坤搖頭,“什么情況都沒有,非常安靜。”
“非常安靜?”
“對!北R乾道:“不尋常的安靜。”
“許博文也很安靜?”
“聽徐俊說,許博文最近就沒做其他事,每天早早到教室,晚上最后一個離開!甭牭竭@話,我疑惑問道:“許博文這么乖嗎?”
“是啊!
盧乾哥倆齊齊點頭,并且一致開口,大部分消息都是陳思玉告訴他們的。
既然是陳思玉告訴他們的,我就相信了。
我是相信他們告訴的消息,并不是相信許博文真的會那么乖。
許博文這個人如果那么容易應(yīng)付,我把劉字倒過來寫。
我給手機充上電,自己則是盤腿坐在床上打坐調(diào)息。這幾天在醫(yī)院一門心思的照顧李君,也沒空修煉太玄伏魔經(jīng)。
我已經(jīng)摸到了太玄伏魔經(jīng)第一層的門檻,我不求這段時間將太玄伏魔經(jīng)第一層修煉成功,只要能熟悉就好。
太玄伏魔經(jīng)高深莫測,無比玄妙,熟悉第一層,也能給我?guī)碓S多好處。
京州大學珍寶現(xiàn)世,說不定也能插上一手。
我心里對于珍寶也好奇得很。
時間悄然流逝。
當我睜開雙眼之后,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盧乾哥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里不時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我伸手拍了拍柜子,盧乾哥倆驚醒過來……
“出什么事了?”
盧乾伸手抹了一把臉,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他見到我醒了,長舒一口氣,不爽的罵道:“劉兄弟,你干嘛呢?”
我道:“你們倒是睡得很舒服呀!
“還好!”盧乾打了個哈欠,然后問道:“劉兄弟,太玄伏魔經(jīng)修煉得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摸到了太玄伏魔經(jīng)的奧妙,爭取在珍寶現(xiàn)世之前,熟悉第一層!甭牭轿业脑,盧乾道:“劉兄弟加油,你一定行。”
我嘆了口氣,道:“哪有那么容易,太玄伏魔經(jīng)畢竟是四大奇經(jīng)之一,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夠修煉成功!
“那一天不會太晚!
盧乾看著我,認真說道:“劉兄弟,說真的,你可千萬小心。你身懷太乙伏魔鏡這件事已經(jīng)被太陰山知曉,白骨女姬如果有私心,不上報還好。如果她將此事上報,太陰山肯定會在你身上做文章!
聞言,我問道:“你認為白骨女姬會將此事上報嗎?”
盧乾搖頭道:“說不好!
我很直接的告訴盧乾,白骨女姬不會將這件事上報。從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一切去判斷,白骨女姬覬覦太玄伏魔經(jīng)。
她想要太玄伏魔經(jīng),肯定會想辦法從我這里搶走太乙伏魔鏡。除非白骨女姬知道自己無法得逞,才有可能上報。
當然,這是我的猜測。我與白骨女姬就見了一次,對她這個人不是太了解。
反正我認為白骨女姬會來搶太乙伏魔鏡。
我洗了把臉,出了宿舍,一個人來到學校外面的大排檔吃飯。
返回學校的時候,遇到了許博文。
他很禮貌的對我點點頭,大步流星的出了學校。我望著許博文的背影,不由的耷拉個冷顫,好深的城府。
面對仇人也能泰然自若,我做不到。
返回宿舍,只有盧乾一個人在宿舍吃著泡面。我問他盧坤去哪兒,盧乾唉聲嘆氣的說,宿舍就他和我們不一樣。
我開始還沒想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仔細一想,宿舍四人,好像就他沒有女友。
盧乾自言自語的說,注定是萬年單身狗。
我無語訕笑。
盧乾這么一說,盧坤肯定陪孫紫薇去了。我倒在床上,拿起手機翻開新聞和校園貼吧。通過校園貼吧能最直觀的了解發(fā)生在學校的事……
看到了三天前的貼吧,都是些普通的事,我心里也就放心了。
這幾天時間,京州大學真的很安靜。就在這時,盧乾道:“劉兄弟,別聊天了,陪我這個萬年單身狗聊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