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咱們趁此機會趕緊撤,來人肯定是對付白骨女姬的!
“走,走,趕緊走!”
我們警惕的盯著白骨女姬,小心的往旁邊走去。我抱起李君,對盧乾道:“打電話問問,救護車怎么還沒來!
盧乾點點頭,掏出手機打電話過去詢問。半晌,他說道:“救護車已經(jīng)到了,我估計是因為街道被封鎖的緣故,無法進來!
“在哪里路口?”
“零封大街與四路大街交叉口。”
“咱們快走!”
“別想走!”白骨女姬嘶聲吼叫,直接撲了上來。盧乾哥倆擋在我跟前,道:“劉兄弟,你們先走!”
“一起走,你們真氣消耗殆盡,攔不住她!”
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傳來,明顯是高跟鞋踩地的動靜。我們抬眼望去,見到一個十分冷酷的女子從遠處走出。
看她的年紀(jì)應(yīng)該與李君相仿,不過,渾身散發(fā)的氣息,就能看出她的不簡單。
修為相當(dāng)高深。
白骨女姬看到女子的霎那,臉色驟然大變,無比驚恐。
“是你?”
“白骨女姬,又見面了。”女子看著白骨女姬說道,白骨女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你們怎么可能來這里?”
“連你們都來了,我為什么不能來?”女子張開雙臂,誘人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她伸出手,三尺青峰出現(xiàn)在她手中。
白骨女姬張開嘴,噴出污血,嘴里念念有詞,地上的污血滋滋作響,冒出一個個白骨小人。
!
這一刻,我感覺心口火辣辣的疼,鉆心的疼。
噗嗤!
我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渾身發(fā)軟,雙腿不由自主的彎曲,最后跪倒在地。李君從我懷中跌落在地,我伸出手,想要護住她,但使不出力氣。
疼死我了!
盧乾急忙問道:“劉兄弟,你怎么了?”
我雙手扯開衣服,心口一片猩紅,皮膚輕輕蠕動,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要破開皮膚出來。
盧乾哥倆對視一眼,看到白骨女姬吐在地上的污血,化作的白骨小人,大驚失色。
我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在地。
盧乾封住我的穴位,但疼痛一點都沒減弱。正在與冷艷女子大戰(zhàn)的白骨女姬咧嘴笑道:“小道士,如果不是這個婆娘出現(xiàn),骨嬰潛伏在你體內(nèi)定然能夠要你生不如死!
骨嬰!
冷艷女子說道:“劃破發(fā)紅皮膚放血!”
盧乾和盧坤面面相覷,拿不定主意。我喘著粗氣,艱難的說道:“按照她說的做!
“萬一沒有效果,你可會失血過多!
“快點,我疼呀!”
“哥,出手吧!”盧坤對盧乾說道,盧乾嘆了口氣,摸出一把匕首,對盧坤道:“摁住劉兄弟,不要讓他掙扎。”
“好!”
“周群,你也來幫忙!
盧坤和周群一起按住我的雙手,盧乾用匕首劃破我心口的皮膚。鮮血滲透而出,一個個沾滿鮮血的白骨小人鉆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蔓延全身,我難以忍受,掙扎起來。
“劉兄弟,堅持。
盧坤用盡全力抱住我的手,周群可就抱不住,被我推了出去。我伸手抓住盧坤的手,掰開他的手臂,直接從地上跳起來。
我用雙手抓著心口,雙手沾滿了鮮血,我放聲大叫,釋放身體的痛楚。
胡雪走了過來,一揮手,我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精神就變得恍惚了。四肢無力,倒在地上。胡雪急忙說道:“趕緊將他身體中的骨嬰逼出來。”
“可是……”
“別可是了,他現(xiàn)在中了迷魂香,四肢無力,正是好機會!甭牭胶┑脑,盧乾立刻在我身上動刀子。
我很想反抗,但就是提不起力道。一個個染血的白骨小人落地,加入了對付冷艷女子的陣營。
冷艷女子修為頗高,白骨女姬和白骨小人聯(lián)手進攻,也不能對她怎么樣。
“沒了吧!北R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胡雪說道。胡雪檢查了一下,點點頭。隨即她又揮手,我還是沒有力氣,那股消失的疼痛再度出現(xiàn)。
幾分鐘后,我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摸出兩枚丹藥服下。
胡雪對我說道:“如果不劃開你的皮膚,白骨小人也會強行鉆破你的皮膚出來!
我點點頭,“多謝了。”
“要謝就謝她吧!焙┏淦G女子努了努嘴,我皺著眉頭,道:“她是誰?”
胡雪笑了笑,道:“和你劉家齊名的一個家族!
我想了想,吃驚的道:“北方馬家?”
“正是!”
真是難以置信,冷艷女子是北方馬家的人。白骨女姬到底是什么來頭,會和馬家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我現(xiàn)在沒時間去追問那么多,只想趕緊帶著李君去醫(yī)院療傷。
我沒什么力氣在抱著李君走開,只能讓胡雪幫忙。
走到路口,看到停在路邊的救護車,趕緊上去。李君躺在擔(dān)架上,我坐在旁邊。盧乾他們則是坐上胡雪的車,跟在救護車后面。
救護車上,醫(yī)護人員瞧見李君后背的傷口,皆是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剡^神之后,他們趕緊替李君清洗傷口。
來到醫(yī)院,李君很快被送進手術(shù)室。
“醫(yī)生,他也受了傷!北R乾指著我喊道,兩個護士跑了過來,說道:“剛才問過他呀,可他說自己沒事!
“沒事個屁,他胸前的傷痕很嚴(yán)重。”
“什么態(tài)度?”護士喝道,盧乾急忙解釋,道:“不好意思,不是說你們,是說他隱瞞事實!
盧乾抬手指著我。
“跟我們來。”
我跟著護士來到一間病房,護士道:“讓我們看看傷口!
我拉開衣服,兩三條傷痕交錯貼在心口。護士捂著嘴,吃驚的道:“怎么傷的?”
“匕首劃出來的!
“你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傷的那么重……”
我嘆了口氣,道:“先前在零封路遇到了搶劫的歹徒,我和女朋友被他們挾持做了人質(zhì)。”
“啊……我說呢,為什么警察會封路!
“歹徒抓到了嗎?”
護士一邊給我清理傷口,一邊詢問。我告訴她們,歹徒已經(jīng)被警察抓住。兩名護士非常高興,說京州的警察真厲害。
傷口清洗干凈,一個護士出門去找醫(yī)生來幫我縫合傷口。傷口縫合好了,我來到手術(shù)室門口,李君還沒出來。李君傷的挺重,白骨女姬的手指都插進后背,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