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大爺?shù)f道:“你們是得警覺點,下次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可要罵人了!
我撇了撇嘴,真是個怪脾氣,還怪我們呢,他是看管宿舍樓的,讓人去了我們宿舍翻找,還找借口。
大爺瞅了我一眼,說道:“小子,心里很不服是吧?”
我急忙擺手,道:“我可沒這么說!
“回宿舍休息吧。”宿管大爺關(guān)掉收音機,叮囑道:“我不多說什么廢話,這段時間你們自己注意點,別沒事找事。”
“大爺,我們清楚了,你就少說兩句吧!北R乾道。
宿管大爺不爽的哼唧兩聲,走進門衛(wèi)室。我和盧乾無奈對視,大爺?shù)钠夂霉殴郑涿罹蜕鷼狻?br />
回到宿舍,盧坤和周群已經(jīng)把宿舍收拾干凈,他們并沒有丟東西。
盧乾說道:“劉兄弟,宿舍被翻得亂糟糟的,但沒有丟東西。來人是有備而來,肯定是為了找什么!
“你覺得是找什么?”我問道。
盧乾呵呵一笑,“我們?nèi)齻都沒什么寶物,你身上可有不少好東西!
“沖我來的?”
“最有這種可能,你有完整的太乙伏魔鏡,還有龍虎山道宮的松紋古劍,身懷斗字秘和太玄伏魔經(jīng)。無論是法器還是法術(shù),可都能讓人趨之若鶩!
聽到這話,我沉默不語。
我有太乙伏魔鏡這件事許家人是知道的,因此,許博文最有可能。
當(dāng)然,我也不可能就因為憑空臆測,將屎盆子直接扣在許博文頭頂。這件事得慢慢調(diào)查,實在不行,可以去找陳思玉幫忙。
陳思玉師傅消息靈通,發(fā)生在京州大學(xué)的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我不能隨便施展斗字秘、太玄伏魔經(jīng)甚至松紋古劍都不能隨便出。
我現(xiàn)在的處境真難,步步驚心。
爺爺給我的小箱子也不能留在宿舍,也要隨身攜帶。背包已經(jīng)放了不少東西,再放小箱子有些為難。
得去一趟孫老頭的棺材鋪,看看他哪里是不是有乾坤袋之類的法器。
真是頭疼。
我抬頭看著盧乾問道:“你們有沒有多余的乾坤袋?”
“乾坤袋?”
盧乾有些不太理解,盧坤取下腰帶,“劉兄弟,你說的是容納器吧!
“差不多!
盧坤道:“我們可沒有多的,我們的容納器是師傅親自找法器大家制作,就只有兩件!
“好吧,明天去找孫老頭,問他哪里有沒有!蔽业。
盧乾說道:“孫老頭賣法器,容納器肯定也賣,不然他生意就做得不全吶!
“誰知道呢?”我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孫老頭的傷怎么樣了,這些個老家伙好固執(zhí)!
“宿管大爺究竟是什么身份?”盧坤開口問道。
我道:“反正不簡單……陳思玉不是說過嗎?京州大學(xué)隱藏了許多高手,我覺得,宿管大爺就是其中一個!
“嘖嘖……可真耐得住寂寞,宿管大爺在京州大學(xué)少說也有五六年時間了吧!北R乾說道。
我心里也異常好奇,京州大學(xué)里究竟有什么寶貝,能讓他們堅持五六年時間也不放松呢。
我堅信,除了宿管大爺,潛伏在京州大學(xué)的肯定還有其他高人。
青衣對我說過,隱藏在京州大學(xué)的先天高手超過雙手之?dāng)?shù),還有知命境界的高手。想想都后背發(fā)麻。
夜已深,我們也要休息,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俊找上門來,告訴我們一個天大的消息。
許博文受傷了。
我們面面相覷,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們追問徐俊,知不知道許博文怎么受的傷,傷到什么部位。徐俊告訴我們,許博文傷的是背部和手臂,至于怎么受的傷他不清楚。
盧乾道:“徐俊,許博文昨天夜里是什么時候回宿舍的?”
徐俊搖頭說道:“他就沒回宿舍,許博文就在宿舍住了兩天,后來就搬到了學(xué)校外。不過,聽他說,他昨天十一點多才回到租住的房子!
午夜時分……許博文來我們宿舍搜找的嫌疑很大。
我對徐俊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昨天夜里,有人進了我們宿舍,將宿舍翻得亂糟糟的!
“你們懷疑是許博文?”
“對,他的嫌疑很大,但我們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是他進了我們宿舍!蔽艺f道:“許博文怎么會受的傷?”
徐俊說道:“許博文并沒有對我說他是怎么受的傷,天微微亮,他就打電話讓我買藥送過去!
“買藥?”
“是啊,很奇怪嗎?”徐俊奇怪問道。
我點點頭,道:“非常奇怪,徐俊,你有所不知,許博文可不是普通人,受了傷他完全可以自己處理,沒可能讓你買藥!
“誒,徐俊,許博文讓你買的是什么藥?”徐俊想了想,說道:“都是止血藥!
聞言,我們對視一眼,這更可疑了,許博文竟然拜托徐俊買止血藥。許家的丹藥融合各種藥材,止血療傷都有很好的功效。
就比如青冥靈丹,難道許博文并不是許家直系弟子?可就算不是許家直系弟子,不能得到青冥靈丹,其他丹藥也可以吧。
真特么蹊蹺!
盧坤忽然說道:“劉兄弟,哥,有沒有可能是我們弄錯了?許博文根本不是捉鬼世家許家人?”
我道:“許博文是捉鬼世家許家的人,身份已經(jīng)確定!
“可他讓徐俊幫忙買止血藥這件事太奇怪了,以他許家人的身份,身上不可能沒有丹藥!
“是啊,這的確是疑點。”
我道:“許博文應(yīng)該知道徐俊和咱們關(guān)系不錯,故意這么做,想要迷惑我們!薄笆桥叮S博文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對付!北R坤看著徐俊說道:“許博文早就知道你會給我們通風(fēng)報信,就說些虛假的消息給你,你肯定會把消息傳給我們,好讓我們放松警惕;蛘哒f,讓我們不去懷疑他。
”
“喲呵,沒看出來啊,你竟然能看出這么多東西?”盧乾驚訝道。
盧坤翻了翻白眼,“我好歹也是重點大學(xué)的學(xué)生,雖然學(xué)的是建筑專業(yè),但腦子畢竟擺著!
“呵呵,你可真會吹牛!北R乾鄙視說道:“夸你兩句,你就把尾巴翹上天!
我看著徐俊說道:“不要再和許博文來往,他這號人心狠手辣,你繼續(xù)和他來往,很可能會出事!毙炜≌啥饎偯恢^腦,疑惑問道:“你們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