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很擔心,他不知道會被帶去哪里。我現(xiàn)在不可能安慰他,讓他放寬心,一開口就露餡了。
面包車開的很快,半個小時左右,在一處陰暗的巷子停下了。
被帶下車的時候,我特意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距離孫老頭的棺材鋪不遠。
我們四人被帶進了一個院子,學姐男友似乎很忌憚我、盧乾以及盧坤的本事,竟然拿出手銬腳鐐,打算將我們銬起來。
這是我不愿意看到,但為了摸清楚他們的目的,不得不屈服。
盧乾和盧坤向我投來詢問的眼神,我讓他們稍安勿躁。
我們被戴上手銬腳鐐,學姐男友端來冷水潑在我們身上,讓我們醒醒酒。清醒了過來,盧乾和盧坤假裝一副慌張的模樣,揚著手中的手銬腳鐐……
“學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騙我們?枉我們?nèi)绱诵湃文。?br />
盧坤義憤填膺的說道,學姐表情猶豫,模樣略顯可憐。她男友將她一把攬入懷中,看著我們說道:“你們還是太年輕了,隨便編一個借口就能引你們上鉤!
我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小子,本來我很想報仇廢了你,但你們還有其他用,就先留著你們!睂W姐男友無比囂張的說道。
“你們究竟是誰?”
“自然是尋仇的人。”聽到這話,我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是鷹爪門的人?”
“你們竟然知道鷹爪門?”學姐男友驚訝一聲,我看了學姐一眼,她難道沒有將其他事告訴這些人。
“你們真的是鷹爪門的人?”
“沒錯,我們是鷹爪門的外門弟子。只要將你們交上去,我們就是內(nèi)門弟子,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冷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連鷹爪門的精英弟子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就憑你們幾個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學姐男友幾人對視一眼,對我的話充滿猜疑。
我也懶得解釋,就等著他們口中的精英弟子上門。也許,這一次能夠通過他們找到鷹爪門真正的藏身之地。
大概也就一刻鐘左右,院子里傳來腳步聲。
學姐男友興奮起來,說精英弟子來了。
四五個人推門進入,看到戴上手銬腳鐐的我們,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臭小子,這次終于落到我們手里了!
“你們是鷹爪門的精英弟子?”我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br />
“不錯,我們是鷹爪門的精英弟子。你們幾個小雜碎,搗毀了我們兩處加工點,這次一定要你們不得好死!柄椬﹂T精英弟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屑一笑,“你們幾個還不夠格!
“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還敢逞口舌之利!柄椬﹂T精英弟子看著學姐男友等人,道:“先關押他們到凌晨兩三點鐘,到時候會有車來將他們接走。”
“是,師兄,抓住他們,我們是不是就能成內(nèi)門弟子了?”學姐男友問道。
“我會將你們的功勞稟報給師傅,他會拿主意。”
“謝謝師兄!
“你們看好這些人!
“一定!”
鷹爪門精英弟子離開這個地方,只剩下學姐等人。這里沒有桌子板凳椅子,根據(jù)我的猜測,他們不可能在這里待得太久。
等他們離開,我們再想辦法脫困。
盧坤是個開鎖小能手,應該有辦法的吧。
我現(xiàn)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他如果沒辦法打開手銬腳鐐,可就完蛋了。與我所料相差不大,學姐他們在鷹爪門精英弟子離開后不久,便出去了。
外面沒了動靜,我踹了盧坤一腳,他驚醒過來,問道:“干什么?”
“想辦法開鎖!
“這還不簡單么?”盧坤嘿嘿一笑,彎下腰,嘴里吐出一根彎曲的鐵絲,開始開鎖。看到這幕,我朝他豎起大拇指。
盧坤打開自己戴著的手銬腳鐐,然后把我們打開。
我活動了一下身子骨,對盧坤說道:“還是你有辦法!
盧坤道:“在車上我就有了防備,放了鐵絲在嘴里。”
盧乾問道:“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
“現(xiàn)在出去做什么?”盧坤道:“哥,我們都走到這里,完全可以等著鷹爪門的人來,將他們拿下,追問鷹爪門真正藏身之地!
盧乾想了想,道:“可以。”
我們在這里等到凌晨兩點多鐘,院子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半晌,門開了。鷹爪門的人走進屋子,他們看到我們幾人靠著墻壁,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大吃一驚。
我打了個哈欠,“你們來的可真是有點晚,讓我們等了那么久!
“你們竟然……”
“是不是很吃驚?”我站起身來,抽出勾魂索,“就你們幾個人來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拿下他們!”
鷹爪門精英弟子沖了上來,我們大步?jīng)_了上去,直接動手,幾分鐘將他們擒下。然后逼問鷹爪門真正的藏身之地,不過,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嘴硬程度。
踩斷他們的手腳,依舊忍著劇痛,閉嘴不言。
“還挺嘴硬!北R坤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我摸出小刀遞給盧坤,“挑斷他們的腳筋。”
“好嘞!
“你們敢!”
“有什么不敢?”我怒喝道:“你們要是再不說,我直接搜魂,你們應該知道搜魂的后果吧!
聽到我的話,他們臉色大變,顫聲道:“小子,你們敢……”
“廢話真多!”
盧坤拉過一個人,小刀劃過他的腳腕,當場挑斷了他的腳筋。另外幾個人直接傻眼,打斷手骨腳骨很容易恢復,但被挑斷手筋腳筋,可就沒一點機會恢復了。
盧坤咧嘴笑道:“還有一只腳……”
“你們竟然打開了手銬腳鐐?”學姐男友他們來了,看到我們幾個脫困,呆若木雞。盧乾沖了上去,幾下將他們打敗拖了進來。
周群抓住學姐的手,不讓她逃脫。
我看她一眼,沒理會。踹了她男友一腳,“先前不是很囂張嗎?”
盧乾道:“和他廢什么話,直接挑斷腳筋,讓他一輩子坐輪椅就好了。”
“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他!薄芭蕖北R乾呸了一聲,嘲諷道:“你可真是有臉,三番兩次欺騙我們,竟然還想讓我們饒了他?我告訴你,我們不僅不會饒了他,還不會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