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盧坤使了個眼神,盧坤張著嘴巴,弄不明白我的意思。倒是南風(fēng)雨領(lǐng)會到了,他看了紙人一眼,跳上爛桌子,迅速翻出院子。
盧坤疑惑的看著我,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
我翻了翻白眼,讓他站著別動。
紙人雖然厲害,但始終是紙做的。法術(shù)既然沒用,那就用明火。
盧坤這個二貨,沒領(lǐng)會到我的意思,一點默契都沒有。
幾分鐘后,四五個火把從外面扔了進來。我撿起一個火把朝著紙人沖去,咬破左手手指,捏著指訣打在紙人身上,破開邪氣防御,火把立刻湊上去。
紙人是紙糊的,接觸到明火,立刻燒了。
燃燒起來,邪氣都無法撲滅明火。
盧坤瞧見我的做法,也是撿起地上的火把,照葫蘆畫瓢。
兩個紙人燃燒,化為灰燼。
盧坤拍了我肩膀一下,笑道:“劉兄弟,厲害,居然能夠想到這種辦法!
我白他一眼,“你個笨蛋。”
盧坤撇了撇嘴,“我怎么了嘛,我也滅掉了一個紙人誒!
“二貨……”
盧坤張開嘴還想說話,我瞪他一眼,他趕緊閉嘴。我深吸口氣,走到門口,抬頭望著島國女子。
島國女子咯咯一聲笑,操著蹩腳的中文說道:“你們可真厲害,如果能夠為我所用就好了!
我道:“幫你做事能有什么好處?”
“好處很多。”
我冷笑一聲,“空頭支票,有意思嗎?”
島國女子笑盈盈說道:“看你們這副樣子,是打算抓住我咯!
聞言,我搖了搖頭,“你說錯了,我們不是想抓住你,而是想要殺了你!”
“殺了我?”島國女子大感不可思議,嘲諷大笑,笑得花枝亂顫。我們面面相覷,滿臉不爽,這是有多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盧坤憤憤說道:“劉兄弟,和她說那么多做什么。我還就不信了,我們四個大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島國女人。”
南風(fēng)雨突然說道:“你還別說,有可能打不過。”
盧坤扭頭看著他,“什么意思?”
南風(fēng)雨笑道:“沒什么意思啊!
我沒好氣的說道:“別瞎扯了,沒意思!
南風(fēng)雨說道:“她手段詭異,我們想要拿下她真的不容易,搞不好我們還得折在這里。”
盧坤道:“你這意思是放她走?”
南風(fēng)雨搖了搖頭,“放她走?我沒這么說,但和她交手要千萬小心。”
“那是肯定的,我們不會輕敵!
我拎著勾魂索逼迫上去,島國女子雙手揮舞,屋子里的邪氣升騰,宛若煙霧彌漫。盧乾捏著靈符施法,將邪氣打散。
下一瞬間,我一個箭步上去,伸手抓去。島國女子一揮手,邪氣再度聚攏。
去!
勾魂索像鞭子一樣抽打下去,島國女子一把抓住,勾魂索立刻纏住她的胳膊。我猛地往回一拉,島國女子稍不注意,踉蹌向前撞了上來。
盧坤上前,揪住島國女子的頭發(fā),膝蓋狠狠踢在她的下巴。
咔嚓!
一聲脆響,似乎是島國女子,下顎被盧坤給頂斷了。島國女子摔倒在地,抬起頭,她的嘴沒辦法合上,卻一直咯咯笑,十分瘆人。
啪!
盧坤還真是夠狠,一巴掌摔在島國女子臉上,一口血水噴出,其中夾雜著幾顆牙齒。盧坤掐住島國女子的脖子,咬牙切齒的道:“囂張,我看你怎么囂張。”
我看向南風(fēng)雨和盧乾,“愣著做什么,趕緊幫忙!
“怎么做?”
“怎么做還要我教你們?”我沒好氣的說道,南風(fēng)雨上前,抓住島國女子的胳膊用力一擰,直接將島國女子的胳膊擰斷……
島國女子臉上看不到一點痛苦,咯咯直笑,特別詭異。
然而,我們管不了那么多,既然不還手,那就直接廢掉。南風(fēng)雨將島國女子兩只胳膊擰斷,接下去踩碎島國女子的膝蓋。
島國女子完全廢了,卻依舊躺在地上笑個不停。
我們面面相覷,完全弄不清狀況了。
盧乾抓了抓腦袋,“這婆娘是怎么了?被咱們折磨成這樣,還特么咯咯直笑!
“是啊,是不是神經(jīng)病了?”
“很有可能!”
我道:“我打電話給伏魔殿,讓他們派人過來,將她帶走!
“好像只能這樣做!
我把勾魂索交到南風(fēng)雨手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徐文靜,說明情況。徐文靜說了句知道,然后掛斷電話。
“情況不對!”
南風(fēng)雨突然喊了一聲,我猛地看去。島國女子躺在地上,身子劇烈抽搐,下一刻,她竟然站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都懵了,四肢被廢,還能站起來,這有點顛覆我們的世界觀。島國女子扭了扭脖子,冷笑道:“是不是很吃驚?”
盧坤一拳打去,卻感覺打在棉花上。島國女子的手像極了繩索,纏住盧坤手臂,然后將盧坤甩了出去。
臥槽!
盧坤跳了起來,目瞪口呆。
我從南風(fēng)雨手里奪過勾魂索纏了上去,島國女子身子立刻變軟,脫離了勾魂索的束縛。
靠!
我低罵一聲,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島國女子身子飄忽不停,穿梭在我們幾人之間,還沒等看清楚,就被打了出去。
我們對視一眼,覺得不可思議。我叮囑道:“小心些,不然咱們真的可能折在這里!
島國女子走了出來,只感覺一道白影從眼前閃過,環(huán)顧左右,沒看到了島國女子。
跑了?
我站起身來,四處找了一圈,并沒有找到島國女子,看來是真跑了。
盧坤道:“人跑了?”
“看來是跑了!
“臥槽,還真是邪門,四肢都被廢了,居然爬起來跑了,還特么打傷了我們。”盧坤憤憤說道。
我無奈苦笑,真的邪門。我們已經(jīng)小心提防,還是被耍。
這次讓她逃走,還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才能再次遇到?戳搜弁舾Τ傻氖w,我又打電話給蘇曦柔。
之后再打電話給徐文靜,告訴她島國女子已經(jīng)跑了。
徐文靜又來了句知道了。
我直接無話可說。
現(xiàn)在就等著蘇曦柔他們來,把汪甫成尸體帶回去。十幾分鐘后,蘇曦柔帶著人來到這里,看到汪甫成的模樣大為吃驚。
我也沒多做解釋,他們心里也明白,有些時候保持沉默最好。蘇曦柔他們將汪甫成帶走,我們也離開返回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