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紫薇輕聲道:“歡迎你加入武術(shù)社,你記下我的手機號,有事聯(lián)系。我先去幫你辦理入社團的一些簡單手續(xù)!
我拿出手機,將孫紫薇的電話記了下來。
孫紫薇帶著武術(shù)社的人離開食堂,跆拳道社的人一個個不爽的瞪著我,眼神要是能殺死人,我已經(jīng)被他們千刀萬剮。
最后,他們也憤憤離去。
我走回吃飯的位置,撿起餐盤。周群走了過來,我看著他奇怪問道:“你剛才點頭又搖頭怎么回事?”
周群無奈的攤手,“劉遠,你被套路了!
我撓了撓頭。
周群解釋道:“你和跆拳道社打架的時候,我看了校園網(wǎng)和貼吧,武術(shù)社在一個月后似乎和空手道社有一場較量。據(jù)說,空手道社有兩個從島國來的交換生,身手特別強,孫紫薇都不一定是對手。
現(xiàn)在好了,你加入了武術(shù)社,起碼要對付其中一人。”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怕個鳥!
周群說道:“我知道你不怕,但孫紫薇邀請你加入武術(shù)社,為什么不把這事告訴你?”
聽周群這么一說,仔細一想,的確是那么回事,自己好像是被孫紫薇套路了。
靠!
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思你別猜。
一口唾沫一顆釘,話已經(jīng)說出口,反悔就丟臉了。
既然已經(jīng)上了賊船,也只能望風(fēng)使舵,見機行事。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孫紫薇給了我特權(quán),到時候見勢不對,躲起來就是。不行,逃避不是我的性格,再說了,孫紫薇真的敗在了空手道社兩個島國交換生的手里,說小丟的只是武術(shù)社的臉,說大華夏武術(shù)不是空手道的對
手。
島國人最喜歡從一些小事來抹黑華夏了。
到時候需要我?guī)兔Γ^對身先士卒,我心里對島國人的印象也不好。
回到宿舍,周群立刻把手機遞到我面前,我看了一眼,十分驚訝。這是我加入武術(shù)社的事,沒想到這么快就上了校園網(wǎng)。
我越來越有種上賊船的感覺。
楊桓和劉豐慢吞吞的進了宿舍,兩人乖乖的坐在床上,不敢造次。
楊桓估摸著是加入了跆拳道社,現(xiàn)在跆拳道社的社長都在我手里吃了癟,他要是不夾著尾巴乖乖做人,對他可沒什么好處。
劉豐高中是籃球隊的,肯定也是加入了籃球社;@球社是京州大學(xué)第一大社團,應(yīng)該不會摻和這些私人恩怨吧。
我躺下正好要休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摸出手機一眼,是蘇曦柔的號碼。
我接起電話,蘇曦柔的聲音傳來。
張小司、李小芹住的屋子里發(fā)生了命案。
掛斷電話,我極為不爽的罵了一聲,翻身坐起,周群問道:“有事?”
“張江區(qū)發(fā)生了兇殺案,蘇曦柔叫我去看看!甭牭轿业脑,周群霍然起身,興奮的說道:“我能不能去?”
我看著他道:“我去可是王老師允許的,你……”
“我也可以請假嘛!敝苋鹤呱蟻泶钪业募绨,“我對這些事十分好奇,你就行行好吧,帶我一起去嘛!
“真的要去?”
我又問了一遍,蘇曦柔既然給我打電話,說明事情不會簡單。周群就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我真的不想把他牽扯進去。
周星已經(jīng)被我牽扯進來,要是把他們兩兄弟牽扯進來,萬一有個好歹,他家老人還不得找我算賬啊。
周群認真的點頭。
我拿起背包,擺了擺手,一起出了門。
打著傘來到校門口,在路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前往蘇曦柔說的地點。
一個普通小區(qū),門口站著兩個民警。兩個民警打量了我一會,并沒有阻攔,就讓我們進去。
來到四號樓下,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
“小兄弟,你來了!”
一個跟在蘇曦柔身邊見過我?guī)状蔚母删松蟻,帶著我和周群上樓去?br />
上樓的時候,我問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他一直打哈哈,說我上樓就知道了。既然這么說,我也沒必要再問。
來到李小芹他們以前住的地方,還沒進去,我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周群捂著口鼻,跟在我身后慢慢的挪動。
走到門口,抬眼看去,登時呆住。
滿屋子都是鮮血,人體器官散落一地,手臂、大腿橫在墻壁旁,兩個法醫(yī)正在拼湊尸體。
蘇曦柔走了過來,解開口罩,“你來了。”
我點點頭,奇怪問道:“這里是張江區(qū),發(fā)生這樣的案子應(yīng)該是張江區(qū)分局管吧!
蘇曦柔輕嘆一聲,“這件案子牽扯太大,和濱江區(qū)好幾起命案都有牽連。市局決定將此案交給濱江區(qū)分局并案辦理!
說著,她遞上來兩副腳套和兩個口罩。
我接了過來,將腳套套好,偏頭看向周群,他臉色煞白,捂著口鼻干嘔。
“沒事吧?”
周群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劉遠,我……嘔,我就不進去了!
“行吧!
我?guī)峡谡郑K曦柔又遞上來一雙手套。深吸一口氣,抬腳走了進去。屋子里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讓人很不舒服。
我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來到拼湊尸體的法醫(yī)身邊,開口問道:“尸檢有結(jié)果嗎?”
兩個法醫(yī)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蘇曦柔。
蘇曦柔點了點頭,其中一個法醫(yī)這才開口說道:“也沒什么好尸檢的了,尸體內(nèi)臟器官散落了一地,腦袋和四肢似乎是被大力撕扯下來的!
“身子呢?”
“這一堆碎片就是半個身子。”
靠。
我低罵一聲,這也太血腥,太殘忍了吧。
身子直接被撕成碎片,四肢和頭顱被硬生生扯掉。蘇曦柔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死者的身份已經(jīng)確認,是一個活動在濱江區(qū)和張江區(qū)的慣偷。估計是偷到了這里,然后遇到張小司了吧!
我從背包拿出一道靈符,在地上擦了點血,伸出手去,“打火機!
一個干警急忙遞上一個打火機,我點燃靈符,靈符立刻冒起紫黑色火焰。蘇曦柔他們瞪著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頭一次看到這種奇怪的景象,紙燃燒是黑色火苗。
我心頭生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這鬼氣也太重了吧。我有些懷疑,究竟是不是張小司干的。他死了不過兩三天而已,怎么可能有這種可怕的修為呢。如果是,只有一種可能,那個邪修在他身上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