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上下瞅了我一眼,鄙視說道:“老板,你也有臉幸災(zāi)樂禍,你看看你自己跟個木乃伊似的!
我攤了攤手,“還好,我斷了三根肋骨!
周星撇了撇嘴,無言以對。
我爬上床躺好,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昨晚你明明可以走了,干嘛不走。”
“你是我老板,你要是出事,誰給我發(fā)工資。”周星隨口說道,我沒有再回答,那種時候,即便是親人只怕也會跑吧。
而周星居然沒有跑,反而幫忙。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是傻呢,還是傻呢?
他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躺在床上,腦海中胡思亂想。
傷筋動骨一百天吶,這日子該咋過呀。
關(guān)鍵是距離新生報道也就半個月時間,萬一錯過這個時間,京州大學(xué)不承認(rèn)我這個學(xué)生咋辦呢?我怎么對得起望子成龍的老媽呀。
這時,房門開了。一個護(hù)士推著小車進(jìn)來,她看見我們都醒了,便問道:“你們感覺怎么樣?”
我說道:“還好,能下床!
護(hù)士瞪著眼睛,“你可是斷了三根肋骨,這才過去半天,你就能下床了?”
我嘿嘿一笑,“肯定是因為我從小鍛煉,體質(zhì)不錯!
護(hù)士笑了笑,然后給我倆掛上吊瓶。掛上吊瓶后,護(hù)士離開病房,走的時候,叮囑我倆不要亂動。
大概在下午三點多鐘,李君拎著盒飯進(jìn)了病房。拿出一盒飯一盒菜放到周星旁邊,然后坐在我旁邊,打開飯菜,開始喂我。
周星一臉嫉妒,打開飯盒,大口大口的吃起來,還故意發(fā)出難聽的聲音。
吃過飯后,李君問道:“昨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嘆了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她。李君咬著銀牙,憤憤說道:“王家完了!
聞言,我只是輕輕點頭。心里卻十分吃驚,王偉家實力肯定不小,李君卻直接說王家完了。從側(cè)面就能看出,李君家世的可怕。
我有些擔(dān)心,自己和李君走得這么近,究竟是好還是壞。
這時,李君忽然拿出一個小玉瓶。我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玉瓶的材質(zhì)和自己那玉葫蘆很像。
李君把玉瓶遞給我,我詫異的望著她。
她解釋說,來醫(yī)院的時候,一個乞丐打扮的老人家給她,讓她帶給我的。
乞丐打扮的老人家?
難道是給我玉葫蘆的老爺爺?
現(xiàn)在,我越來越肯定老爺爺不是什么乞丐,絕對是道門高人。我擰開小瓶,一股清新的味道擴(kuò)散而開。
我立刻喜上眉梢,這是丹藥?倒出一顆在手掌心,丹藥碧綠渾圓,好像誘人的糖果。我直接將丹藥吞進(jìn)嘴里,一股精純的藥力在體內(nèi)化開。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全身,說不出的舒服,我不禁呻、吟一聲。過了一會,我又倒出一枚給李君,叫她遞給周星服下。
周星服下丹藥不到半分鐘,額頭上居然冒出一層汗珠,臉龐微微扭曲,顯得十分痛苦。我大吃一驚,這是怎么回事?
噗。
我正想問他有什么不同的感覺,一道很熟悉的聲音傳開。我鄙視的看著他,“真沒出息!
周星嘿嘿一笑,“拉屎放屁,人之常……噗噗……”
話還沒說完呢,又接著放了五六個臭屁,整間病房都充斥著他放出的毒氣。李君受不了,開門出了病房透氣。
我屏住呼吸,不爽的瞪著他。
周星一臉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咦,老板,你剛才給我的是什么寶貝?我腰間的痛楚減弱了好多。”周星動了一下,驚喜說道。
我望著手里的小瓶子,真是好東西,效果立竿見影。老爺爺會不會是師傅的舊相識,不然,為什么這樣不索回報的幫我呢?
除了這個理由,我想不到其他的了。
李君進(jìn)來以后,我問她老人家除了給她藥瓶,還有沒有說其他的。
李君搖了搖頭,我也就閉嘴了。
往后幾天,我和周星一天一顆丹藥,四五天時間,我倆已經(jīng)生龍活虎。醫(yī)生護(hù)士看我我倆的眼神就跟見鬼一樣,從來沒看到過斷了三四根肋骨的人,幾天時間就好了。
做了一番詳細(xì)的檢查,確認(rèn)沒問題以后,醫(yī)生同意我們出院。不過,做了交代,回去以后不能做劇烈運動,還是要好好休養(yǎng)。
我倆幾天就好了的事跡傳遍醫(yī)院,那些斷胳膊斷腿的人找來,一個勁的追問我倆為什么好的那么快,是不是服了靈丹妙藥。
那是當(dāng)然。
但是,我肯定不可能告訴實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出了醫(yī)院,我用力的吸了兩口空氣,“特么的,還是外面的空氣清新,醫(yī)院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周星撇嘴說道:“老板,其實醫(yī)院也就消毒水味道重了。要論空氣的清新,還是醫(yī)院好!
我偏頭看向他,“為什么?”
“因為京州市的空氣真的不咋的!闭f話間,李君開車過來。我坐上副駕駛,周星坐在后排。
李君開車送我倆回去,半道上,她說了一件爆炸性的事。
王偉家的公司倒閉了。
王偉以及他父親躲了起來,王家的管家被抓了,李君叮囑我千萬小心,畢竟我和王偉可是有深仇大恨。
我內(nèi)心極為震撼,李君真是說到做到。幾天前說王家完了,三四天時間,王家的公司就倒閉。
這也讓我再一次震驚李君的家世,同時,對她的家世也心生好奇。
京州李家,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李君將我和周星送回出租屋,她交代了兩句,便開車離去。
進(jìn)了屋,我們就倒在沙發(fā)上。
休息了一會,周星忽然問道:“老板,咱們住院的醫(yī)藥費是不是李大小姐出的?”
我遲疑了一下,“應(yīng)該是吧!
“老板,我覺得嘛,下次見到她,把醫(yī)藥費給她。先前你也聽到了,三四天時間,她硬是讓一家公司倒閉。李君的家世肯定很不尋常,咱倆都是農(nóng)村娃,和她走得太近,可不太好!敝苄且馕渡铋L的說道。
我點點頭,“我也清楚,可是,我不想和她走得太近,她自己找來怎么辦?”
“這就看你自己個兒得了!
我仔細(xì)的想了想,看來,必須找個時間和李君把事情說清楚。拖得越久,越可能出現(xiàn)自己無法掌控的事。三四天時間就能搞垮一家公司,萬一她不高興,要搞死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為了生命安全,我也得和她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