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蜷縮在一起,抱著肚子慘叫。
王偉身邊其他人看到這幕,面面相覷,一咬牙,一起上來。
十多個人從不同方向揮著拳頭打了過來,雙拳難敵四手,我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快了,但還是挨了不少拳頭。
這些王八蛋完全下死手,我全身火辣辣的疼。我心頭生起怒火,也不再留手,抓著一個人直接打折胳膊。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盯著一個人打,還可以起到震懾作用。
以寡敵眾,還打傷了好幾人,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了。
我抓住兩個人的胳膊,用力一拉,雙腳踹在他們身上。我也倒地,其他人沖了上來,朝我腦袋踩下來。
我一個掃堂腿,打在他們小腿上,一個個倒地,抱著小腿慘叫。一個鯉魚打挺,我站了起來,咬著牙,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
十多個人就這樣被我打倒在地。
李君怔怔的望著我,那眼神就像看怪物一般。十多個人成年人,而我臉上稚氣未消,一看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居然打贏了。
震驚的不止李君,圍觀者也是發(fā)出驚呼聲。
我的動作雖然不是很流暢,但以一敵眾,已經(jīng)夠了。
王偉面色驚慌,雙腿都有些打顫,他見我身手不錯,真的怕了。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蓖鮽ラ_口勸我,但他眼神卻陰狠毒辣。
我攤了攤手,邁步走過去,發(fā)軟的腿腳,都沒什么力氣。但是,既然要裝X,就裝到底,要是倒下,還不得讓人看笑話。
我走過去,王偉不停后退,我突然一個前沖,哇了一聲,王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褲襠頓時濕了。
一股騷味散開,我用手扇了扇,鄙視的看著他。圍觀的人看到王偉下身不停的滴水,發(fā)出一片鄙視之聲。
王偉抬手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面露譏諷之色,“你還是暈過去吧,不至于那么丟臉。”
我話剛說完,王偉就倒在了地上。
圍觀群眾發(fā)出一聲哄笑之聲,我轉(zhuǎn)過身走到李君的車旁邊,拉開車門鉆了進(jìn)去。趕緊搖上車窗,叫李君開車。
車子開出廣場停車場,我渾身的力氣瞬間消失,身子軟軟的靠在椅子上。李君偏頭看我一眼,“真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厲害,十多個人不到五分鐘,全被你撂倒了!
我恨恨的望她一眼,倒吸一口涼氣,掀起衣服來看,腰上背上發(fā)紫發(fā)青。
李君一腳急剎車,我一個不注意,身子前傾,腦袋磕在儀表臺上。我坐直身子,憤憤的喝了一句。扭頭一看,李君雙眼微紅,直直的盯著我身上的傷。
我趕緊把衣服拉下,對她說道:“趕緊開車把我送回去!
“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我擺了擺手,“我自己帶了藥酒!
李君哦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她心頭估計也很自責(zé),本來就開個玩笑,沒想到會引來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我靠在椅子上,合計著要不要搬家。我初來乍到,就得罪了王偉。以他的尿性,肯定會找我報仇。
這次來十多個人,下次指不定就是二十三十人。
我雖然不知道李君的家世究竟怎樣,但從她的言談舉止,以及發(fā)生的一些事來看,絕對不會簡單。
起碼比王偉家牛,否則,震懾不住王偉。
但我就不一樣了,一個窮鄉(xiāng)僻土的農(nóng)村人,得罪了地頭蛇一般的王偉,下場肯定不會很好。
如果就我一個人,我完全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人海茫茫,我就不信王偉他們能找到。但不行呀,跟著一個周星,他就跟牛皮糖似的。而且完全把我當(dāng)成了搖錢樹,我去哪兒,他肯定會跟著。
我盤算著該咋辦,搬家呢,就太不劃算了,畢竟剛住下就搬走,房東還不退錢。
掙點錢不容易,這個辦法不行,換個法子。
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什么好法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是不是擔(dān)心王偉會報復(fù)?”李君忽然問道,我翻了翻白眼,“你覺得呢?我就是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讓他臉都丟沒了,還不得把我往死里整嗎?”
李君沉默了一下,猶豫說道:“要不你搬來和我住吧!
聽到這話,我額頭上頓時冒出冷汗,急忙擺手。
李君嬌哼一聲,老實開車。
李君把我送到樓下,我打開車門,拎著包風(fēng)一般的沖了出去,直奔出租屋。李君微微愣神,噗嗤一笑,喃喃自語,“想要甩掉我,沒門,我吃定你了!
我打開門,哐當(dāng)一聲把門關(guān)上,靠在門上喘著粗氣,一臉驚魂未定,就跟見鬼似的。周星正在吃泡面,被我嚇了一跳,怔怔的望著我,泡面都從嘴里掉了出來。
他猛地一吸,吞下泡面,罵道:“劉遠(yuǎn),你見鬼了呀!
“不是鬼,是妖精。”
周星大吃一驚,“你遇到妖精了?還跟著你來了?”
我急忙點頭。
周星大叫一聲,泡面也不吃,沖進(jìn)臥室,半分鐘不到拖著行李箱出來,急聲說道:“趕緊收拾東西,咱們跑路!
我看著周星說不出話來。
“我靠,你嚇傻了啊,趕緊的啊!蔽彝铝丝跉猓哌^去坐下,“沒事,我說的妖精是李君!
周星翻了翻白眼,把行李箱拖回房間去,緊挨著我坐下,他盯著我看了兩眼,我挪了挪,“你該不會是從斷背山下來的吧!
“你才是同性戀!
“那你盯著我干什么?”周星指了指我的臉,質(zhì)問起來,“你臉上怎么有唇印,你是不是和李君美女搞上了?”
我沒工夫搭理他,走進(jìn)房間拖出旅行袋。從里頭翻出一件道袍,朱砂、符紙、羅盤什么的一應(yīng)俱全,好不容易才翻出一瓶藥酒來。
朱砂是一大罐,符紙一大疊還沒用。我把羅盤、道袍放進(jìn)背包,補(bǔ)充了一些朱砂和符紙。把背包放在一旁,脫掉上衣,周星目瞪口呆,“你去打仗了?”
“被打了!蔽译S口回答,倒出藥酒往身上涂抹。抹了手臂和腰,然后把藥酒扔給周星,讓他幫我涂抹后背。
周星幫我涂抹了后背,看到我手臂上的疤痕,好奇問道:“你這傷怎么來的?”
“被僵尸抓的。”我淡淡說道。
周星驚訝一聲,“看來你以前的經(jīng)歷都很傳奇呀,有空給我講講唄!
周星點點頭,“正等你回來商量呢,是這樣的,我發(fā)傳單的時候,碰到一個開奔馳的中年大叔,他告訴我,他家公司總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我留下了他的電話和地址,等你回來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