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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見我在打量著這個房間,韋峰笑著道“怎么,我這里有什么吳兄弟需要的東西嗎,你盡管開口,探險的器材我?guī)У倪是比較充足的!”
今天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便是探一探這個韋鋒的身份,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和他含蓄下去了,于是我笑著道“我在找一本書!”
“哦?什么書,是野外生存的書嗎?”韋鋒問道。
“呵呵,是一本關(guān)于蠱蟲的書!”我直接了當(dāng)?shù)牡馈?br />
我盯著韋峰,想看一看他到底有什么反應(yīng),可是,我等了好幾分鐘,這個家伙就是不說話,而是一口一口的喝著水,最終,在我快要沒有耐心的時候,韋峰微微一笑。
“吳兄弟,幾位昨天晚上想必來過這里吧?”韋峰的話讓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話。
“小子,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什么來沒來過的,就問你要本書,你這么婆婆媽媽的干嘛!”胖子這個時候不滿的道。
“韋峰兄弟,昨天晚上我的確來過這里,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了很有趣的事情,一個驢友為什么會隨身攜帶和蠱術(shù)有關(guān)的書,我能理解為這是你的興趣愛好嗎?”我露出略帶深意的笑容。
“呵呵,吳辛兄弟,我想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但是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我的確有研究過蠱術(shù),我也的確帶了和蠱術(shù)有關(guān)的書來這里,但是,我的書不見了!我今天早晨發(fā)現(xiàn)書不見了,沒有找到,連同我裝書的包裹都不見了,我想如果你看到了或許可以幫我拿回來!”韋峰一臉認(rèn)真的道。
我盯著他看了很久,無法判斷他的話是真是假。
“呵呵,既然如此,那么就不打擾了!”見狀,我道。
當(dāng)我走出房門的時候,我想到了一件事,準(zhǔn)確的說我想確定這個家伙到底有沒有可能是巫蠱師。
“你是巫蠱師嗎?”我停下來道。
“巫蠱師?呵呵,看來你也是對蠱術(shù)很感興趣的人,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男人不可能成為巫蠱師,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韋峰道,他似乎在強(qiáng)調(diào)什么,咬字咬的很重,我沒有回頭,但我感覺他這話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回去之后,我們?nèi)齻熱陷入了絕望,這他娘的,那個韋峰實(shí)在是奇怪,但是卻不能說明他有問題,起碼目前來看,可以證明蠱不是他下的。
“老大,你說,那小子會不會真的不是巫蠱師,我看他挺有誠意的,不像是巫蠱師這種邪惡的存在,再說了,巫蠱師不是都是女人嗎?”胖子道。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但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我想到了走之前韋峰咬牙切齒的回答,為什么他要強(qiáng)調(diào)男人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巫蠱師的,為什么,我不明白。
我們?nèi)齻人在田壯家里商量不出個結(jié)果,但是田壯那邊卻出事了。
當(dāng)田壯請我們?nèi)齻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男人坐在自家門前,整個人的目光呆滯,全身都是鮮血,頭發(fā)蓬亂,衣服也都是鮮血,整個人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在他的手上還有一把菜刀。
“關(guān)兄弟,你是刑警,你來幫我們看看,這家伙是怎么了,他,他好像殺了自己的父母,還把自己的小姨子給jian殺了,他老婆兩年前剛?cè)ナ,不然他老婆今天也得死!”田壯心有余悸的道?br />
“這個家伙,難道他瘋了!”或許是因?yàn)檫@個結(jié)果實(shí)在是太沖擊人了,關(guān)鴻憤怒的道。
“不,他恐怕也被蠱蟲控制了!”我冷冷的道“我們必須救他,不然他也要死!”
就在我話音剛落,那個坐在門前的人突然大哭了起來“啊……為什么,為什么……”
他連續(xù)喊了兩聲,然后舉起手中的菜刀,對著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坎了過去。
“快阻止他!”然而,我的喊聲還是慢了,這個男人的舉動實(shí)在是太過突然,就連我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其他人更不可能做到。
那個男人砍了自己脖子一刀,那脖子竟然直接被砍斷了,頭顱倒了下來,搭在了肩膀上,雙眼圓睜,似乎死不瞑目。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死前有多么的痛苦,但是,他用刀砍下了自己的頭顱,這需要對自己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到,有多大的仇恨就有多大的悔恨,這個男人其實(shí)還有救,如果我們找點(diǎn)過去,他不會死,他是死在自己的自責(zé)和罪孽之下。
“這,這可怎么辦啊,這是滅門的第二家了!”田壯嚇的差點(diǎn)哭出聲來。
周圍趕到的人看到這一場面也都嚇的臉色蒼白,一個個如同見了鬼一樣,甚至已經(jīng)有人在小聲嘀咕和蠱術(shù)有關(guān)的猜測。
一時間,整個寨子里的人心漸漸地開始亂了,這是第二期滅門慘案,那么很快便會有第三起,第四起。
終于,村里的老人們也坐不住了,據(jù)田壯晚上回來所說,中午命案發(fā)生之后,村里的老人就召開了全村人的會議,最終幾個年長的有話語權(quán)的人決定去請人來除蠱,確切的說是除掉巫蠱師。
但是田壯說,這個年頭,巫蠱師難找,除蠱的人更難找,而且一旦蠱被下了,除非是下蠱之人,否則很難除掉。
第三天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一件事,不過這次人沒有死,寨子里一戶人家的女兒生了病,躺在床上胡吼亂叫,面目猙獰,村里的老人看了,說是可能種了蠱,要趁著她沒有傷人之前給綁了,然后找除蠱師來除蠱,這樣還有可能抱住一命。
這火急火燎的要想找除蠱師實(shí)在是太難了。
但是說來也巧,晚上的時候,寨子里的一個單身漢,田光竟然還真的帶回來了一個人來。
后來田壯回來告訴我們,這個人是田光在路上遇到的,聊了幾句才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巫師,要說巫師其實(shí)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是不受人待見的,很多人認(rèn)為巫師都是壞人,其實(shí)不然,巫師只是對那些會巫術(shù)的人的統(tǒng)稱,很多巫術(shù)是可以救人的,這并不能一概而論。
田光帶回來的這個人就是巫師,只是這個巫師和我們所認(rèn)知的,或者我們所想的不一樣,這個家伙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現(xiàn)代人,開著一輛越野車來的。
胖子看到他的時候一直在罵自己為什么沒有找到正確的進(jìn)寨子的路線,不然也能開著車進(jìn)來,那樣豈不是省事很多,根本不用向現(xiàn)在這樣擔(dān)心回去該怎么辦。
不過,后來胖子又開始抱怨了,因?yàn)槲覀冮_車出去路更遠(yuǎn),而且半路上車子還沒油了,最后只能沿著大路往回走,走了一天才出了這片大山,可想而知這里到底有多偏。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
晚上的時候,田壯說田光帶回來的巫師要給那戶種了蠱的人家做法驅(qū)蠱,引來了一群人的圍觀。
我們?nèi)齻便也跟著田壯去湊湊熱鬧,看看這個巫師到底是什么來頭。
田壯說,這戶人家是寨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家非本姓的人,并不姓田,而是姓宋,也是苗人,只不過不是田家這一支而已。
千戶苗寨里的苗人其實(shí)都是被漢化了的,以前他們可沒有漢人的姓氏,這些田姓或者宋姓都是后來才有的。
原本安靜祥和的苗寨夜晚,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只見宋家人的門口,用木材架起的篝火燒的正旺,在篝火的前面,一個女孩被捆綁在十字形的木架上,正在痛苦的掙扎。
篝火照亮了女孩的臉,大概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還是一個孩子。
“老大,這,這家伙會不會是神棍啊,這孩子被這么一弄,會不會有危險!”顯然,胖子和我一樣,對那個女孩子生了惻隱之心。
“不,你看看,我看這個家伙不像是神棍,他的方法似乎有效!”我指著面目猙獰的女孩子,然后又看了看穿著一身長袍,手中拿著一把奇怪權(quán)杖,正念念有詞,跳來跳去的巫師道。
“這不就是跳大繩的嗎,怎么這就是巫師?”關(guān)鴻不解的道。
“關(guān)哥,你要學(xué)的多著呢,這雖然和那些跳大繩的一樣,但是有的人跳沒用,但是有的人跳卻有用!”胖子道。
“切,不知道誰剛才說這是神棍呢……”我身后,關(guān)鴻和胖子兩個家伙爭論了起來。
我靠近那個巫師,想聽一聽他在念什么咒語,但是我發(fā)現(xiàn)即使我靠近了他,卻依然什么都聽不清,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你看,好像真的有用!”另一邊,女孩在痛苦的嚎叫,而這邊,巫師已經(jīng)滿頭大汗,似乎非常吃力。
“這巫師也能驅(qū)蠱?”我問田壯道。
“這個,我以前也是聽說過,說這巫師會巫術(shù),他們的巫術(shù)對蠱蟲有克制作用,即使殺不死蠱蟲,也能把蠱蟲從人的身體中逼出來,所以啊,古時候就有很多巫師干這一行了!”田壯解釋道。
見狀,我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突然,一直慘叫的女孩子停止了掙扎,停止了叫喊,見狀,那巫師趕緊跑了過去。我見他試了試女孩子的鼻息,然后把女孩子的家人叫了過去,對他們說了什么,那女孩子的家人一陣感謝,便把女孩子松綁下來帶回了屋里。
“好了,各位鄉(xiāng)親們,今天的驅(qū)蠱就到這來了,但是,那小女孩身上的蠱很厲害,我只是暫時的壓制了蠱蟲,并沒有剔除!”見眾人一陣議論,那巫師又道“如果各位鄉(xiāng)親們想要把蠱蟲從寨子里趕出去,就必須要聽我的,明天一大早我會正式驅(qū)蠱!”
我從這個巫師的表情可以看出來,這家伙似乎在打著另外的算盤,他驅(qū)蠱并非為了救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不掛是我還是那些村民,都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