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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慘烈的斗法,好像是我們的道術……敗了!”葉伯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有些復雜。有無奈,也有惋惜。
“敗個屁!”而他的話一說完,王磊就不屑的嗤之以鼻的怒道:“我們?nèi)A夏道術早已進入天道之境,那彈丸小國就會點拿不出臺面的小邪術,怎會是我泱泱大國的對手?別說斗法,就算我們每人撒泡尿,都能夠把他們給淹了。老頭子,你要記住,不是我們干不死他們的邪術!是我們?nèi)A夏的修道之人心存正道,不想再死更多的人,這才讓了他們,并不是輸給了他們!”
王磊這番話,完全是義憤填膺,嗆得葉伯老臉一陣微紅。但他知道王磊的性格,也沒有見氣。如果是其他人這么說的話,葉伯恐怕早就怒了。
我看到王磊臉上的怒色還沒有消,就問他,“磊爺,你知道一九八三年的那次事件?”
“不知道啊,磊爺我不跟你一樣大,那會兒還沒生下來!”王磊無奈攤了攤手,笑道:“這是我猜的,但應該八九不離十!”
我看得出來,葉伯和王磊其實都并不清楚這件事情,葉伯也只是聽說,并沒有真正的了解這件事。
所以我只得看向了那愛說話的西裝男子,問:“這事兒到底咋回事?能仔細說說嗎?”
我這么一問,這西裝男子才笑了笑,點了點頭后,正式開始說了起來:“事情得從七十年代末說起,那會兒越南在其他國家的支持下,想要夾擊我們國家的領土,就在邊境挑釁鬧事兒。后來越來越過分,無奈之下,我們才開始了邊境反擊戰(zhàn)。正如剛才王磊說的那樣,他們并不是我們的對手。幾乎是一路潰敗,而就在要攻到越南諒山的時候,他們就請了泰國的鬼王來幫忙!
這西裝男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可能是嘴巴說干了,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后,這才繼續(xù)往下說:“就在我們要攻下諒山直殺越南的時候,我們這邊就出事了。那些攻高地的戰(zhàn)士沖上去后,就全部停在了原地,喊也喊不回來,等上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死了。沒有任何的外傷,也不是中毒,就這么死了。不管派多少戰(zhàn)士沖上去,最后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你們是修道之人,我也不用官方的話來給你們說辭了。”
“嗯。”我點點頭,說:“請直言!
“好!”西裝男笑了笑,說:“后來高地沒攻下來,就陷入了僵局。那會兒隊伍正在廣西的邊境上,攻不過去。最后就是老爺子說的那樣,茅山術的傳人自發(fā)組織了民間高手來援助。在那諒山的林子里,果然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只見到一具干枯的尸體,還有一條長了腳的雞冠蛇。說那干枯的尸體是鬼王,用他自己來供奉邪神,這才用邪術害死了那些士兵。之后,我們?nèi)A夏的道士就和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斗法,連斗了三天三夜,死傷無數(shù),場面很是劇烈!”
西裝男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也是駭然。想必,他應該是看到了這件事情的記載,才會有這番感悟。
我們沒有人說話,等著他頓了一會兒,繼續(xù)往下說:“那次斗法,我們?nèi)A夏去的一百多個道士,只活了五個回來!但這五個活著回來的,都是特別年輕的,也就是協(xié)助的,并不是真正參與斗法的人。參與斗法的人,全部都死了!就在他們斗法期間,廣西邊境上的小漁村是最先感受到的。河里全是漂浮起來的死魚,那死魚一撈起來,立馬就會自燃,更邪乎的是,無法用水澆滅。有的膽兒大的,吃了魚之后,渾身腐爛而死,肚子里全是小蟲子!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結(jié)局,因為知道結(jié)局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那一次斗法,華夏的道術可謂是損傷慘重!”
西裝男說到這兒的時候,我也在心里感慨,我華夏修道之人,都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啊!
哪怕死了,也沒有給華夏的道門丟臉!
“越南和泰國都是東南亞邪術流行的地方,他們最厲害的莫過于降頭術,還有鬼王。邪術沒有顧忌,殺的人越多,他們的邪術越強。而我們?nèi)A夏的道術不同,心存正道,絕不會濫殺無辜,這可能就是他們當年死傷慘重的原因!”王磊跟著感慨的說了一句。
“我也聽說,當年的佛門沒有參加戰(zhàn)斗,是怕增加罪孽!不然的話,華夏的道術也不至于會犧牲這么多人!”葉伯不敢再說敗的話了。
我心里也理解,越南畢竟是個小國家,不會是我們國家的對手。和我們?nèi)A夏的戰(zhàn)斗,甚至是不惜拿出邪術來參加戰(zhàn)斗。
但也正是我們?nèi)A夏的修道之人,暗中援助了一把。他們都是無名英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攻擊。
因為他們的身份是不能拿出來說的,會覺得是封建迷信。但很多東西,就這么真實存在這。
想到自己是修道之人身份,心里也是一陣自豪和驕傲!
王磊先反應了過來,問:“那這是國家的事情啊,你們想找我們幫什么忙?”
“是這樣的!”這西裝男也不笑了,突然很認真了起來,說:“當年這些英雄斗法的地方,我們并不知道在哪里。連死后,也不知道他們的骸骨在哪里。這么多年,我們特殊部門一直沒有放棄過,想要找到他們的骸骨,讓他們落葉歸根,入土為安。但就在幾個月前,廣西邊境的一個漁民忽然撿到了一樣法器。那法器正是那位茅山高人的茅山印,但后來我們讓人去找,還是一無所獲。這才讓葉洙晶來請高人,去幫忙找回英雄的骸骨。因為越南那邊的法師,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在派人去找!其實,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他們恐怕已經(jīng)開始在搜尋了。”
“等會兒!”西裝男一說完,王磊就開口了,道:“據(jù)我所知,你們特殊部門的高手如云。要去找,應該也用不著我們吧!”
“王磊,你是有所不知!”西裝男無奈的笑了一下,說:“現(xiàn)在的邊境問題本來就很敏感緊張,如果官方人員出手了,會容易起摩擦,這才是我們要找你們出手幫忙的原因!此次去幫忙的人,沒有特殊身份,就是普通人,就算死了,國家也不會承認。所以,我之前說讓你們自行考慮!”
這西裝男一說完,就把話題拋給了我們。對于這樣的事情,我自然會覺得義不容辭。因為這不光代表我們道門,更是代表了我們國家!
但我擔心的是,當年那些高人都落得了那樣的結(jié)局。以我們現(xiàn)在的道行去,就怕給道門和國家丟人!
葉伯好像也想到這兒了,說:“當年那些前輩都是道術高深的高人,可連他們也沒有打敗對方。我并不是怕死,我擔心我們?nèi)チ,只會給國家丟人。我們是正統(tǒng)的修道之人,丟不起這個臉!”
“各位的事情我們都了解的很清楚,你們的道行并不低微。你們心存正義,我相信邪不勝正!那些高人留下來的法器和寶貝,是千萬不能落入他們的手里。不然,等他們找到了破解之法,對我們又是一場麻煩。而且……”西裝男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抬頭看向了我,說:“李初九,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玄真一門的掌門!但你只有鎮(zhèn)魂尺,卻沒有玄真大印。你可知道玄真大印在何處嗎?”
這西裝男一說,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楚了,玄真一門的掌教信物,除了我手中的鎮(zhèn)魂尺之外,還有那更為厲害的玄真大印,那是祖師爺傳下來的。
他提到這兒,我就來了興致,問:“你們知道玄真大印的下落?”
“嗯!”西裝男點點頭,道:“你們玄真一門的玄真大印,就遺落在了當年邊境斗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