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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沉如此的客氣,我便對他說道:“那你知道七相門現(xiàn)在排行第幾嗎?”
面對我的問話,他遲疑了一下。然后一臉疑惑地打量著我。
看著他疑惑的樣子,我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啊,我?guī)煾档钠夥浅5墓郑慨?dāng)我提起宗門的情況時,他都不愿意和我說。所以,我現(xiàn)在只知道我的師門叫七相門而已。其他的都不是很了解。『俸佟
“哦,原來是這樣!”聽了我的解釋,陳沉點了點頭。
這的確有些尷尬,自己所在的師門居然要向其他的人打聽。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師兄你也別怪令師,令師大概也是不想提起那些傷心事!”陳沉倒真是一個好人,居然對我安慰了起來。
“傷心事?那個……陳師兄,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我趕緊客氣的對他行了一禮請教了起來。
“這個……我……我……貴宗門的情況我實在不好妄加議論。”陳沉顯得很為難。
聽見他的話,我暗自腹誹了起來:“難道我們七相門是一個邪惡的門派嗎?為什么別人提都不愿意提起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排在陳沉前面的一個女孩回過了頭說道:“呵呵,陳師兄,你這個人真是!有什么不好說的!”
看來我和陳沉剛才說的話,她都已經(jīng)聽到了。于是,我趕緊對她說道:“還請這位師姐賜教一二!”
聽見我的話,那個女孩望了我一眼。然后只見她的嘴角翹起了一抹淡淡的譏諷:“呵呵,七相門,雖然這個宗門曾經(jīng)非常的輝煌,高居所有隱門之首。但是那已經(jīng)是一百多年的事了。現(xiàn)在的七相門早就已經(jīng)消亡了!所以,如果你真是七相門的人,別說什么宗門排名了,就算是進(jìn)去這里你都不一定有資格!”
“啊?”聽見她的話,我不由愣住了。
我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老頭兒經(jīng)常給我提起七相門曾經(jīng)怎么樣怎么樣的。但是從來未給我說過現(xiàn)在的七相門怎么樣。
而且,老頭兒之所以給我安排了賺錢的任務(wù)。我猜想就是為了讓我獲得參加這次靈山墓的資格。
“謝謝師姐的賜教!”雖然這個女孩的語氣非常的不好,但是她說的是實話,我還是得感謝人家。
那個女孩聽見我的話后,笑了笑什么話都沒有再說便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排隊。
而陳沉這個時候?qū)ξ夜傲斯笆终f道:“古師兄,我?guī)熋谜f話就是這樣心直口快的,還希望你別介意!
“呵呵,沒事的!她說的是實話。那個……我還想請教一下,想要進(jìn)入這個帕米鎮(zhèn)需要檢查什么?”我對陳沉問道。
“古師兄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陳沉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似乎對我有了一些戒心。
我知道我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太過簡單了;蛟S在他們看來,既然都來這里參加靈山墓了,怎么會連這樣的問題都不知道。
“那個……我?guī)煾抵皇亲屛业脚撩祖?zhèn)和他匯合,他根本沒有給我提過相關(guān)的事。我想,他這是想考驗考驗我吧?所以還請陳師兄不吝賜教,幫幫我!因為我?guī)煾稻褪且粋脾氣古怪,又愛亂發(fā)脾氣的老古板!”我對陳沉說道。
沒辦法,這個時候我只能拿老頭兒來頂缸了。誰讓他做事如此的不靠譜?只是給我一個時間和地點,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給我說。
而且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撥打他的電話,可是他的電話一直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哦,是這樣。『呛恰标惓列α似饋。
然后他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像銀行卡一般的東西遞給了我說道:“在前面關(guān)卡的地方,他們最先查的就是這個名額卡。比如我的這張卡,里面就有我的所有信息。他們會進(jìn)行信息確認(rèn),在確定之后才會放行!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卡,翻看了一下。這張卡和普通的銀行卡沒有什么區(qū)別,也是有磁條和IC芯片。
“那這張卡怎么獲得啊?”我趕緊對陳沉問道。
“這個……具我所知,都是由宗門去申請辦理,然后再分發(fā)下來的!”陳沉對我回答道。
“哦,那是上哪兒去申請的呢?”我繼續(xù)追問道。
“應(yīng)該是長老會吧,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标惓翆ξ艺f道。
看他的樣子,對我說的全是實話。
我客氣的將手中的卡片遞還給了他,然后向他道謝。
這卡片就和身份證一樣,是唯一且獨有的。這可怎么辦?
哎……我們家那個老頭兒也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我此時除了抱怨我們家老頭兒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過我也相信,既然老頭兒提前了一年半就出來了。那他就應(yīng)該將這件事兒給處理好了的。
所以,我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或許等明天的時候,老頭兒就會出現(xiàn)了。
“謝謝陳師兄了,我得先去聯(lián)系我?guī)煾!蔽液完惓链蜻^招呼之后,便離開了隊伍。
因為我繼續(xù)排著隊下去也沒有用,我可拿不出那張包含了身份信息的卡片去給人驗證。
我離開隊伍之后,主動地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因為有隱門的人在那隊伍附近維持秩序。他們不會允許我在那邊晃來晃去的。
我坐在附近的一個山頭上,看著那隊伍中的人慢慢的進(jìn)入了前面的帕米鎮(zhèn)。還有很多人不斷的向這邊而來,然后去排隊。
天黑下來之后,前來排隊的人漸漸的少了起來。應(yīng)該是差不多都已經(jīng)進(jìn)去了。而那個隊伍此時也是越來越短,眼看就要全部進(jìn)去了。
我不耐其煩的打著老頭兒的電話。但是他的電話一直都是處于關(guān)機(jī)狀態(tài)。這讓我不由焦急了起來!
而且,我一直在不遠(yuǎn)的地方看著,也沒有看到董浩和小邱他們。他們的電話同樣也是打不通。也不知道他們是不來了,還是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我煩躁的等著。到半夜的時候,在那關(guān)卡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人再排隊了。來的人已經(jīng)全部進(jìn)去了!
而且,我看見更多荷槍實彈的人將警戒的范圍給擴(kuò)大了。一副嚴(yán)陣以待的樣子。
哎……看這個樣子我是進(jìn)不去了。
天亮的時候,又來了十多輛卡車?ㄜ嚿舷聛淼娜呛蓸寣崗椀氖勘麄兿萝囍笠苑浅?斓乃俣燃稀H缓笥衷谥笓]官的指揮下向四周開始警戒。
“你是誰?在這兒干嘛?這里現(xiàn)在要進(jìn)行軍事演習(xí),請你配合離開!”幾個士兵見到了我,然后向我沖了過來。
“那個……”我站了起來。
但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們手中的槍就響起了咔咔咔子彈上膛的聲音,似乎我敢多說半句話他們就會開槍一般。
“請你離開!謝謝配合!”他們抬起了手中的槍指著我。
“怎么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這個時候大喊了一聲,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幾個士兵見到軍官,立即對他敬了一個軍禮,然后朗聲回答道:“報告指導(dǎo)員,這個人不肯離開戒嚴(yán)區(qū)域!”
“哦!”那個軍官向我打量了過來。
他對我打量了一番之后,對我說道:“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隱門之中的人,怎么了?難道你的名額卡丟了嗎?”
聽見他的話,我微微的沉吟了一下。然后立即順著他的話說道:“沒錯,我的名額卡丟了!”
軍官聽見我的話,他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怎么會那么不小心呢?既然你的名額卡丟了,為什么在昨天不去補(bǔ)辦呢?”
“啊?還可以補(bǔ)辦嗎?”我驚疑的問道。
“你是哪個宗門的?”軍官對我問道。
“我……我是七相門的!”我遲疑了一下之后回答道。
“七相門?”軍官聞言,再次向我打量了過來,他似乎是不相信我的話。
“怎么了?”我對他問道。
“你有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嗎?”軍官對我問道。
“這個……”我沉吟了起來。
“有嗎?”軍官對我追問道。
我思考之后,覺得就算是拿出七相令也是沒有關(guān)系的。我不相信,這個軍官敢搶我的七相令。
“我有師門獨有的東西!”我回答道。
“哦?是什么?能拿出來我看看嗎?”軍官對我問道。
我聞言,拿出了老頭兒給我的那塊玉牌攤在了手里說道:“這是我們師門的東西。”
“這……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七相令?”軍官對我問道。
我聽見他的話,也是懵了。什么叫傳說中的。
“呃……這的確是七相令!”我回答道。
“那……那你有七相令,還用什么名額卡。恐苯舆M(jìn)去就是了!”軍官一臉不解的對我說道。
“?什么,有這東西可以直接進(jìn)去?”我驚訝的對他問道。
“這個你都不知道?你這七相令是從哪兒來的。俊避姽偎坪鯇ξ移鹆私湫。
“我的七相令當(dāng)然是我?guī)煾到o的了!”我趕緊說道。
“是嗎?你師傅叫什么名字?”他的語氣不好了起來,手也按在了腰間的槍套之上。似乎我要說錯半個字,他就會立即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