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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們這是遇到打劫的了。
“怎么辦?小王,我們怎么辦?”焦國慶緊張的對司機問了起來。
我倒是不著急,雖然這些打劫的不是一個人,而且他們手中都有槍。但是我要想走的話,他們是留不住我的。
看舉著槍的那個人這一身打扮,應該就是這里的一些私人武裝。我聽說過,這些人干這種半路劫財?shù)氖履强墒墙?jīng)常。
我之前的時候一直繞著大路走,沒有遇到這樣的人。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剛剛坐了這么一小段車就遇到了他們。
“快點!全部給老子下車!”他拍打著車窗對我們大吼著。
“那個……焦總,沒事的。這些人都是為了錢財而已,只要我們交一些錢就可以順利的過去的!”小王似乎對這些人有一定的了解。
“你之前遇到過嗎?”焦國慶對小王問道。
“嗯,我之前遇到過兩次了。都是交點錢就過去了,他們也不會太過為難我們。這些人中其中有很多都是華夏人!毙⊥鯇箛鴳c說道。
焦國慶聽到小王的話,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下。
小王先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司機不用下車,排著隊往前走!其余的人全部給我下車!”窗外舉起槍的男子見小王要下車,立即對我們大吼道。
聽見他的話,焦國慶向我望了過來。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下車是不行的,于是我便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見我下車了,焦國慶也打開車門跟著下了車。
“走,到前面去!。 蔽覀兿萝囍,那個男子立即對我們大吼了起來。
我和焦國慶只好被他用槍指著向前走。
在我們的前面有七八輛車,車上除了司機之外,其他的都被集中了起來。此時加上我和焦國慶,已經(jīng)有十幾個被他們集中在了一起。
在最前面的地方被他們給設了一個路障。這一路上還有七八個穿著迷彩服的人端著槍走來走去的。
“這是誰的車!這輛車人給我全部出來!”一個男子戴貝雷帽,臉上有一道傷疤的男子扛著一把AK大吼了起來。
此時最前面的是一輛奔馳越野車。司機是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他看上去非常的緊張。
“我!我!我是坐這個車來的!”人群中跑出了一個女人。
我向這個女人打量了過去。這個女子應該也就二十三四歲,長得非常的漂亮,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長得非常的漂亮。整個人看起來也透著高雅的氣質(zhì),緊身的牛仔褲讓她修長的腿和豐滿的臀部顯得非常的性感。
雖然她的臉上看上去應該是化過妝的,但是應該也是薄施脂粉、淡掃蛾眉而已。
這個女人長得比謝子君要漂亮,比葭霜要健康,比夏陌要成熟,比小鳳要有氣質(zhì),比拓丹要年輕。
當這個女人站出來之后,那個刀疤貝雷帽立即笑了起來。
他色瞇瞇的盯著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才對奔馳車的司機問道:“你們這輛車就你們兩個人??”
“是……是的!”車上的男子害怕的回答道。
“哦,那交三萬塊錢吧!交三萬塊錢你就過去。 钡栋棠袑嚿系哪凶诱f道。
“三萬?我身上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男子說道。
“嘿嘿,我這兒是可以刷卡的!”刀疤男拿著一個POS機晃了晃說道。
車子里的男子望著他手中的POS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從錢包中取出了卡。
“你看好了,我們說三萬就是三萬!一分都不會多要你的!”刀疤男接過卡在POS機上刷了之后輸入了金額。然后將POS機遞給了車上的男子。
男子接過POS機,無奈的開始輸密碼。密碼輸入之后,POS機打出了小票回單。
“你拿好了,這是你的回單!”刀疤男一把搶回了POS機,然后扯下了小票拍給車子里的男子說道。
“那……那我們可以走了吧?”男子畏懼的對刀疤男問道。
“嗯,你可以走了!但是她不行,她得留下來!”刀疤男指了指那個還沒有上車的漂亮女人說道。
“為什么啊?”女人和車上的男子同時問道。
“為什么?因為老子看上她了,她得留下來陪老子幾天。一個星期之后,你再來老子的軍營接人!”刀疤男抖了抖手中的AK大吼道。
“這不行!不行!我不干!”女人聞言,哭喊了起來。
“我們都已經(jīng)交了錢了啊。 避囎拥哪凶右矤庌q了起來。
“沒錯,所以老子讓你走!”刀疤男癟了一下嘴說道。
然而,那個刀疤男聽見他們的話,什么話都沒有說。而是舉起了手中的槍“噠噠噠”的向天上射出了一梭子。
“啊!”聽見槍響,那個漂亮的女子立即就捂著耳朵蹲下大叫了起來。
“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要不走,我就給你來一梭子!”刀疤男將還在冒著煙的槍管對著了車上的男子。
“三。 比缓笏⒓磾(shù)了起來。
“媽呀。 避囎永锏哪凶哟蠛傲艘宦,手腳都發(fā)抖的發(fā)動了車,然后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
“李天!李天你這個混蛋!你這個人渣!”那個女人見車上男子真的放棄了她開車跑了,她此時顧不得害怕了。
她向前追了出去,但是她剛剛追出去便被刀疤男一把給抓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女人掙扎著大吼了起來。
“噠噠!”刀疤男手中的槍又響了。
掙扎著的女人這次真的被嚇壞了,因為槍是就在她的耳邊響起的。而且那蹦出來的彈殼就從她的眼前飛過。
“老公!老公!!”這時我身邊不遠的地方,一個女人大嚎了起來。
我這才注意到,刀疤男這次可不是向天開的槍。而是向我們站著的這一堆人中開的槍。他射出來的子彈射中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胸口。
那個男人此時已經(jīng)栽倒在了地上,他的身邊一個婦人正驚恐的大吼著。
我去!這……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啊。抬手就亂殺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這個男人什么都沒有做,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戧殺了!
我心中大怒,體內(nèi)的真氣運轉(zhuǎn)了起來。一步就跨了出去,我要干掉這個混蛋。
然而我剛剛跨出去,就被身邊的焦國慶一把給拉住了。他拉著我低聲的對我喝道:“你干什么。克麄兪掷镉袠尠。!”
我知道焦國慶是好心,他是擔心我是一時義憤,然后沖出去之后直接送死。
“再鬧!你要再鬧,他就是榜樣!”刀疤男松開女人,指著倒地的男子對女人大吼道。
女人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她驚恐的捂住了嘴巴。然后她慢慢的蹲了下來,不敢再亂動了。
“拖走!”刀疤男見到他的血腥鎮(zhèn)壓起到了效果,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對他的同伙喊了一聲。
他的同伙聞言,走了過去。不顧那個正在大哭的婦人,拖著已經(jīng)氣絕身亡的男人向路障旁邊而去。
在路障旁邊有一塊軍綠色的篷布。他們拖著男子到了那里之后便掀開了篷布。
當他們掀開篷布之后,我看見在那篷布之下還有三個死人?礃幼討撌撬廊ゲ痪,還有血在滴著。
他們將男子往那死掉的三人身上一扔,然后蓋上了篷布。
“好了!下一輛車!過來!”刀疤男招了招,對著排好隊的下一輛車喊道。
該死!這些人全部該死。
我現(xiàn)在明白拓丹為什么會那么的殺戮果決了。敢情這個地方和和平的華夏國完全不一樣。想要生存下去,想要不被別人當成豬羊一樣宰掉。那就必須得狠!
我往我的須彌牌上一抹,拿出了我的七星刀。然后施展開漫云步向刀疤男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