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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是一間書房。里面擺放了好幾個書架,上面放滿了書。那書桌上沒有什么筆墨紙硯,也是堆放了很多的書。
而且我隨便掃了一下,這些書很多都是關于地質方面的資料。
“這是父親的書房!”胡曼娜對我回答道。
這就難怪了!
胡不歸所中的海冥石毒,應該就是在這里中的。
“這里有什么問題嗎?”胡曼娜對我問道。
“嗯,是有些問題!”我對胡曼娜回答道。
“那……那我們進來會不會有事啊?我這……”胡曼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這是在擔心會影響她腹中的孩子。
“沒事的,這種毒短時間的接觸不會有事的!”我對胡曼娜說道。
我沒有騙他,這海冥石雖然具備輻射性。但是必須得近距離的接觸超過十八個小時以上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這書房中應該有一塊海冥石,其他人或許也來過這間書房。但是應該只有胡不歸一個人近身的接觸過海冥石。所以,他家的人只有胡不歸中了海冥石的毒,其他人都沒有事。
“那……那……薛大師,麻煩你幫忙給找出來好嗎?!”胡曼娜對我說道。
“這個自然,我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我應了一聲,然后便在書房中細細的搜尋了起來。
書房中海冥石的氣息非常的淡。若不是進入這個房間,還真的無法感覺到。我判斷,這海冥石應該是被收起來的,沒有擺放在外面。
所以,我優(yōu)先對書房中的那些盒子翻找了起來。
“怎么樣?找到了嗎?薛大師!”胡曼娜見我四處翻找著盒子和抽屜,便對我問道。
“別急,會找到的!”我回了她一聲,然后繼續(xù)認真的翻找了起來。
“咦!”當我打開一個檀木制成的盒子后,我感覺到了一股濃郁的海冥石氣息。
但是這盒子中卻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這個檀木盒子看上去非常的典雅,雕工也不錯?瓷先ゾ秃苤靛X的樣子!
盒子中明明有很濃的海冥石氣息,可是為什么里面什么都沒有呢?
“怎么了?”胡曼娜見到我的神情,趕緊走了過來對我問道。
“你知道這個盒子中裝的是什么嗎?”我指了指那檀木盒子對她問道。
“這個……我想想……”胡曼娜回憶了起來。
“好像是一方印章!”她回憶了一下之后說道。
“印章?”我問道。
“對,沒錯!就是一方印章。這印章我見我父親拿出來把玩過!”胡曼娜肯定的說道。
“那……那印章呢?”我對她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貋!但是這印章是我父親很喜歡的東西,盒子在這兒,印章沒有道理丟啊!”胡曼娜說道。
印章?這很有可能!應該是有人用海冥石雕刻了一方印章。而這胡不歸將這印章當成了古玩把玩,這才中了海冥石的毒。
從盒子中殘留的氣息來看,這印章應該被拿走沒有幾天。
我之所以這么著急的過來幫胡不歸治病,最為重要的是為了得到這海冥石。錢什么的,那倒不是什么大事。
因為錢什么地方都可以賺,而這海冥石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夠找到的。所以,對于我而言,這海冥石才是大事。
更何況,落落現(xiàn)在還答應我,如果我找到了海冥石她可以幫我煉制那把斬魂刀。
那把斬魂刀的威力我可是見過的,如果能夠得到它,我的戰(zhàn)斗力一定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薛大師,難道就是那印章的問題!”胡曼娜對我問道。
“如果這盒子中之前裝的是那枚印章的話,就是它的問題!”我對胡曼娜說道。
“可是,我父親的書房很少有人進來的。就算是我,我不能想來就來!怎么會有人到這里拿走父親的東西呢?”胡曼娜皺起了眉頭。
“會不會是你父親將東西給了別人?”我對她問道。
“應該不會!這方印章是他非常喜歡的!就算是他給了別人,也應該連盒子一起啊!怎么會留下盒子,只給了別人印章呢?”胡曼娜說道。
“你父親現(xiàn)在還沒有清醒過來,你只能先去問問你的其他家人?看看他們有沒有見過!”我對胡曼娜說道。
我都見到這裝海冥石的盒子了,但是里面的東西卻不見了。這讓我的心里有些焦急了起來。雖然我很焦急,但是我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我們離開了胡不歸的書房,然后回到了客廳。
“怎么了?”曾立見我們出來了,他便走了過來,拉著胡曼娜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胡曼娜將印章的事給曾立說了一遍。
“那印章怎么會讓岳父他中毒呢?”曾立疑惑的問道。
胡曼娜聽見他的問話,轉頭望向了我。
見他們都望向了我,我便給對他們說道:“這個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是不是它,只有找到那印章之后我才知道!”
我沒有把話給說滿了,因為我不知道那盒子是否只裝了印章。萬一那印章不是海冥石制成的,而盒子中其他的東西才是海冥石。
“那個印章我曾經也看到過一眼,怎么會不見了呢?”曾立說道。
他說完之后,立即靠近了胡曼娜用很低的聲音說道:“會不會是大哥給拿了!”
胡曼娜聽見他的話,立即望向了他。
看胡曼娜的樣子,似乎她認同了曾立的話,她現(xiàn)在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被那胡標給偷了。
“等他回來問問他!”胡曼娜說道。
哎……看來這個胡標在家里不是第一次拿走家里的東西了。否則他們也不會這樣第一時間就將他給設定成為了嫌疑人呢?
其實很簡單,只要等我對胡標的身體進行一次檢查。我就知道他是否接觸過海冥石了。因為只要他接觸過海冥石,他的體內就一定多少都會有海冥石的毒素。
“他什么時候回來。俊蔽覍葐柕。
我現(xiàn)在很迫切的找到海冥石的下落。只要找到了海冥石的下落,至于怎么把它給弄到手,那應該不是很困難的事。
“我……我這就打他的電話問問!”胡曼娜站了起來,到旁邊打電話去了。
她打完了電話之后,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已經讓他先回來了!”
“那個……薛大師,雖然我這個大哥很不爭氣。但是他畢竟是我的哥哥,所以還請大師……看在我的面下多多的包容一下好嗎?”胡曼娜似乎擔心我會針對胡標,小心的措詞給我說道。
“呵呵,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對她安慰道。
“那,我就先謝過薛大師了!”胡曼娜起身對我行禮。
“行了,我們不是親戚嗎?不用這樣客氣的!”我也趕緊站了起來示意她坐下來。
“哎呀,薛大師啊,你不知道我這個大舅哥是多么的作!你要是能夠收拾他一下,我想也是一件好事!”一旁的曾立不滿的對我輕聲說道。
看來,這曾立也曾經受過這胡標的氣。
聽他這樣說,我望向了胡曼娜。
然而胡曼娜聽見曾立這樣說,什么話都沒有說。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滿和責怪曾立的意思。看她的樣子,似乎也贊同曾立的話。
哎……可想而知,這胡標平常是多不受人待見。
在等胡標的時候,我和胡曼娜他們又去看了看胡不歸。
在胡不歸的房間中,花兒和那個戴眼鏡的男子守在床邊。
這個戴眼鏡的男子據胡曼娜給我介紹。他叫胡克,是花兒的父親。
他們沒有和胡不歸他們住在一起,而是住在了其他地方。
他們家一共六兄妹,四男兩女。
胡標是老大,胡克是老二。
然后是胡曼娜,在她的后面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
胡標是和胡不歸他們住在一起的。
他們其他的兄妹平常都是假期或者周末才會回來這里。
所以,他們第一時間懷疑胡標也是正常的。因為只有胡標一直都住在這里。
“神醫(yī)哥哥,我爺爺沒事吧?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俊蔽业搅撕粴w的房間之后,花兒立即對我問道。
我對她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等我看看先!”
我走到了胡不歸的床前,伸手按住了胡不歸的眉心緩緩的輸入了真心。
“神醫(yī)哥哥,我爺爺怎么樣?”花兒焦慮的對我問道。
“放心吧,他沒事!你多在床邊和他說說話,說不定一會兒就醒過來了!”我對花兒說道。
“哦!好。 被▋郝勓,乖巧的爬在胡標的枕頭邊喊了起來:“爺爺!爺爺!你快醒過來。』▋涸敢夂湍阋黄鹑ス磐媸袌鎏詫氊惾!”
花兒在那邊不斷的和胡不歸說著話。
胡克站了起來,文質彬彬的對我道謝:“薛大師,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父親這次真就危險了!”
“呵呵,不用客氣!你們好生照料著。他會好起來的!”我對他說道。
“妹妹……妹妹……”我們在胡不歸的房間呆了大概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外面就傳來了胡標的喊聲。
我示意了一下胡曼娜,我們和胡克和花兒打了一個招呼之后便離開了胡不歸的房間。
“我說你這著急忙慌的把我叫回來干什么啊?老爺子不會又出問題了吧?”胡標見到我和胡曼娜還有曾立一起走出來之后,一臉不滿的對胡曼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