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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衣服開門之后,見到院子中沒有人,便喊了一聲:“許姐!許姐!”
“小薛,這兒呢!”許姐在正房中探出頭對我喊了一聲。
“人呢?找我的人在哪兒。俊蔽覇柕。
說著我便向正房中走去,來到門口之后,便看見兩個女的坐在許姐的家里。其中一個是我見過的,就是昨天我在街上碰到的那個花兒。
在她的旁邊還坐在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盤著頭發(fā),穿著一身寬松的碎花連衣裙?瓷先ヒ簿褪侨畾q不到的樣子。呃……長得蠻好看的。
就是那種看上去不是特別的漂亮,但是卻是非常有氣質(zhì)的那種。
許姐站在一邊,望著這個女人一副非常激動的樣子。好像這個女人的身份非常高,讓許姐對她的笑容都充滿了諂媚太好的味道。
這個女人見到我之后,立即微笑著站了起來。
她這一站起來,我心中就立即升起了一個字:“高!真她娘的高!”
這個頭,起碼得有一米八。當(dāng)然,這得算上她腳下那雙高跟鞋。
不過當(dāng)她站起來,我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她之后不由微笑了一下,然后暗暗的在心中盤算了起來。
“您好!我是胡不歸的女兒,我叫胡曼娜!彼鲃拥南蛭易吡诉^來,對我伸出了手。她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名字咬得有些重,好像是她說出她的名字之后,我就該像許姐一般激動一樣。
但是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所以我沒有覺得有什么好激動的。反而是有些失望。
因為當(dāng)我見到她們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她們是為了胡不歸的病而來的。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戴欣的老公白剛來了。當(dāng)然,若是戴欣親自來了那更好。那樣就證明她現(xiàn)在沒什么大事。
不過這兩人能來,也是好事。起碼我要的錢應(yīng)該是有希望了。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許姐對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想必是為了錢的事。如果我有錢了,許姐就不用那么為難了。
“你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主動的伸手要和我握手了,我也不好故作高姿態(tài)。我伸出手輕輕的和她握了一下之后便放開了。
當(dāng)我松開她的手之后,我看見她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詫異。她似乎是認為我太過淡定了。好像我見到她之后應(yīng)該異常的激動才對。
我這兒和胡曼娜握完手之后,一旁的花兒便對我說道:“神醫(yī)哥哥,她是我小姑!我昨天回去之后就把事情給小姑說了,然后這一大早我們就來找你了!”
“是嗎?意思是你們同意我的要求了?”我淡笑著望向了胡曼娜。
“呵呵,錢好說!還未請教先生高姓大名!”胡曼娜對我說道。
這個女人不簡單,她這舉手投足之間隱隱的流露著一些貴氣。這樣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經(jīng)常的混跡于上流社會中。
“不敢!鄙人薛川!”我不卑不亢的說道。
“薛先生,你不認識我?”胡曼娜的笑容很迷人,聲音也很好聽。
但是聽見我的耳朵里卻是有些扎耳。
似乎我不認識她是我的不對一般!
“我該認識你嗎?”我笑著對她回答道。
聽見我的話,胡曼娜面色微微的一凝,然后尷尬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站在一旁的許姐激動的跑了過來,拍了我一下說道:“小薛,你要死啊!胡小姐你都不認識,你平常都不看電視是嗎?《昨天的流星》、《春曉花園》、《惜愛》、《紅塵漫歌》這些電視劇你都沒有看過嗎?!”
看電視?難道她是明星?不過許姐說的這些電視劇我可是一部都沒有看過。一聽這些名字就是那種都市泡沫劇。其中一兩部我倒是聽過名字,貌似真的很火。
但是我平常的時候,就算看電視,也只會看戰(zhàn)爭類、諜戰(zhàn)類的。
“呃……我還真不怎么看電視!”我笑了笑說道。
“你!就算你不看電視,也該在大街上看到過胡小姐拍的廣告!像胡小姐這樣的大明星你都不知道?”許姐激動的對我說道。
哦,還真是一個大明星?我就說嘛,許姐怎么會這樣的激動!
“呵呵,許姐沒關(guān)系的,想必薛先生平常不喜歡看都市類的電視!其實生活中的我也是普通人,他不認識也是正常的!”胡曼娜笑著輕輕的拍了拍許姐說道。
許姐被她這么一拍,立即就擺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那個薛先生,能不能耽誤你一點時間,我們聊聊家父的病!”胡曼娜對我說道。
“可以。 蔽覠o所謂的說道。
我這剛說完,許姐就狠狠的刮了我一眼對我低喝道:“你給我好好說話,人家胡小姐的時間可寶貴了!”
哎……這許姐!搞得她的時間是時間,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一樣。但是我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像她這樣的普通人見到大明星難免會這樣激動。
“那個許姐,你先去看看雷娟。我和胡小姐聊聊!”我對許姐說道。
我得先把她給支走,要不一會兒我和這胡小姐討價還價的,她給我瞎搗亂。
“這個……”許姐聞言,一副不愿意離開的樣子。
胡曼娜此時也笑著拉起許姐的手親昵的說道:“許姐!你讓我和薛先生聊聊,一會兒我走的時候給你留一張親筆簽名的照片好嗎?”
“好!好!”許姐聞言,頓時高興了起來。
等許姐一步三回頭的離去之后,我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然后望著胡曼娜也不說話,這個時候我得端著點姿態(tài)了。
“薛先生,我聽花兒說,你可以徹底的治好家父的。?”胡曼娜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理了理自己的裙子。
“可以!”我點了點頭說道。
見我的態(tài)度這么的冷淡,胡曼娜也沒有不悅的神色,她依舊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
“薛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家父的病已經(jīng)看過很多的名醫(yī)了,但是都沒有人敢說可以徹底治愈!而你……”胡曼娜說道。
“別人治不了不能我治不了!你要不是抱著一絲希望,也不會屈尊來這兒了!”我淡笑著說道。
“薛先生言重了,屈尊不敢當(dāng)。曼娜我也是一個凡人而已,平常的那些姿態(tài)都是因為工作需要而已。還望薛先生你諒解!”胡曼娜對我說道。
還別說,這個胡曼娜還真是會說話,不管她是不是裝出來的,起碼讓我聽起來沒有那么反感。
“好了,我們直入正題吧,你給錢,我給你父親治病!就這么簡單!”我攤了攤手說道。
“錢沒有問題,只要先生能夠治好家父的病。我們當(dāng)兒女的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會治的!所以這一點請薛先生不用懷疑!只是先生提出來的條件我們能不能商量商量!”胡曼娜對我說道。
“商量?可以商量!你想怎么商量?”我對她問道。
聽見我的話,胡曼娜微笑著對一旁的花兒伸出了手。
花兒微微楞了一下,然后又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她。
她接過卡之后,將卡放在了茶幾上推向了我說道:“這里是一百萬!還請先生能夠先收下,這是我們對先生的一點謝意。因為昨天你確確實實的救了家父一次!”
這話說得有水平!
人家根本不提治病的事,只說我昨天救人的事。她說得很對,昨天的確是我救了她的父親。就算是我無法將她父親的病給完全治愈,也談不上什么上當(dāng)。因為她此時是在謝我昨天的對她父親的救命之恩。
而是如果收下了這一百萬之后,又不好意思在和她討價還價。如果我真的能治好她父親的病,我所要的數(shù)目,對于他們而言,應(yīng)該都是可以承擔(dān)的。
“呵呵,這錢不著急。我給人治病,不是病人心甘情愿給的,再多我也不會收。為了讓你們心甘情愿的花錢治病,我不妨先免費將你身上的問題給你解決了!”我伸手將桌子上的卡向她推了回去。
胡曼娜聽見我的話,一臉疑惑的對我問道:“我身上的問題??”
“沒錯!要是你愿意的話,就先聽我說上一說,完了之后你再決定是否讓我?guī)湍闾幚!待我將你身上的問題處理好之后,你再決定是否讓我?guī)湍愀赣H治。 蔽艺f道。
因為我一見到她就看出了她的身體是有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不是什么小問題!不過也正好,我現(xiàn)在剛好需要這樣的病人。這就是為什么我一見到她就微笑一下,暗自在心中開始盤算的原因。
“我身上有什么問題?我的身體非常的健康啊!”胡曼娜的眉宇之間微微的皺出了一些不滿。
我明白,像她這樣的大明星,就怕的就是緋聞。如果讓狗仔隊知道她身體有問題,又該要上頭條了。
“呵呵,健不健康聽我說上幾句也應(yīng)該不會妨礙什么吧?”我說道。
“那……那你說說吧,我的身體有什么問題,我洗耳恭聽!”胡曼娜有些不愿意的對我說道。
“那個……我個人建議你讓花兒回避一下!”我對她說道。
“這個……不用了吧,花兒雖然是我侄女,但是我和她可是親如姐妹!她應(yīng)該沒有什么必要回避吧!”胡曼娜說道。
“隨便你吧,我反正是好意!”我無所謂的說道。
胡曼娜聞言,和花兒對視了一眼,然后才對我說道:“那先生就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