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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無比的猖狂!
說實話,我自問我不是什么救世主,也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是這件事我卻必須要管。
如果這個男子如果真的只是偷錢,就算他再怎么猖狂,我都不會插手的。因為這樣小賊在每一個城市都有,加起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就憑我一個人靠一時意氣是不可能管得過來的。
但是這個摸包賊,我非管不可。因為他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偷錢!
沒錯,他想要的不是別人的錢,而是命!!
對,就是偷命!
我不是因為他嗆聲我,我故意的給他安這么一個罪名。
剛開始時候,我都以為他只是一個偷錢的小蟊賊而已。但是就在他對那個“好色”的小伙子反吼過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突兀的冒出了一種詭異的氣息。
這種氣息讓我非常的不舒服,于是我便仔細的向他打量了起來。我看見在他的命宮之內(nèi),彌漫著一股非常濃郁的命氣。
這些命氣非常的斑駁雜亂,我一看就知道不完全屬于他。
原本我還不敢確定他是偷取別人的命氣,但是當(dāng)他對我大吼的時候,我在他的雙眸之中看到了一些異樣的神采。同時,我看見他的手中掐出了一個古怪的手勢。
雖然我不認識這個手勢是什么,但是我清晰的看見那個胖女子身上的命氣正緩慢的向他手中那個奇怪的手勢上飄溢而去。
“打你?哼!”我冷哼了一聲,扒開旁邊的人向他走了過去。
他似乎沒有想到我真的會向他而去,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怯色之后很快的恢復(fù)了正常的神色。然后一挺胸對我大吼道:“來啊,你打我啊!老子站著拿給你打,你要不打我你就是王八癟犢子!”
“你給我停手!”我指著他手中掐著的奇怪手勢對她低喝道。
“什么?什么??”他見我指向他的手,顯得有些慌神。
“你給我停手,否則我真就不客氣了!你偷錢我不管你,但是你當(dāng)著我的面還敢做這樣的事,那我就不能不管了!”我再次指著他的手低喝道。
“你……”男子顯得更加的驚慌,手中掐著的手勢趕緊散去,然后恢復(fù)了常態(tài)。
散開手勢之后,他有些底氣不足的對我吼道:“你說什么。课易鍪裁戳税。。磕阍诤f什么?”
聽見他的話,我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然后冷冷的對他說道:“我胡說?把你身上用來做媒介的東西交出來,否則今天我和你沒完!”
我很清楚,不管他在用什么樣的方式偷取別人的命氣,那都必須得有一樣?xùn)|西作為媒介。否則他是無法偷取別人的命氣的。
至于這做為媒介的東西很多,有人用蠱蟲,有人用符咒,也有用人骨的!當(dāng)然,還有很多東西可以用來做這樣的媒介!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用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我可以肯定,他手中一定有這么一個作為媒介的東西存在。
“什么啊?什么媒介。。课衣牪欢阍谡f什么!”男子聽見我的話,顯得驚慌了起來。他開始后退,向公交車的后門而去。
“你再敢亂動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手中快速的掐出一個復(fù)雜的指訣,然后指著他沉聲喝道。
車上其他的人聽見我們的對話,都不由面面相覷起來。他們都聽不懂我們在說什么。這是正常的,他們要是能夠聽懂那就怪了。
“什么啊?”
“他除了偷錢還做了什么。俊
“什么媒介?媒介是什么東西?”
“難道是他偷了這個小伙子的東西?這個伙子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
“不知道哦!”
……
聽見他們的議論,那個男子做賊心虛的望著我喝道:“你想怎么樣?”
“我再說一遍,交出手中的媒介!否則,等我動手,那你就慘了!”我沒有時間和他扯淡,再次向他逼了一步。
“我……我……我聽不懂你說什么!”男子似乎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還是咬著牙死活不承認。
見他如此固執(zhí),我沉聲數(shù)了起來:“三!”
“二!”
我三個數(shù)還沒數(shù)完,他一抬手指著我喊道:“住手!”
“哼,我再說一遍,把東西交出來!”我大吼道。
“既然你是同道中人,那能不能下車再說?”男子現(xiàn)在相信我不是在詐他了。
“同道中人?誰和你是同道中人啊?你也配?”我對他大吼道。
而這時,之前被偷錢的那個胖女人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對我問道:“大兄弟啊,他偷了你的東西嗎?你讓他交什么東西出來。俊
聽見她的話,我望了她一眼,不知道該怎么給她解釋。
偷命!
這樣事對于他們這些普通人而言,太過玄乎了。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給他們解釋清楚的。
這是一種相當(dāng)邪門的惡毒之術(shù)。
這種邪術(shù)我聽我們家老頭兒給我提過。他告訴我,說一些人在壽元將近的時候,便給自己修建一座墳,辦一場“活人出殯”的葬禮。然后通過邪術(shù)將自己的生魂留在墳?zāi)怪,另外兩魂便留在身體之中繼續(xù)返回人間生活。
之后,他們就開始挑選一些命氣旺盛的人開始偷命,繼續(xù)的活下去。
這些人想要偷命,并不是想偷誰的就可以偷誰的。他們在偷命之前,會對偷取的對象先進行“養(yǎng)同命氣”。只有養(yǎng)出了同命氣之后,他們才能進行偷取。
這個男人既然對這個胖女人開始下手偷命,那就證明他已經(jīng)在這個胖女人的身上養(yǎng)出了同命氣。
而且我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已經(jīng)偷了不止一個人的命氣了。這個胖女人不知道是他所偷取的第幾個對象了。雖然他所偷取的都是養(yǎng)好了的“同命氣”,但是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所以,他命宮之中的命氣才會顯得這么的斑駁雜亂。
“等會兒再給你解釋!”我對那個胖女人說道。
說完之后,我對著那個男子再次沉聲吼道:“我再說一次,交出你手中的媒介。只要你現(xiàn)在交出你身上的媒介,我就可以放你走!否則,你今天絕對走不了!”
“你確定?只要我交出媒介你就可以放我走?”男子對我問道。
“我說話算話,只要你交出你身上的媒介,我就可以放你離開這兒!”我淡淡的說道。
我之所以這樣做,那是因為這里場合實在不對。我要是在這兒將他怎么樣的話,勢必會引發(fā)車上的人轟動。到時候警察一定會介入進來。
而我現(xiàn)在又不想和警方打交道。因為我不想讓棲霞門的人知道我的行蹤。
只要他現(xiàn)在交出身上用來偷命的媒介。我就可以將他剛剛偷取的命氣還給胖女人。
然后我會讓心語溜出來留在他的身上。等把這兒的事兒處理好之后,我會找到他,將這個人徹底的鏟除。
“你得說話算話!”男子對我說道。
對于他而言,雖然媒介非常的重要,他交出來之后,會損失很多的命氣。但是還不至于就此喪命,他還可以通過邪術(shù)再去培養(yǎng)一個媒介,然后重新再去養(yǎng)同命氣進行偷取。
我想,他也非常清楚,我既然能夠讓他交出媒介。那就證明他所做的事兒我全部都清楚。先不說他是否有把握戰(zhàn)勝我,就算是我敵不過他,我要是將這件事說出來,這車上的人絕對不會對他客氣;蛟S他會直接被打死!
所以,他不敢冒險,聽說我愿意放過他,他自然是非常樂意。
“你廢什么話,交出來!否則一會兒我后悔了,你真的就走不了了!”我對他喝道。
“好!我……我給你!”男子掙扎了一下,然后拉開了手包,從手包中拿出了一個用紅色的小布袋向我遞了過來。
“放在地上!”我沉聲喝道。
他聞言,訕訕的對我笑了笑,然后蹲下來將手中的小布袋放在了車廂的地上。
當(dāng)他拿出這個小布袋之后,我立即就從上面感應(yīng)到了一股邪惡之氣。我知道,他沒有敢作假,是真的將他用來偷取命氣的媒介之物給拿出來了。他應(yīng)該清楚,他要是拿一個假的出來是無法莫混過關(guān)的。
而這個時候,公交車也到了一個站點。
“你們在吵什么啊?需要報警嗎?”司機停好了車之后站了起來回頭對我們喊道。
我沒有說話,其他的人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在做什么,所以也沒有吭聲。
“師傅,開門,我要下車!”那個男子喊了一聲。
司機見沒有人說話,癟了癟嘴,然后打開了后面的車門!
車門打開之后,那個男子瞪了我一眼,然后快速的跳下了車。
在他下車之前,我在心中對心語低喝了一聲:“給我黏上他!”
心語的速度很快,從我的耳后一閃就消失了。我知道,此時心語已經(jīng)成功的黏在那個男子的身上了。之后我只需要感應(yīng)心語的位置就可以找到這個男子了。
男子下車之后,有三四個要在這個站點下車的人也跟著下了車。
車門關(guān)上之后,車子繼續(xù)前行。
“喂,大兄弟啊,你讓他交出來的這是什么東西?”那個胖女人對我問道。同時她想彎腰下去撿那個紅色的小布袋遞給我。
我趕緊對她喝道:“你別動!”
聽見我的話,胖女人對我癟著嘴說道:“喊什么。课抑皇窍霌炱饋斫o你!”
“這東西你碰不得!”我對她說道。
說完之后,我用真氣包裹著手,走了過去將那小布袋撿了起來。這東西太過邪性,她是不能亂碰的。就算是我也得很小心才行。
“什么貴重的東西?我又不要你的!”胖女人對我說道。
我知道她誤會我的意思了,但是我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給她解釋。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紅色的小布袋。
打開小布袋之后,我看到了里面的東西。
當(dāng)我望到這東西之后,我將牙咬得咔咔之響,心中暗自大罵了起來:“混蛋!混蛋!居然用這東西來做媒介!太惡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