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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嘎一家還有那個圣元子都疑惑的望著我。
我對他微微笑了笑,然后走到了圣元子的法壇前拿起了三炷香。
拿過香之后,我掐出兩個指訣,打在了香頭之上。
在我做這些的時候,圣元子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似乎是想看清楚我的動作。
他要看就讓他看唄,這些指訣且是看一遍就能夠?qū)W會的?
“你過來!”我對三嘎招了招手。
三嘎聞言,立即走了過來。
“把左手中指伸出來!”我對他說道。
他聽見我的話,依言照做。
但是他卻是直接對我豎起了中指,這讓我郁悶不已。
“放下,別緊張!”我趕緊按住他的手放平了下來。
哎……這也怪我自己沒把話講清楚,其實我只需要告訴他把左手伸出來就可以了。
三嘎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體內(nèi)的真氣運(yùn)轉(zhuǎn)。然后將真氣凝成針芒,對著他的中指一點(diǎn)。
“噢!”三嘎叫了一聲,他的手條件反射的縮了回去。
但是我已經(jīng)將他的中指給扎破,并且?guī)鹆艘恍〉沃讣庋。我手中一揮,將那一小滴指尖血分成了三份。然后分別放在了三支香的香頭之上。
換著以前,我得讓他自己咬破指頭。
而現(xiàn)在,雖然我體內(nèi)的真氣不多,但是做這樣的事兒,已經(jīng)不用像之前那么麻煩了。
而三嘎此時捂著手,一臉戒備的望著我。我對他笑了笑說道:“行了!不就是指頭被扎一下嗎?不用緊張,過來!”
“你用什么東西扎的我?我怎么沒看見你手里有東西?”三嘎對我問道。
聽見他的問話,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他笑了一下之后說道:“呵呵,沒事!你過來拿著這三支香!”
三嘎遲疑了一下,然后才走了過來,從我的手里將香接了過去。
“站在這里,對著墳拜上三拜,然后將香插在墳前。然后開始磕頭!”我指了指墳前的位置對他說道。
“哦!”三嘎應(yīng)了一聲,然后捧著香,開始按我說的做。
“磕多少?”三嘎跪下之后對我問道。
“一直磕,我讓你停你再停!”我回答道。
三嘎聞言,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是他立即彎腰開始磕頭起來。
當(dāng)他在磕頭的時候,我的雙眼就直直的盯著他剛才插下去的香。
其他人見三嘎不斷的在磕頭,都低聲的議論了起來。
隨著他不斷的磕頭,連連磕了十幾個,我見那三支香還是什么變化都沒有,心中已然有了準(zhǔn)確的判斷。
“行了,起來吧!”我對三嘎輕呼了一聲。
三嘎聞言,有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古大師,這是什么意思?”圣元子在一旁對我問道。
包括三嘎在內(nèi),其他人都望向了我。
我笑了笑三嘎的大哥說道:“你過來!”
“?”三嘎的大哥見我喚他,他楞了一下。
“沒事,你過來!”我對他招了招手。
然后我從法壇上再次拿起三支香,往香頭上打出指訣之后讓他伸出了左手。
當(dāng)我再次用真氣凝成針芒將他左手中指上扎破,帶出他的指尖血放在香頭上之后對他說道:“你和他剛才一樣,拿著香拜三拜,然后跪下磕頭!”
三嘎的大哥疑惑的接過我遞給去的香,然后依我之言照做了起來。
當(dāng)他對著墳頭拜了三拜之后,插好了香,開始跪下磕頭。
這一次,他才磕三個頭,他剛剛插下去的香里面就“噗”的一聲自燃了起來。
“呀!”
其他人見香燃了起來,都是一驚。而那圣元子更是將眼睛瞪得圓圓的。
“這……”三嘎的大哥也被嚇了一條,停了下來。
那香燃起來之后,直接就跟煙花棒一般,冒著火花噼里啪啦的燃了起來。
其他人一臉驚駭?shù)耐呛芸烊纪甑南,只有圣元子依舊將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是‘血緣祭’嗎?古……大師!”圣元子對我問道。
“不錯,你還能認(rèn)出這血緣祭,厲害。 蔽倚χ鴮λf道。
圣元子聽見我的話,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嘿嘿!慚愧,慚愧!我只是聽說過,這也是第一次見到!”
他說完之后,立即一拍腦門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三嘎和墳中之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
聽見圣元子的話,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其他人聽見他的話,立即就炸了鍋:“怎么可能啊?”
“就是,老三怎么會和老爺子沒有血緣關(guān)系呢?”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啊,怎么可能呢?”
“如果老三是撿回來的,怎么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
……
三嘎的面色也變了,他緊張的望著我問道:“大師啊,這是什么情況。课以趺纯赡芎屠蠣斪記]有血緣關(guān)系呢?”
齊大叔也跟著說道:“是啊,我可比他們大得多。三嘎出生的時候,我已經(jīng)十多歲了,我記得他滿月的時候,我還去吃過紅雞蛋呢!”
“你們別著急,這老爺子膝下的確有四子兩女。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但是,三嘎的確不是老爺子親生的。這一點(diǎn),我敢百分之百確認(rèn)!”我說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在這個家生活了這么長的時間,你現(xiàn)在告訴我,我不是親生的!這算什么?”三嘎顯得激動了起來。
“你別激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并不是撿回來的!而是某些特殊的原因才會讓你出現(xiàn)在了這個家庭中。至于是什么原因,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是如果你相信我,我有辦法幫你搞清楚!”我說道。
圣元子此時一臉激動的對我喊道:“古大師,古大師,我徹底的明白了!三嘎的祖墳根本不是這一座,他家之所以出問題,是他真正的祖墳出了問題!”
這一次,我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嗯!”
見我點(diǎn)頭,三嘎伸手拉住了我緊張的說道:“那……大師,我家真正的祖墳在什么地方。俊
“你別著急,我不是說過嗎?我既然已經(jīng)接手了,就會徹底的幫你家處理好的!”我拍了拍他的手說道。
“三哥!你別緊張了,不管是什么情況,你一輩子都是我們的三哥!”三嘎的小妹走了過來,拉住了三嘎。
三嘎的大哥也說話了:“對啊,就算你不是老爺子親生的,你也永遠(yuǎn)是我們的兄弟。大哥一輩子都認(rèn)你的!”
他其他的兄妹也跟著說話了:“就是,不管怎么說,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這些年的兄妹之情是斷不開的!
聽見兄妹們的話,三嘎苦澀的笑了笑說的:“謝謝!”
見到他們此時的情緒,我笑著安慰道:“呵呵,你們也別這樣!大家得往積極的方面去想。我剛才說了,老爺子膝下的確有四子兩女,也就是說,他還有一個兒子在外面。如果通過這件事,能夠讓三嘎認(rèn)祖歸宗,同時讓老爺子的親生兒子和你們相認(rèn),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聽見我的話,他們都不由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嘎的小妹更是高興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是又多了一個三哥了?這太好了!我們家又多了一個親人。”
聽見她的話,其他人的情緒都不由好了一些。
齊大叔伸手拽了拽我的衣襟說道:“小川啊,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哦。你得看準(zhǔn)咯。
我知道他是好意,這樣的事要是搞錯了,那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但是我非常的有信心,我堅信自己不會搞錯。于是,我對他回答道:“放心吧!我有把握!”
三嘎的情緒不是很好,但是或許他想到自己最近的遭遇。心里也是急迫的想找到自己真正的祖墳。他對我催促道:“古大師,那就麻煩你了,你現(xiàn)在能不能幫我找找我家真正的祖墳在什么地方啊?”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這也是急不來的事。這樣吧,我們先回村里,回村里再說行不?”我對他安慰道。
“對,我們回去問問老太太,老太太或許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三嘎的大哥說道。
“對!我們怎么就沒想到回去向老太太問問。∪缡遣皇撬H生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吧!”三嘎的小妹也跟著說道。
“那走吧!走吧!”三嘎也著急的說道。
“行,這也是一個好辦法!我們回去吧!”我對他們說道。
跟著,我們其他人都匆忙的趕回村子里,只有三嘎的二哥留在墳地收拾那圣元子之前布下的法壇什么的。
我們回到村子中之后,三嘎兄妹幾人急沖沖的就要去找他們的母親問清楚情況。還是齊大叔將他們給攔住了:“老太太身體可不怎么好,你們要這樣直接了當(dāng)?shù)倪^去問她,我怕有什么事,她未必扛得住!
還是這齊大叔想得周到,我都沒有考慮到這些細(xì)節(jié)。
三嘎兄妹聽見齊大叔的話,也趕緊停了下來。
“這樣吧,如果你們信得過我,讓我單獨(dú)去和老太太交流交流,看看她愿不愿意說出真實的情況!饼R大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