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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yàn)槿兆硬缓,我們便沒有去。又過了一天之后,清晨6點(diǎn)多,龍家的人便到樓下接我了。
除了龍?jiān)骑w、龍筱筱和祥伯之外,另外還有兩輛商務(wù)車,上面也坐滿了人,應(yīng)該是龍家安排跟著過去幫忙的人。
在前往龍崗鎮(zhèn)的路上,祥伯對我問道:“大師!夫人家的祖墳出了什么問題?怎么讓夫人病成這樣呢?”
大概因?yàn)橄椴容^會說話,而且這幾天和我一起的時間多一些,現(xiàn)在有什么話,基本上都是他在和我溝通。
“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她家的祖墳,我也說不好!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被人下了刀劍血咒。但是這只是猜測而已,必須得等到了墳地看過才可以確認(rèn)!”我回答道。
“刀劍血咒?那是什么?”祥伯對我問道。
“呃……”我沉吟了一下對他說道:“簡單的說,就是一種通過破壞別人祖墳風(fēng)水而形成的一種詛咒之術(shù)。而這刀劍血咒就是用刀劍之類的兵器加上人血或者狗血來進(jìn)行的!”
這種詛咒之術(shù)和劉玉琢身上的那種不一樣。據(jù)董浩說,劉玉琢中的應(yīng)該是黑暗系的詛咒法術(shù)。與這種破壞祖墳的風(fēng)水而形成的詛咒之力完全是兩回事。
所以,我雖然對劉玉琢身上的詛咒束手無策,但是對這種靠破壞祖墳風(fēng)水而形成的詛咒我還是非常擅長的。
我說完之后,一旁的龍?jiān)骑w立即插言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夫人家的祖墳之中有刀、劍之類的東西??”
“我現(xiàn)在不敢確認(rèn),必須得到了墳地看過之后才知道!”我不敢把話說得太死了。因?yàn)槲遗碌搅藟灥刂螅豢床皇沁@么一回事兒就麻煩了。
一旁的龍筱筱此時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娘一向都很善良,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人那么惡毒,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害我娘!”
“筱筱。喝俗杂袗簣!你放心吧,干這樣的事兒,那是損德的事兒,這樣的人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我對龍筱筱勸道。
“就是,這樣的人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龍筱筱氣嘟嘟的說道。
“大師啊,你之前遇到過這樣的事嗎?”祥伯扯開了話題,對我問道。
“以前跟我?guī)煾狄黄鹩龅竭^!”我回答道。
“你師傅?不知道令師是?”祥伯對我問道。
“家?guī)熝埑!”我訕訕的回答道?br />
“薛龍池??這個名字我怎么這么耳熟呢?大師。∧阒罢f你所在的門派叫什么來著?”祥伯對我問道。
“七相門!”我回答道。
“七相門……薛龍池……”祥伯自言自語的沉吟了起來。
見到他的樣子,龍?jiān)骑w立即對他問道:“祥伯,怎么了?”
“哦,沒有!”祥伯晃神的回答道。然后他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垎柫顜熀脱嗑┑难沂鞘裁搓P(guān)系?”
聽見他的話,我有點(diǎn)懵。什么燕京的薛家?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我們家那個老頭兒就是一個滿嘴沒有一句實(shí)話的好色老頭,他應(yīng)該和什么燕京薛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但是,我又想到楚風(fēng)老爺子說的話,和對我的態(tài)度。或許老頭兒真有可能曾經(jīng)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所以,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我那老頭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呃……好像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我不確定的對祥伯回答道。
祥伯聞言,望了望我,見我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便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哦!”
“哈哈,祥伯,你想多了!燕京薛家的人那且是我們能夠請得動的!”龍?jiān)骑w笑著對祥伯說道。
聽見他這話,我不由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這燕京薛家是什么樣的存在啊,連龍?jiān)骑w這樣的大富翁都請不動?不可能吧?這燕京薛家的人到底有多牛掰。?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家的那個老頭兒應(yīng)該就不是這什么燕京薛家的人了。因?yàn)槲覀兗依项^兒別說大富翁了,就算是小小的村民對他也是隨叫隨到。
“嗯,也是!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祥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之后,我們又東拉西扯的聊著,等我們到龍崗鎮(zhèn)之后,在鎮(zhèn)子里吃過了早餐之后,便向鄉(xiāng)下而去。
張麗家的老宅在龍崗鎮(zhèn)下面一個叫掛寨的小村子中。因?yàn)閺堺惣奕肓她埣业脑颍依锏挠H戚全部都跟著她來到了城里,都給安排了很好的工作。
別說張麗家的直系親戚了,就算是一些稍微沾點(diǎn)親,帶點(diǎn)故的都已經(jīng)跟著發(fā)了財,基本上都搬到城里去了。
就算最差的,也在龍崗鎮(zhèn)的鎮(zhèn)子中有了房子。所以,在這掛寨之內(nèi)基本上沒有張家的親戚了。
但是,我們在龍崗鎮(zhèn)吃早餐的時候,來了幾個四五十歲的老者,還有幾個年輕的后生。想必是張麗家的親戚,他們對龍?jiān)骑w都敬若上賓。
我們吃完早餐之后,在前往掛寨的路上,我發(fā)現(xiàn)我們本來只有三輛車的車隊(duì)中又多了兩輛面包車和幾輛小轎車。應(yīng)該是張麗家在本地的親戚。
“大師!我們是直接去夫人家的祖墳還是先去老宅看看!?”快要到的時候,祥伯對我問道。
“呃……直接去墳地吧?”我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祥伯應(yīng)了一聲,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前面的車帶路去祖墳。
“你們有回來祭祖嗎?”我對龍?jiān)骑w問道。
“呃……那個……我就是和張麗結(jié)婚的時候來過一次,之后便沒有時間回來了。筱筱之前倒是每隔一兩年便和她娘回來一次!但是從張麗生病之后,我們便沒有回來過了。”龍?jiān)骑w對我回答道。
“哦!”我應(yīng)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我們的車拐進(jìn)山路之后,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停了下來,祥伯拉開了車門對我說道:“大師,車子只能到這兒了,前面得走上一段路!”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沒事,這樣的山路我經(jīng)常走的!”
下了車之后,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
在我視野可見的地方,有一座大山。
一座山體之上,有著參差不齊的山峰突了起來,遠(yuǎn)遠(yuǎn)的望去,這座大山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筆架一般。
“筆架山?”我自語了一句。
“對啊!大師,你來過這兒?”張麗家的那個族叔聽到了我的話,立即熱情的對我問道。
“哦,沒有來過了!只是覺得那山像一個筆架子一般!蔽艺f道。
“嗯,沒錯,大師,這兒就叫筆架山!”那個族叔對我說道。
筆架山?呵呵,這樣的山形可是不多見。
因?yàn)槲壹依项^兒特別擅長堪輿之術(shù),所以帶我看過很多的寶地。華夏國那些了不起的偉人的家里的祖墳所在的地方,老頭兒曾經(jīng)也帶我看過。
但是我眼前的這個筆架山雖然已經(jīng)有了山形,但是卻還欠缺一些神韻。比起遼寧錦州的那座筆架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diǎn)。
但是,縱然如此,如果能夠在這坐筆架山之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那后人中出一兩個有點(diǎn)成就的文人,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你家夫人家的祖墳在這筆架山中?”我對龍?jiān)骑w問道。
龍?jiān)骑w還沒有回答我,龍筱筱就先說話了:“是!就在前面的山凹中。”
“是嗎?”我拿出了我的羅盤問道。
“嗯,就在那個山峰下面的位置!”龍筱筱對我說道。
我抬頭望了一下龍筱筱所指的山峰,正是這筆架山的玄位所在。
嗯!看來這張麗能夠嫁到龍家這樣的豪門中,與他家這祖墳有著一定的關(guān)系。
“行了,你們不用帶路了,你們跟在我的身邊走就可以了!”我對走在前面帶路的人說道。
張麗家的那個族叔聞言,對我說道:“大師啊!我們不帶路你能找到我們家的祖墳?”
“哈哈,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你覺得我能找到嗎?”我笑著對他說道。
他聞言,一臉的質(zhì)疑對我說道:“不會吧!?不要人帶路你都能找到,這就怪了,那兒可不止一個墳哦!”
我再次笑了笑對他說道:“雖然我不能把你們張家所有的祖墳都找出來,但是找到有問題的那座墳是沒有問題的!”
“是嗎?那好!你請,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他笑著對我說道。
而龍?jiān)骑w和祥伯等人聽見我的話,也頓時來了興趣。
龍筱筱剛才已經(jīng)將大致的位置指給我了。要是這樣我都還找不出來,那我就真不要干這一行了。
我端著我的羅盤走到了最前面,然后一路走了下去。
我聽見后面有人議論著:“他真能找到?”
“我看懸!我?guī)啄瓴粊,我都容易搞錯!”
“就是,我前來清明節(jié)過來都搞錯了!”
“……”
“你們別吵!別說話,別影響大師!”
……
哼,我知道,最后說話的人是怕我從這些人的議論中聽出端倪。
“來!來!來!你們過來!你們張家有問題的就是這座墳!”我到了山凹之處后,端著羅盤四處望了一下之后,將我要找的那座墳給確認(rèn)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