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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老頭兒在按住我的小腹搗鼓的之后,我就感覺到我的奇經(jīng)八脈之中,似乎有著一條條小小的魚苗在緩慢的游動。
而此時,這樣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我感覺我的小腹處似乎有著一個小水坑,一條條的小魚苗從水坑中游出來,然后順著我的奇經(jīng)八脈游動了起來。
老頭兒說過這就是相氣。
也就是說,我體內(nèi)的相氣現(xiàn)在更多了。
可是,我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知道該怎么使用這些相氣。
對了,我昨天晚上打老頭兒的電話,他關機了。
想到這兒,我趕緊摸出了手機給老頭兒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我去!老頭兒不會又出什么事兒了吧?這個不讓人省心的老頭兒。!
我雖然在抱怨著,但是我的心里卻是擔心起他來。
昨天他說,他將他體內(nèi)唯一的一點相氣渡給了我,讓我以那點相氣為種子,衍化出更多的相氣來。
他給我渡完相氣之后,身體狀況明顯就下降了很多。
這讓我不得不擔心,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出什么事了?
我不死心的再次撥打他的電話,但是依舊是關機。
“趙叔!我老頭兒在家,但是打不通他的電話,你幫忙去我家看看!”我只好打了趙叔的電話,讓他去幫我看看。
趙叔聽到我的話說道:“怎么?你師傅他回來了?”
“是啊,我昨天送他回去的,我現(xiàn)在在息烽呢,麻煩你去幫我看看!”我說道。
“哦,好吧,我一會兒去看看。”趙叔對我說道。
掛了趙叔的電話,我趕緊向李家而去,我得盡快的幫他家把事兒做完。其他人家的事兒押后再說吧,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打不通老頭兒的電話,我的心里很著急。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讓我心煩意亂起來。
李家的事兒很麻煩,那個惡鬼雖然已經(jīng)被我收了。但是我還沒有查出原因,所以還是不放心。
來到李家之后,我先去看看了李德豐,見他已經(jīng)睡著了。便沒有打攪他,帶著他本家的一個侄子便向去了昨天晚上我們遇到惡鬼的地方。
我得把這個惡鬼的老巢給找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惡鬼的墳墓中有蛇窩。否則,那個惡鬼不該變成那個樣子。
只要找到那個蛇窩,把那些蛇窩的蛇都驅(qū)散了,然后再把墳的風水稍微改一下問題就徹底的解決了。
我的心里掛著老頭兒,所以,我不斷的催促著和我一起去的人。
我們到了那片小樹林之后,我將附近所有的墳的一一的看了一個遍。
果然,我在小樹林的西北邊見到了一座墳,從墓相上我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然后我立即的在墳前檢查了起來。
檢查之后,我就確定這座墳就是昨天晚上那個惡鬼的墳了。
“這是誰家的墳?”我問道。
“這……這算是我叔家的墳吧!”李德豐的那個本家侄子對我說道。
“什么情況?怎么算是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疑惑的問道。
然后他告訴,這座墳與李德豐爺爺?shù)母赣H,也就是他太爺爺有關。
李德豐的太爺爺在六十多歲的時候死了老伴。老伴死了之后,他就找了這個老太太為伴。
但是這個老太太住進李家五六年之后,他太爺爺就死了。
之后,為了這個老太太的贍養(yǎng)問題,李家和這個老太太原來的家人發(fā)生了一些矛盾。反正據(jù)說鬧的非常的不開心。
所以,這個老太太的晚年非常的糟糕,像一個皮球一般被人踢來踢去。就算死了之后,為了安葬的問題,兩家人也是大吵了一番。
之后,李德豐的爺爺以及他的父親,大家對這座墳都不管不問,就算是逢年過節(jié),都沒有人過來祭奠。
一直傳承下來,李德豐對這座墳也是一樣的態(tài)度。
“哎……就是難怪了!我就說嘛,為什么他偏偏要去找李德豐!”我說道。
“行了!找到原因了!走吧!回去了!”我對跟著我來的眾人說道。
回到李家之后,我告訴李德豐,是他家的那座墳出問題了,讓他把那個老太太家的后人以及他家這邊的叔伯兄弟,侄兒侄女所有人都通知齊,讓他們?nèi)縼怼?br />
等他們?nèi)说烬R之后,我再過來幫他家處理。
叮囑好之后,我便找到了魏剛,我趕緊回去。
因為我接到趙叔的電話,他去了我家,家里門鎖著,他喊了很多聲,家里都沒有人回應。他又問了鄰居,鄰居說昨天晚上他們有人看見老頭兒出去了。
這更加讓我擔心了。
昨天老頭兒的狀態(tài)本來就不好,他不可能昨天晚上又溜出去快活去,所以,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大師啊!我家你還沒有去看呢!”
“就是啊!大師,我家祖墳也被盜了,你得去幫我家看看啊!”
“我家最近也很不順,我家牛馬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兒子在外地打工,前天打電話回來說在工地出事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
“大師啊!我家更是不順,我最近打牌天天輸,而且每次都輸很多!”
……
見我要走,村民們都圍著我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行,我知道了,我回去一趟,然后馬上就回來給你家處理!”
“放心,我會回來幫你家處理的!”
“別擔心,你回家之后,在大門口殺一只公雞,把雞血撒案子大門口,等我回來,我再去給你家看!
……
我雖然心里很著急,但是還是一一的安撫著他們。
“你,天天輸錢,那你還去賭?我告訴你啊,你家的事兒很簡單,只要你戒賭,那什么問題都沒有了!”我對那個天天輸錢的村民說道。
處理好村民們的問題之后,我便趕緊收拾起東西出門。
在臨走的時候,李德豐讓他兒媳給我送來了一個紅包。
“大師啊,我公公說,家里現(xiàn)在經(jīng)濟緊張,等家里緩過來了,我們再感謝你!”
見她給我紅包,我也沒有推辭,將紅包收了下來之后,捏了捏,里面的錢的確不多。于是,我笑著對她說道:“沒事,有個意思就行了!”
我魏剛回到養(yǎng)龍司鎮(zhèn)上之后,我開上我的車,加大油門向家里跑。
在路上的時候,我不斷的打著老頭兒的電話。雖然我每隔十幾分鐘打一次,但是老頭兒的電話依舊是關機狀態(tài)。
“老頭兒!老頭兒!!”
到了家,我把車停好之后,便立即沖回了家。
到了家門口,我掏出鑰匙開了門,喊了幾聲,但是沒有回應了。
我沖進了老頭兒的房間,見床上也沒有人。但是被子卻是疊得好好的,看樣子老頭兒是收拾好之后才離開家的。
見到這樣情況,我不由稍微放心了一些,起碼證明他是自己離開的。他經(jīng)常這樣,想來也不會有什么事兒?墒,他這是去哪兒了?為什么這么著急,連一個招呼都不給我打呢?
我回到我的房間,準備休息一下,這幾天也太折騰了。
可是我剛到房間,便看見我的房間的書桌上有一個小木盒,盒子下面壓著一張信箋。
這是鬧哪樣?老頭兒又整什么幺蛾子。?
這個盒子我很眼熟,之前好像見老頭兒拿出來過。
那信箋也是怎么回事?老頭兒留言出走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留言出走?有什么事兒給我打個電話不行了?再不行,給我發(fā)條短信也可以啊。
我趕緊走了過去,抽出盒子下面的信箋看了起來。
“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