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笑,對著下面喊道:“第二招,古楓前輩小心了,我的速度這么快,你鎖定不住我的位置,就攻擊不到我。”
我故意給他提了個醒,他氣得胡子發(fā)抖,吼道:“有本事就放馬過來,躲起來算怎么回事?”
此話一出,我直接把那塊大石頭朝著他扔了下去。
不是丟,是扔,不僅石頭本身的重量,還加上了我的力量,而且自由落體所加的加速度,那是很可怕的。
以前在地球的時候,有花盆被風(fēng)從天臺吹落,落下去之后砸到汽車,直接將車砸穿了,里面的人也砸死了。
雖然我書讀得不好,但還記得老師說過的自由落體所產(chǎn)生的加速度,還有就是飛鳥撞擊飛機的力量猶如一發(fā)炮彈,因為飛機是高速運行的,相互間的撞擊力很大的。
我看著石頭快速落下去。
轟隆……
啊……傳來古楓的慘叫聲!
我眉毛一挑,搞定了!
“混蛋,竟然丟石頭,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大家被攔著我,我要殺了他!
“大家先把石頭搬開,先救出古楓前輩再說。”
“哎呀,怎么會這樣呢?不是說好的比試嗎?怎么扔石頭了。”這是定北侯為難的聲音,他說道:“古楓前輩,您沒事吧?”
下面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我感覺這老頭即便是不死,那也得去半條命。
雖然這么做很損,但是對于這種人,無需正大光明。
就是大壯,全力施展出肉身甲胄,也不敢在地上接這塊自由落體的大石頭,但這弱不禁風(fēng)的老頭卻接下了,哎,作孽啊。
我輕輕的落了下去,落在了眾人的不遠處。
那些人準(zhǔn)備要沖上來,但卻被定北侯攔住了,喊道:“大家冷靜,先救治古楓前輩,至于其他的事,后面再說!
定北侯發(fā)話了,其他人便壓住了怒火,他們瞪我的眼神里有殺氣,恨不得把我剝皮了。
我自然無所謂,看著躺在邊上,氣得直發(fā)抖,但是嘴里一直冒血泡,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的古楓,他的眼神是想把我給吃了。
“不是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估計都是徒勞嗎?”我繼續(xù)笑著說道。
“你……你!”古楓差點沒被我氣死,又吐了口鮮血。
“你特么找死,那是對體修來說的,古楓前輩是靈修,靈修本來的身軀就弱,被你們這么大一塊石頭砸中,沒砸死已經(jīng)是萬幸了,你還敢出言氣他,真是該死!绷硗庖晃惑w修雷霆大怒,對著定北侯說道:“侯爺,請允許我跟他決一死戰(zhàn)。”
“吳凡,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倍ū焙钷D(zhuǎn)身,愁眉苦臉的看著我,說道:“你與古楓前輩那是正大光明的切磋,你怎么可以使用這種陰招和損招,你……”
“侯爺,請問有規(guī)定不能用石頭嗎?”我據(jù)理力爭道。
“這……”定北侯語塞,其他人則是朝著地上呸了一口,罵道:“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比試,在暗地里高空投石頭,算什么本事?”
“帶兵打仗,只要能夠為我所用,能夠勝利的招式,那就是好招式。”我看著定北侯說道:“他還說讓我三招的,我還跟他提醒了,要小心的!
“呸,從來就沒有見過你這種無恥的人。”其中一人罵道:“站在高空投石頭,還喊人家小心,真陰險啊!
“對戰(zhàn)中也沒說不能拿武器,我這不是沒帶武器,隨手就去侯府的后山搬了一塊過來!蔽铱粗艞,似笑非笑的說道:“前輩,對不起啊!
“你……噗!”他又吐了一口老血,白發(fā)都凌亂了。
我也不敢再氣他了,只怕一口氣沒提上來,要是直接斷氣了,那老子搞不好就要跑路了。
“侯爺,您不要再偏袒他了,這個來歷不明的東西,就是要把咱們勇武王域搞得雞犬不寧,您看看您晚上好意宴請他,他卻搞出了這樣的事,分明就是敵人派來的奸細!蹦求w修繼續(xù)指著我罵道。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定北侯,定北侯感覺為難,轉(zhuǎn)頭看向了,問道:“吳凡,一直有個問題忘了問你,你說你剛才山上學(xué)成下來歷練,不知道你師承何處,所住哪座名山?”
果然問了這個問題,幸好我早有準(zhǔn)備,要不然就露餡了。
我雙手別在后面,頂著眾人的目光,他們無比的興奮,以為我答不出來了,我掃視他們一眼,說道:“原本是想低調(diào)的,但是你們既然問了,那就告訴你們也無妨,本人師從不周山的不周道人!
“圣山?”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定北侯也傻眼的看著我,嘴巴都張大了。
這些人相互對視一眼,便沒有再吭聲了。
定北侯上下打量著我,楞了許久,才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是從圣山上下來的,怪不得如此優(yōu)秀,只不過這不周道人我倒是有聽說過,敢以圣山之名為道號的人自然是無比了得的存在,既然是不周道人的高徒,那應(yīng)該知道不周道人有個特點!
其他人全都看向了定北侯,他們顯然是不知道不周道人的事,這會不會是秘聞,只有定北侯這樣的皇家成員才知道?
我點了點頭,微微笑說道:“當(dāng)然知道,我們師兄弟已經(jīng)向整個人界發(fā)布消息了,膽敢有人冒充我們師傅徒弟的人,格殺勿論,不管你是皇親國戚,還是門派宗師,不管你地位多高,又或者權(quán)力多大,敢冒充我們的師兄弟,絕對追你到天涯海角,將你擒拿!
此話一出,定北侯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那些人看向了定北侯,都懵了,顯然我說的都對。
定北侯笑逐顏開,說道:“看來您果真是不周道人的高徒,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個消息,這也是我從皇室那邊得到的消息,你既然知道這事,又敢說你是他的徒弟,那勢必是真的了,只不過我有些不明白,為何你們師兄弟會有這個約定?”
“這還不是以前冒充的人太多了,很多人借著師尊的名號坑蒙拐騙,敗壞師尊的名聲。”我想了想說道:“師尊一心潛修,對于這些也不以為意,但我們這些作為徒弟的,自然是看不下去了,所以只有這樣,才能杜絕那些騙子行騙!
“哦,原來如此。”定北侯的眼里閃過一些遲疑,我便對著使了使眼色,然后走到他的邊上,附耳說道:“別把我?guī)熥鹩洃浟Σ缓玫氖虑楦嬖V他們,這事不能宣揚。”
“明白明白!倍ū焙钸B連點頭,對我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