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帶路的長老立馬開口說道:“上仙請息怒,青龍?zhí)玫奶弥鞅晃覀冏谥髋沙鋈?zhí)行任務(wù)了,您如果想要知道這五行丹的配方,或者想要五行丹,我立馬讓人給上仙送來!
我斜了一眼這長眉毛的長老,至始至終都是那般沉著,哪怕是此刻,也沒有任何的懼色。
“不必了,這丹藥我會,而且你們這丹方不全,我要你們的殘次丹有何用,走,去其他地方看看!蔽蚁纫徊匠隽说し,身后的那位丹師則是如蒙大赦一般,癱坐在地板上面。
砰的一聲,爐子炸開了,直冒白煙,這一聲巨響,也把他嚇得半死……
生怕我一怒之下動手殺人。
只不過我知道煉丹炸爐是很正常的事,特別是五行丹,我自己練都經(jīng)常炸爐,何況剛才他起身伺候在邊上,不敢吭聲,沒有照看爐火,這肯定要炸爐的。
所以我便沒有跟其計較,甚至連頭也沒回,而是朝著靈草園而去。
不錯,就是我剛到昆侖仙宗之時,有了小雀兒的引薦,進(jìn)入了青龍?zhí),就是在這靈草園拔草,當(dāng)園丁照顧靈草的。
“上仙,那邊是靈草園,藏不住人的。”長眉毛的長老提醒道。
其實(shí)我去靈草園壓根就不是去找大師姐的父親的,而是福伯。
我來這里的時候,就一個叫福伯的老頭,當(dāng)時還挺照顧我的,現(xiàn)在既然回來了,那就去看看他吧。
進(jìn)入靈草園之后,發(fā)現(xiàn)福伯不在,那兩間屋子空空的,我閉眼感應(yīng)著整片靈草園,也沒有找到福伯的身影。
我轉(zhuǎn)頭問向這位長老,說道:“這么大的靈草園,沒有人看護(hù)嗎?”
“有啊,一直以來有一個叫阿福的人看護(hù),不過現(xiàn)在他是三品煉丹師了,能夠煉制五行丹,所以被調(diào)去了丹房,這里應(yīng)該有新人看護(hù)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除草了吧!遍L眉長老也望向遠(yuǎn)方,說道:“這片靈草園很遼闊,一眼望不到邊的,有時候需要一天一夜才能一個來回!
原來福伯晉升丹師了,這倒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既然如此,這靈草園也便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走吧,去其他的堂口,現(xiàn)在只剩下白虎,朱雀和總堂了,先去白虎吧!蔽覔]揮手,示意他前面帶路。
“是。”他點(diǎn)點(diǎn)頭,在前面帶路。
進(jìn)入白虎堂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煩躁,可以是以前被白琉璃給羞辱過,所以心里有疙瘩吧。
如果這次碰到白琉璃,肯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
進(jìn)入白虎堂之后,周圍的弟子倒是不少,但是都只是遠(yuǎn)觀,不敢靠近。
也不知道是怕我,還是怕前面帶路的長老。
我朝著地牢的方向走了過去,沒有跟隨那位長老,因?yàn)樗盐彝谆⑻玫拇蟮罾镆,去那個地方根本找不到人的。
他一回頭,急忙說道:“上仙,這邊請啊,那邊是前往地方的路。”
“我去的就是地牢,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把我的仙鶴給關(guān)押在地牢里呢?”我隨口說道。
“額?這!”這長老也無語了,肯定想不到我會有如此奇葩的借口,所以一時語塞,也無話可說了,便跟在我的后面,小聲的說道:“那地方臟亂差,味道很不好,我們即便是請了您的仙鶴,那也是奉為上賓,怎么會關(guān)在陰暗潮濕的地牢里呢?”
“這個不好說。”我沒有看他,一直往前走,不一會兒,就到了地牢的入口。
沒有多加思考,就下了地牢。
我也不怕他們動什么花樣,甚至無懼于地牢的機(jī)關(guān),因?yàn)樵诮^對優(yōu)勢的實(shí)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白虎堂地牢關(guān)押的人不少,大都是犯了事的弟子,四個堂口的人都有,還有不少看押的弟子,甚至連地牢的防御都加固了。
或許是之前救白猿那次的教訓(xùn),讓他們吃了大虧,所以長了記性,加固了城墻。
牢籠里的那些人都依靠在牢籠之上,麻木的看著我,有的傻笑,又的冷笑,有的則是冷臉,甚至還有人對著我喊道:“師兄,救我。”
我掃了一眼,我又不認(rèn)識他……
到了之前關(guān)押白猿的那個牢籠,我掃了一眼,吃了一驚,里面竟然關(guān)押著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老頭,被打得血肉模糊,白衣服上很多道血跡,女的不是別人,正是大師姐陳婧梅。
而且她的頭發(fā)凌亂,身上同樣也有血跡,只不過比較輕而已。
我瞇著眼睛,問向了長老:“怎么還有男女關(guān)押在一起的?有這種規(guī)矩?”
“額,她們是一對父女,這老頭犯了事,他女兒主動請求跟他父親關(guān)押在一起,可以伺候她父親,宗主被她的孝心所感動,便也答應(yīng)了!遍L眉長老說道。
“她們犯了什么事?”我微微皺眉,瞇眼看著里面,怎么里面又有一個大師姐,而且憑我的感覺,眼前的大師姐才是真的,而此刻在地下魔域的那個是假的。
大師姐正攙扶著她老爹喝藥,眼睛都哭腫了,她父親則是一言不發(fā),眼里滿是決絕和失望,卻沒有一絲的恐懼和害怕。
“通敵!贝箝L老冒出兩字。
“我被這女的一片孝心感動了,打開門,放了他們!蔽译S口說道。
“!”大長老先是一驚,然后隨口說道:“這個牢房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只有宗主大人才能打開,我們其他人都打不開,您看這牢房是沒鎖的,他們卻一樣出不來!
我盯著這些欄桿上的鐵鏈,這不是鐵,而是漆黑如墨的物質(zhì)。
而且當(dāng)我靠近這欄桿之時,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股堅硬的氣墻擋著……
我了個去,我還以為是什么強(qiáng)大的東西,只不過是空間禁錮,還有一絲絲柯清泉體內(nèi)的天仙威壓而已。
這雙重的保險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沒有破牢而出的可能。
但是對于我,那就是小菜一碟了。
我冷笑一聲,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化為劍指,而后蓄力,在那圍欄的前面輕輕一點(diǎn),喊了句:“破!
噗……猶如皮球泄氣的聲音一般,空間禁錮瞬間被破了,整個牢房的空壓一致了。
這時候從里面?zhèn)鱽砹舜髱熃愕穆曇簦骸澳闶鞘裁慈?你到底想干什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