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雖然剛剛發(fā)泄完,卻沒有渾身的輕松,反而是陣陣的壓力。
旁邊的紫竹則是一臉滿足的出了浴桶,而還在浴桶里的青竹則是一臉的不滿,她說道:“主人,您得雨露均沾,要一碗水端平!
我轉(zhuǎn)頭看向了她,她卻微微低下了頭,但眼里滿是幽怨,猶如深閨怨婦。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紫竹開口說道:“好了,妹妹,下次我讓主人獨自寵幸你一人!
“真的?”青竹睜大眼睛。
“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紫竹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好。”青竹便站了出來,芙蓉出水,身上都是水珠子,從豐盈的皮膚上滑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然的,反正皮膚吹彈可破,肌膚勝雪,而且凹凸有致,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
如果不是心理有包袱,深刻銘記著不能對不起月蘭的話,這兩個女人絕對是首選的女寵。
待兩女穿好衣服之后,我開口說道:“一會等牧野守回來,你們?nèi)グ阉猩蟻,我有事情問他!?br />
“好的,主人。”兩女同時點了點頭。
然后不一會兒,牧野守跟著火分身就上來了,火分身顯然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分別就不敢正眼看我,而是頭低低的。
“牧野家主,我問你,這以前主城和其他分城背后所依附的門派和勢力,你可清楚?”我瞪大眼睛問他。
“這個自然清楚,怎么啦?”牧野守問道。
“那我問你,這些門派和勢力,可有地仙?”我直接開口問道。
“其他的沒有,只有主城云孤城有,但是云孤城只有一尊地仙,與你們朝天門自然是不能比,朝天門可是有好幾尊地仙的存在!蹦烈笆卣f道,看來他對地界朝天門還是挺了解的。
“那為何剛才對方會說,其他四個分城的地仙也在趕來的路上?”我皺眉看著他。
牧野守一怔,張了張嘴巴,而后說道:“不知道啊,會不會是對方誆咱們的?”
“看樣子不像!蔽覔u搖頭說道。
“那怎么辦?”牧野守顯然也有點害怕了,剛才收印鑒的時候,滿臉的興奮和笑容,此刻卻笑不出來了。
“我問你,惡龍谷到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或者寶藏?”我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他:“你不準隱瞞我,這關(guān)乎到整個牧野家族的存亡,如果你不如實相告,到時候大難臨頭,我隨便都能脫身,但你們可就慘了!
“這?”牧野守瞪大眼睛,面如死灰,猶豫了一會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絕對沒有理由去隱瞞你的,你可是我們牧野家族的靠山,騙您不就是害我們自己嗎?”
我見牧野守說得無比的激動,就差沒有跪下來磕頭了,而且說得也有道理,他沒有理由騙我。
我點點頭說道:“既然如何,那你們就先準備吧,萬一不行,你們就往惡龍谷里面逃,到忘憂谷去,那里相對安全一些!
“嗯。”牧野守點點頭說道:“您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沒有什么比家族人生存下去更重要得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下去吧!
“好的,有事您再讓人找我。”牧野守告別轉(zhuǎn)身離去,沒想到火一把這家伙竟然偷偷的轉(zhuǎn)身,準備跟著開溜。
“一把火,你給老子站住!蔽掖蠛纫宦,火一把猛然一個激靈。
然后他慢慢轉(zhuǎn)身,臉上掛著笑說道:“老大,您找我呀?”
“把門關(guān)上!蔽沂沽藗眼色,紫竹便上了門。
在門合上的那一刻,火一把看著我說道:“老大,事情是我干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但咱們是一體的,殺我雖然您不會死,但卻會受重創(chuàng),我覺得您沒有這個必要!
我了個去,做錯了事還如此的理直氣壯,簡直特么太像我了。
只見他轉(zhuǎn)頭看向了紫竹和青竹,而后笑著說道:“兩位姑娘,其實剛才和你們做的人是我,而不是我老大!
“什么意思?”兩女猛然瞪大眼睛看著火一把。
“也就是說,剛才我老大與我的相互轉(zhuǎn)換了,他去談判了,而我就進入浴桶泡澡了,見你們實在太迷人了,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就把你們給辦了!被鹨话堰不忘夸了兩女一句。
“這有區(qū)別嗎?你不是他的分身嗎?分身和本尊其實都是一體的!弊现竦纱笱劬柕。
“其實也沒區(qū)別,但老大的分身比較特殊一點,既是他的分身,但又獨立于他之外而存在,不管你懂不懂!被鹨话言俅谓忉尩。
楞了一會說道:“可我們委身的是主人的身軀,又不是你這具身軀!
“對啊!鼻嘀褚哺胶偷。
“好了,火一把,你不用解釋了!蔽乙е例X說道:“希望這一次是你第一次犯這種錯誤,也是最后一次犯!
“老大,您真打算讓我們兄弟五人一輩子打光棍,一輩子吃素?”火一把反問我。
“這個問題到時候再說吧,但即便要給你們找對象,也不會像你今天這樣,乘人之危,這不是我的作風,你給我記住就是了!蔽疑詈粑豢跉庹f道:“你去吧,好好反省!
火一把聳聳肩說道:“得了!
火一把便轉(zhuǎn)身出去了,臨走前還對著紫竹和青竹拋了媚眼,兩女一臉的莫名其妙!
待火一把走后,兩女則是轉(zhuǎn)身看著我,紫竹說道:“主人,不管怎么說,我和青竹這一輩子都跟定您了。”
我掃了她們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嗯!
這一聲嗯字,充滿了無奈,睡都把人家睡了,雖然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怎么好趕人家走呢?
何況她們是紫青對竹的器靈,趕也趕不走的,除非我不要這件寶物了。
只是以后要避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就對了。
只是我到現(xiàn)在也沒有搞清楚,這對竹號稱是仙器,雖然現(xiàn)在破損了,但好歹是仙器了,它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還有今天得到的那個棋盤,我到底要怎么用?
想到這里,我把棋盤拿了出來,就擺放在桌子上。
“嗯?”紫竹和青竹同時瞪大眼睛,而后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主人,這也是仙器,而且還是一整套的仙器,您是哪來找來的?”
“仙器?”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是一整套的?
那兩個人就這么輕易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