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所有人喧嘩之余,又都看向了天空。
有人問道:“那這個怎么算?”
“是啊,怎么算,人都跑了,難道就不分勝負(fù)了嗎?”另外一個問道。
我心里也是砰砰直跳,我真是有些害怕被比賽的監(jiān)事所發(fā)現(xiàn),要是再被抓回到賽場之內(nèi),那就前功盡棄了。
花費了那么多的玄晶,可謂是所有的身家都搭進(jìn)去了,如果再被抓進(jìn)去,我肯定是出不來了,再也沒有玄晶去揮霍了。
我屏住呼吸,腦袋里快速運(yùn)轉(zhuǎn)著,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如果說這件事就這么過了,也就是化境的比賽完了,那么現(xiàn)在我們的所有問題就全部押在丹境之上了。
如何救那九個弟子脫困呢?
然而這時,天空中響起了那個監(jiān)事的聲音,聲音聽上去有些不悅,他說:“化境賽區(qū)的比賽結(jié)束,請冠軍獲得者吳凡前往報名處領(lǐng)取獎勵!
“。窟@都算?我的天啊,這也算?”有人驚呼道。
“這怎么不算?憑自己本事逃出了大陣,憑什么不算?”那個陣道門的老者不爽的說道:“別的不說,就問在場的有哪個人敢說能夠破陣而逃的?”
“走啦走啦,不扯了,大家都往報名處而去,看看那個吳凡敢不敢來領(lǐng)取獎勵,這個冠軍的獎勵,肯定非常的豐厚!
“再怎么豐厚,對他來說也是賠本的!标嚨篱T的那個老者果然是看懂了門道。
“這是為何?”有人不解問道。
“哎,跟你說也說不明白,走了!崩险哒玖似饋,帶著自己的弟子出了看臺。
我則是悄悄跟在他們一行人的后面,出了看臺,往報名處而去。
報名處擠滿了人,但我卻沒有露面,并不是我不想要這個獎勵,而是分不清對方是不是想以領(lǐng)獎為借口里抓我。
“你們說這個吳凡敢不敢來?不會是怕了吧?”
“應(yīng)該不至于吧,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是事先不知道那個傳送陣會傳到哪里,所以傳送出去的距離遠(yuǎn)了,所以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回來的路上,大家好好等吧。”
“我倒是覺得吳凡是不敢回來了!庇腥丝嘈χ鴵u搖頭說道。
“這是為何?不是都宣布他勝利得冠軍了嗎?有什么不敢回來的?”身邊的人不解的問道。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人家說什么,你就覺得是什么了,是嗎?”那人帶著譏諷的口吻反問道。
“你是說?”那人皺眉,用手指了指天上,得到確切的回答之后,他疑惑的說道:“不至于吧?這可是大比,整個修真界的大事,不應(yīng)該會像你說的那樣吧?”
他還是持懷疑的態(tài)度,死活不信。
我沒有在報名處停留,而是尋找著丹境賽區(qū)的位置。
因為是室內(nèi)場館,那肯定是在仙島之上的。
閉眼感應(yīng)之后,發(fā)現(xiàn)很多的建筑物都看不透。
但是有一處傳來了劇烈的喊聲,那是在談?wù)摚谥櫫R,還是在吵架?
我分不清,所以就順著聲音的方向,隱身慢慢的找了過去。
到了一座兩層的大樓之前,門口有守衛(wèi),并且門里正好有人走了出來。
這些人還在破口大罵:“煞筆玩意,上了擂臺竟然不動手,兩個人對面打坐了兩個多小時,老子是來看他們打坐的嗎?神經(jīng)病!
“對啊,簡直是浪費時間。”另外一個人附和道。
然后從另外一個門也走出來幾個人,一聽到這兩個人的議論,立馬問道:“你們那邊的賽場也是這樣嗎?都不打架,光在里面打坐聊天了?”
“對啊,你們那邊的賽場也是這樣嗎?”
“是的!蹦侨藟翰蛔』穑饸庖幌伦泳蜕蟻砹,他吼道:“俗世朝天門這幫煞筆,即便是知道冠軍被他們包了,那好歹也意思意思,切磋一下,讓我們養(yǎng)養(yǎng)眼,可丫的,竟然打坐聊天,什么玩意啊,這是?”
“哎呀,這也怪不得他們!庇腥丝嘈χf道:“其實他們也不知道,這擂臺會是生死擂臺,要是知道的話,我敢肯定,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上的!
“哎,算了,不看便不看,回去睡大頭覺了!
這些人便散了,朝著遠(yuǎn)方走去。
我知道我找對地方了,而且也很高興,知道九個弟子沒有相互殘殺,而是在擂臺之上打坐聊天,這好啊,果然是聽我的話。
我悄悄的溜了進(jìn)去,到了其中的一個賽場的擂臺之上,總的九個人,應(yīng)該是四個賽場,其中一個人輪空……
一進(jìn)入到看臺,看臺里早已經(jīng)罵聲一片,罵什么的都有,祖宗十八代都上去了,實在是難聽。
也有很多人在紛紛退場的,還有人不信邪,依舊在等待的。
我悄悄的走到了距離賽場最近的邊緣之上,俯視著賽場之內(nèi)。
是老大和老九,最大的和最小的一對師兄弟。
此刻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似乎在說些什么。
我仔細(xì)聆聽,摒棄周圍的干擾,只聽到老大說道:“也不知道其他的師弟們怎么樣了?”
“大師兄,他們肯定也跟咱們一樣,在打坐呢?我沒想到,竟然會是生死擂臺,我感覺咱們都上當(dāng)了,不僅是咱們,師尊和師娘他們也上當(dāng)了,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師尊和師娘自然是不用咱們擔(dān)心,咱們得想想辦法,看如何離開這里!崩洗筠D(zhuǎn)頭看向四周,然后皺皺眉,搖搖頭說道:“依我行走江湖幾十年的經(jīng)驗來看,以我們兩個人的實力,是絕對沒辦法破陣出去的!
“那咱們怎么辦?”老九看向老大。
“還能怎么辦?等唄!崩洗笪⑽⑿φf:“就當(dāng)閉關(guān)吧,我就不信蓬萊仙島能讓咱們在這里坐個幾十年……”
“呵呵,那倒也是!崩暇乓残α,而后兩人同時閉上了眼睛,專心打坐。
見到他們?nèi)绱,我也便安心了,便往另外的三個擂臺而去,其他的三個擂臺也是如此,老二和老四,雖然沒有打坐,但兩人都在場地里四處摸索,估計是想找賽場的機(jī)關(guān),想開啟機(jī)關(guān),離開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