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了上來,滿滿的一屋子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才一個來月沒見,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般想念。
見到眾人完好的站在我的面前,一陣陣欣慰,就在幾分鐘之前,這些人可是在我的噩夢里,被巨人給一個個剝奪成為了干尸。
想到那個噩夢,心臟依舊在一抽一抽的跳動,著實是太可怕,太虐心了。
希望噩夢千萬不要成真,小的時候,爺爺跟我說過,夢都是反著來的,這或許是最好的解釋吧。
“小凡,怎么搞的,一回來就見你病倒了,把我們嚇了一跳,你是咱們宗門的頂梁柱,你可不能倒下啊!本拮泳o張的看著我。
“我只是累了,偷懶了那么幾天,現(xiàn)在休息好了,很快就能恢復(fù)正常,沒事了,讓各位擔(dān)心了。”我甚至連擠出笑容的力氣都沒有。
“沒事就好!饼堯v掌教也是許久不見,見我沒事,一臉的慶幸。
“門派一切都還好吧?”我問向巨子。
“都還好!本拮诱f道:“之前就是一直在外面躲避,大家過得辛苦點而已,其他的都沒啥問題。”
“聽說之前那些外來的修士之前來攻打過一次。”我問道。
“是啊,但是都被消滅了!本拮雍軡M意的說道,然后掃視了一圈,小聲的說道:“你請的那位高手在哪里啊,怎么也沒見到?”
“高手豈是可以隨便獻身的!蔽一謴(fù)了些力氣,笑著說道。
“那倒也是!本拮狱c點頭,然后說道:“對了,有一件事差點忘了,昨日又來一個修士,但是是來送信的,說是那個仙宗之間的大比照常舉行,而且這次不僅是三大仙宗了,而且廣發(fā)英雄帖,只要是修真門派,不管強弱,都可以參加,問我們要不要去,我問過老祖了,老祖讓我來問你的意思!
我想了想,掃視了所有人,然后說道:“其實也沒必要去了,我感覺這倒是有點鴻門宴的意思,他們不敢來攻打我們宗門了,所以就想出了這么個辦法,讓我們?nèi)プ酝读_網(wǎng),而且在比武場上殺我們的弟子也名正言順,咱們還不能夠報復(fù)!
其他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也紛紛點了點頭,突然屋頂之上,傳來了墨子的聲音:“小凡,你是怕了嗎?”
“怕倒是不怕,但這明擺著的圈套,我們?yōu)楹我ャ@?”我反問道。
“既然他們的弟子可以在比武場上殺我們,那為何我們的弟子就不能殺他們呢?”
“可我們的弟子與他們的實力相差太多!蔽蚁氲氖沁@一點。
“但是比武的規(guī)則是同一個境界之間的弟子來比,金丹對金丹,化境對化境,甚至這一次還開設(shè)了丹境以下的一個級別,丹境以下的所有弟子都?xì)w到這一級,規(guī)則看上去還是挺公平的。”墨子說道。
我一聽,如果是這樣,那倒是還有去的可能,我轉(zhuǎn)頭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的意思呢?”
“去!本拮邮紫劝l(fā)話,說道:“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平常的苦練,還不是為了今日大比來檢驗實力,溫室里的花朵是很漂亮,但是如果哪一天我們這棵大樹照顧不了它們了,它們流落到外面,豈不是全部都要曬死?”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我也深知其中的道理,這些弟子也確實太安逸了,沒有實戰(zhàn)的磨礪,這確實不行。
“那好,去,而且不光是弟子們?nèi),我們這些人也都要去!
“傾巢出動?”巨子有些傻眼的看著我。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來帶隊,然后擁有九鼎的人都要去,還有就是十二生肖的長老也都要去,剩余的選一些弟子,我那九個親傳弟子必須去,還有武當(dāng)?shù)哪瞧邆師兄弟也去,至于其他弟子,你們看著選吧,那么差勁的,出去送死的,那就沒必要了,別去送人頭,丟了宗門的臉!蔽疑晕⒁缓嫌嫛
“好,那咱們的陣容可真夠龐大的啊!本拮庸笮φf道:“照你這么說,去了大半的人,而且都是絕對主力,這與傾巢出動沒啥兩樣了!
“呵呵,誰讓咱們是主角呢,這些個門派其實都想看咱們的笑話,甚至每個門派都接到了對咱們的必殺令了!蔽疑詈粑豢跉庹f道。
“好的,既然如此,那我下去安排了,大家也都散了吧,別打攪小凡休息了!本拮訉χ蠹艺f道。
所有人都出聲讓我休息,然后紛紛退了出去,然后巨子在出去之前,對我說道:“還有半個月就開始了,所以你大概有一周的時間休息,我們在路上就得花費好幾天時間!
“嗯,知道了!蔽尹c點頭。
待其他人走后,屋里就剩哥哥嫂子,還有吳小月,以及月蘭抱著吳勉。
吳月蘭感覺有些不自在了,說道:“吳凡,看到你沒事就好了,你安心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小月,沒事,你留下來陪吳勉玩玩吧!痹绿m竟然大度的拉住了小月的手。
小月猶豫了一下,看向了我,嫂子也出聲說:“又不是外人,嫂子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沒事,就留下來說說話吧!
他們倒是不尷尬,關(guān)鍵我渾身不自在啊。
我伸出手接過吳勉,陪著吳勉玩,越看越像我,就跟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我看著吳勉,卻不敢看吳小月的臉。
“我還是出去吧,要不然你們都不自在!眳切≡抡f完,快速的出門去了。
待她離開之后,我才抬起頭看向門外。
“哎呀,小凡,你也真是的,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你怎么還這樣?”嫂子數(shù)落道。
我看了看嫂子,又看了看月蘭,月蘭倒是沒有不高興,而后走近一步,坐在床沿上,逗著吳勉玩,邊說道:“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除非是你心里沒放下,要不然又怎會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和處理呢?”
我一怔,說道:“我早就放下了,只不過怕你和她在一起不好,女人都是愛吃醋的,萬一一言不合動手,那不尷尬了?”
“你啊,就是多心,我都讓她留下來了,你們雖然不能做戀人,但是還是好朋友和同學(xué)啊,你何必做得那么絕,只要你坦蕩蕩,我是絕對信任你的!痹绿m說道。
此話一出,我也便釋懷了,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知道該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