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二人都沒有說話,倒是秦不阿開口了,他笑著說道:“如果我們是來收鼎的,那我為何又一個又一個的送出來給你們呢?”
此話一出,我也是一怔,他說的倒有些道理,這些鼎都是秦不阿一個一個送出來的。
“那你們找我干嘛?”我隨口一問。
“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這里不是說事的地方。”阿房女說道。
秦不阿竟然會開車,踩著油門,車子噌的一聲就竄了出去,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特么絕對是無證駕駛,而且看著肯定是新手,車技也只是一般般而已。
我從觀后鏡看著那個應(yīng)該是秦始皇的男人,此人的眼神深邃,而且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丫的要不是啞巴,就是那種高高在上,見誰都感覺低他一等的存在,至少從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他目空一切。
不過想想也是,這一代帝王,而且還是統(tǒng)一了六國的始皇帝,帝王的姿態(tài)一直保持到死,現(xiàn)在死而復(fù)生,心態(tài)肯定沒變。
只是他或許還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民共和國了,人人平等的……
到了一處私家別墅外,車子停下,然后三個人都下了車。
我從車窗往外看,這別墅真特么氣派,而且前后就這么一棟,顯得有點孤獨,不過卻很豪華。
“這是哪里?誰的別墅?”我問向秦不阿?
“主公買的啊!鼻夭话⒃频L(fēng)輕的說道。
“買的,那得多少錢啊,我看這山頭就這么一棟吧?”我驚訝的說道。
“嗤!鼻夭话⒗湫σ宦曊f道:“錢財對我們來說算什么,隨便從秦陵里拿出點東西來,隨便都能換套別墅。”
我腦門都見汗,還真是……
我也下了車,那個男人和阿房女進了別墅,秦不阿跟在后面,而我則是最后一個,跟在了秦不阿的后面。
然后在大廳的位置,男人和女人坐下了,秦不阿卻沒坐,而是站在了這一男一女的邊上,儼然就是一個仆人或者管家的姿態(tài)。
那我到底是坐還是不坐?
“請坐!卑⒎颗钢懊娴纳嘲l(fā)說道。
我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后開口問道:“找我做什么?”
“合作啊,電話里不是說了嗎?”阿房女笑笑說道。
“怎么個合作法?”我看了看阿房女,又看向了秦始皇。
“前段時間,你去了哪里?”阿房女開口問我。
“這跟合作有什么關(guān)系?”我沒那么傻,她問什么,我就答什么?之前已經(jīng)決定了,現(xiàn)在是非常關(guān)頭,一定要謹慎再謹慎。
“行,不說也行!卑⒎颗f道:“那么從地界來了那么多的修士,而且都是修為高深的修士,甚至還有幾個地仙,你們朝天門現(xiàn)在東躲西藏的,你愿意他們一輩子都這么躲,做縮頭烏龜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微微皺眉。
“聯(lián)合起來,干掉他們,將他們趕走,甚至是殺死!卑⒎颗е例X說道。
“為什么我要跟你們合作?”我反問道,我并不傻,想拿我們朝天門的人去當炮灰,即便是最后趕走了那幫人,我們也免不了‘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
“因為他們不會放過你們,他們同樣也是我們的敵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為何不合作?難道讓他們逐個擊破嗎?”阿房女不喜不怒的看著我說道:“而且從一開始,你就是我們計劃的一環(huán),你自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的命運,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
我大吃一驚,從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的命運?
好可怕的人,眼前的三人給我的感覺,甚至比那幫外來的修士還恐怖。
見我一臉的驚訝,秦不阿補充了一句,說道:“要不是因為你,主公也不用沉睡兩千多年,只怕在兩千年前,早已掃平了這幫修士!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又把我給牽扯了進去,而且一頂如此巨大的帽子就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強自鎮(zhèn)定,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你倒是說說,我怎么妨礙到你們了?”
“你知道你的來歷嗎?”秦不阿反問?
“地生胎,你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
“不錯,是地生胎!鼻夭话⒗湫σ宦晢柕溃骸澳悄阒赖厣ナ窃趺磥淼膯?”
這一問,確實把我問住了,這地生胎到底是怎么來的?
我平淡的說道:“愿聞其詳,但不要忽悠我,真假話,我分辨得出來。”
“行!鼻夭话⒖粗艺f道:“其實在兩千多年前,主公統(tǒng)一六國之時,就已經(jīng)收集全了九鼎,因為九鼎代表著全天下,而主公當時也在煉制長生不老藥,先出了一爐,只有三顆,主母吃了一顆,懷清吃了一顆,還有你媳婦吃了一顆,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她們?nèi)齻人都長生不老了,說明這長生不老藥成功了!
“那為何不繼續(xù)煉制第二爐?”我瞪大眼睛問道。
“問得好!鼻夭话⑾仁琴澚艘痪洌缓笳f道:“當煉制第二爐的時候,出現(xiàn)了變故,壽鼎出了問題,所需的方子中,需要壽鼎里所凝聚的壽元,但壽鼎出現(xiàn)了問題,里面的壽元全部沒了,缺少這一引子,所以導(dǎo)致第二爐丹沒有煉成,所以主公只能按缺少這一引子的配方下去練,同樣也練出了丹藥,服用了之后,只能保持沉睡的狀態(tài),尸身不腐,因為丹藥當中沒有了壽元。”
“你是說這壽鼎跟地生胎有關(guān)系?”我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問道。
“不錯。”秦不阿嘆了口氣說道:“秦陵的位置是在華夏的龍脈之上,這九個鼎都陪葬進了秦陵,就擺在地上,沒想到這壽鼎里的所有壽元竟然自動吸收龍脈之氣,產(chǎn)生了靈智,最后化為了地生胎!
“你說地生胎是那些壽元吸收龍脈地氣而成?”我的心里砰砰直跳。
“正是!鼻夭话@了口氣說道:“但地生胎根本煉不化,即便進入了丹爐里一樣煉不化,而且要長成人形,必須以地乳為養(yǎng)分,秦陵里沒有地乳,正好碰到了你爺爺來倒秦陵,所以我就跟他約定,讓他拿著地生胎出去外面尋找地乳,然后把地生胎孵化成人,也就是現(xiàn)在的你!
“這么說,你們找我來,就是想吃了我?”我冷笑一聲,全身戒備了起來,準備大干一場。
“不不不!鼻夭话⑿χ鴵u搖頭說道:“如果想吃你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