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先不要亂動!睜敔斖蝗怀雎,我吃了一驚,定住了身軀,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我小聲的問道:“爺爺,怎么啦?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爺爺畢竟是老江湖,對于墓里的東西了解得多。
“這四個棺槨或許并非墓主人的棺槨!睜敔斢行⿹鷳n的說道。
“啊?那是陪葬棺槨嗎?”古代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會用活人來殉葬。
“只怕沒那么簡單!睜敔敵聊撕靡粫耪f道:“你看看那口白虎的棺槨,明顯要比其他三口棺槨要高,而玄武的棺槨則是比朱雀的要大,老話說,寧可青龍高萬丈,不讓白虎出一頭,寧可朱雀化金烏,不讓玄武賽伏地!
前面兩句我倒是懂,但后面兩句卻沒怎么明白,我問道:“這怎么解釋?”
“青龍和朱雀都是祥瑞之獸,與之對應(yīng)的白虎和玄武,白虎主殺伐,為兇煞,玄武則為水神,亦代表冬季,以前的人怕水災(zāi),所以視玄武為不祥之神,朱雀則代表火神,寧可朱雀變成天上的金烏,也就是太陽,也不愿這玄武坐大,一旦玄武坐大,勢必鬧水災(zāi),寧可青龍高萬丈,也不愿白虎高出青龍一個頭,因為白虎露頭,那是要死人的。”爺爺停頓了片刻之后說道:“而這四象棺槨,雖然是按正確的方位排列,但是卻偏偏逆了這四句話,白虎壓青龍一頭,玄武大朱雀一圈,這就有問題了。”
以前也碰過白虎煞,現(xiàn)在經(jīng)爺爺這么提醒,我倒也真有點擔心了。
我問道:“爺爺,這是不是白虎煞?”
“白虎煞只是其一,只怕還有玄武煞,雙重合并,后果更可怕!睜敔斚肓讼胝f道:“白虎棺槨里的是血尸,這封門村的慘劇應(yīng)該就是白虎煞的結(jié)果,至于這玄武煞,或許還沒有開始,因為玄武的棺槨目前是完好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如果不能破壞玄武棺槨,那其他兩個能破壞嗎?”我試探性問道。
“朱雀棺槨先不要動,朱雀和玄武目前應(yīng)該是保持平衡了,白虎既然已經(jīng)破棺了,那么青龍的應(yīng)該問題不大!睜敔斦f完,又擔憂道:“可以試試青龍的,但是我就感覺好像會出什么事,因為這四象棺槨不是墓主的棺槨,也不是殉葬棺槨,而且機關(guān)棺槨,說白了,這四個棺槨都是機關(guān),除了這雙重煞之外,剛才那強大的磁性,也就是這四個棺槨所產(chǎn)生的?”
“不是吧?”爺爺說得這么玄乎,我特么都有點不知道從何下手了,我問道:“那您說,現(xiàn)在怎么辦?”
如果這次沒有帶爺爺來,我估計就把四個棺槨全開了,能帶走的全帶走,如果碰到陷阱之后,也就快速的擺脫后逃走,絕對不會想到,這四個棺槨竟然不是墓主人的。
“你按照我的話試試,如果失敗了,就快速逃離這里,不要多逗留,知道嗎?”爺爺很謹慎的交代道。
“好!蔽尹c了點頭。
“按照我的經(jīng)驗和我對四象的了解,這四個棺槨的底下或許有進入墓室的入口,可能是其中的任何一口棺材底下,也可能是四個棺槨共同把控著入口,所以只有去試一試才知道。”爺爺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共工撞天柱,天傾西北,地陷東南,青龍為天,白虎為地,你把青龍棺槨輕輕轉(zhuǎn)動,轉(zhuǎn)動西北向!
“好。”我點了點頭,朝著青龍棺槨爬了過去,到了青龍棺槨的邊上之上,低聲問道:“是棺槨的頭朝西北方向嗎?”
“是的。”爺爺確認完說道。
我雙手按在青龍棺槨之上,而后用力一推,那些可以轉(zhuǎn)動,但是下面卡了很多沙子,卻聽到爺爺喊道:“按照順時針轉(zhuǎn)動!
我一怔,趕緊換了方向,因為剛才是按逆時針轉(zhuǎn)動的,沒想到還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
我咬著壓力,猛然用力,卻發(fā)現(xiàn)順時針之后,這棺槨竟然很輕,轟隆隆就轉(zhuǎn)過去了。
到達西北方位之時,我按住了,然后屏住呼吸,觀察著四周,過了足足一分多鐘,發(fā)現(xiàn)沒事,我吐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幸好!
我再次爬到那口已經(jīng)開棺了之后的白虎棺,此刻白虎棺已經(jīng)空了,里面的血尸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我按照爺爺?shù)恼f法,把白虎棺槨的頭,朝著東南方向傾斜了過去,一樣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逆時針的時候非常的吃力,但是順時針的時候,根本用不上多少力。
“好了,爺爺,現(xiàn)在朱雀和玄武的棺槨怎么轉(zhuǎn)?”我問向爺爺。
“玄武為水,北方之神,雖然方向?qū)α,但是卻頭尾反了,你把玄武棺槨調(diào)換過來!睜敔斕嵝训。
“好!蔽尹c了點頭,對爺爺是越來越有信心了,因為對這個我不怎么在行。
我輕輕的推動玄武棺槨,但是這一次玄武棺槨發(fā)出的不是轟隆隆的聲音,而且咔咔咔的聲音,好像是齒輪被卡住的那種聲音。
我一聽到這種聲音,猛然停了手。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爺爺也大呼:“糟了,玄武和朱雀是保持平衡的,剛才是朱雀棺槨和玄武同時轉(zhuǎn)動,依舊保持平衡!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只聽到咔的一聲,玄武棺槨的玄晶上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而后咔咔聲傳來,只見那道裂痕龜裂開來,如同蜘蛛網(wǎng)一樣,可最后卻沒有徹底碎,整個棺槨卻沒有塌。
我傻眼的看著那些裂痕,從其中的一道縫隙里見到,棺槨當中的尸體正在快速的干癟下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而且那尸體的頭上有發(fā)髻,發(fā)髻上有個發(fā)簪,發(fā)簪的尖端是如同銀針一樣的光亮,但是這銀針正在快速的融化,融化成一點一點的白色液體,正一點點的滴落下來,白色液體一滴落到棺槨里,立馬如同硫酸一樣,滋滋滋的冒泡,并且散發(fā)出白色的煙霧。
那煙霧瞬間充滿了整個棺槨,并且從那裂縫當中冒出來,充斥著整個空間。
“小凡,這肯定是毒氣,快,快去把那個朱雀棺槨的頭尾也調(diào)換過來,如果不行,就原路返回,上去!睜敔斨钡恼f道。
我掩住口鼻,趕緊爬到那朱雀棺槨的邊上,然后用力的推動那個朱雀棺槨,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是對的。
當我把朱雀棺槨的頭尾調(diào)換正確了之后。
轟隆隆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是整個墓室都是顫抖,仿佛地面都在動,地上的那些沙子,仿佛活了一般,一直在跳動。
“跑,原路返回!睜敔敽傲艘痪。
我快速的朝著進來時候的那個洞口爬了過去,但是一回頭,卻見化石龜也沖了過去,沖在了我的前頭,但是它的身軀龐大,進來的時候毫不吃力,出去的時候,背上竟然卡了,我在它身后急得不行,猛然用力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