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半天,在腦海里快速的翻找著。
我認識的女人不多,特別是這么漂亮的女人就更少了,如果我見過,我一定會有印象。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還真沒認出來,你直接告訴我吧,你是誰?”
“這樣,我給你三次機會,如果在三次機會內(nèi),你猜中我是誰,我就送你一份大禮,怎么樣?”余蒙竟然跟個小女孩一樣,玩起這種小把戲,與她相師的外表格格不入。
我皺皺眉,這從何猜起?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一點印象都沒有。
“能不能給點提示?”我是試探問道。
“嗯,好吧,給你點提示。”她想了想說道:“我是一只來自蓬萊仙島的美人魚。”
老子當(dāng)時就懵了,這算什么提示,我說:“你有口誤,你得把‘魚’字去掉,你得說‘我是一只來自蓬萊仙島的美人’!
撲哧一聲,余蒙竟然捂嘴笑了,白了我一眼說道:“快猜,別貧!
“我說得沒錯啊,你是人類,又不是鮫人族!蔽衣柭柤缯f道。
“提示給了,快猜!彼灰啦火埖恼f道。
我抓了抓腦門,說道:“如果說美人魚,我就見過兩次,一次是在南湖的時候,見到那只佩戴著紫碧螺的美人魚,但是她都變成了干尸,連同紫碧螺都還給你們仙島了,另外一只便是來接引我的那只美人魚,也就是帶走紫碧螺的那只,但是你跟她不像,你不會就是她吧?”
余蒙定睛看著我,而后搖了搖頭說道:“你后悔歸還紫碧螺給蓬萊仙島嗎?”
“后悔倒是談不上,畢竟是物歸原主而已。”我自然不會傻到說后悔,東西還都還了,反正現(xiàn)在也拿不回來,我想了想說道:“就是因為歸還你們仙島這件至寶,因而獲罪,被昆侖仙宗下了追殺令,這就感覺很無辜了!
余蒙看著我的眼睛,微微皺眉看著我說道:“無辜嗎?”
“難道不無辜嗎?”我傻眼的看著她。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對或者錯,只有強者和弱者,不要說什么道理,仁義,強權(quán)即公理,這一點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認清楚嗎?”余蒙一語出,我瞬間懵了。
昆侖仙宗幾個月的生活,真的就是如此,強權(quán)就是道理,就是王法,與世俗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那我就是活該,就是該死咯?”我憤怒的反問道。
“活不活該,該不該死,誰說了都不算,你應(yīng)該問你自己?”余蒙笑著說道:“你的生命掌握在你的手里,而不是別人的手里,你現(xiàn)在不也在這么做嗎?昆侖仙宗要你死,但你卻頑強的活了下來,并且做著有力的抗?fàn)。?br />
“你到底想說什么?”眼前的女人讓我捉摸不透。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余蒙說道:“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跟你說要走正道,不為善也不能為惡,三大仙宗正道不正道,咱們姑且不論,如今你選擇了我所說的自立,我希望你自立之后,也不能為惡!
她的意思我明白,我跟了一幫人,這些人什么人都有,鬼王,尸王,生肖代理人,可謂是五花八門,足見這個女人不簡單,知道得太多了。
我微微皺眉說道:“我不是壞人,更不是惡人。”
“好,我相信你,雖然這個新的宗門里,你不是領(lǐng)袖,但是你的話有足夠的分量,其他人我不信,我就信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庇嗝删谷淮髿鈩C然的說道。
我微微驚訝,她即便是蓬萊仙島的人,也就是個小嘍啰,她哪來這么大的口氣,難道三大仙宗的人都這么自負嗎?
“這是給你的!闭f話的同時,余蒙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封信函,朝著我扔了過來,我一把接住,問道:“這是什么?”
“三大仙宗每一百年都會有一場大比,設(shè)立了很豐富的獎勵,這次輪到蓬萊仙島當(dāng)東道主,這是比賽的邀請函,邀請你們?nèi)⒓!庇嗝傻恼f道。
我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余蒙,這個東西是事先就準(zhǔn)備好的,她代表著蓬萊仙島?還是蓬萊仙島的高層本來就決定邀請我們參加?
“蓬萊仙島給我們發(fā)邀請函,這事昆侖仙宗知道嗎?”我瞪大眼睛問道。
“知道也罷,不知道也罷,反正邀請函是給你們了,你們來不來是你們的事,他們來不來是他們的事,但是他們肯定會來的,作為三大仙宗之一,如果他們不來,你們卻來了,只怕他們就會被你們所代替了,昆侖仙宗的人沒那么傻,這樣的省會是他們展示實力,凝聚威望的機會,不可能不來的,所以你們得做好準(zhǔn)備,能不能在三大仙宗面前立足,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當(dāng)然了,風(fēng)險也大,比武可是真刀真槍的干,死了白死的。”余蒙負手而立,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
“距離大比還有多久?”我看著她問道。
“不到一年,所以你們努力吧!庇嗝蓢@了口氣說道:“我走了,我在蓬萊仙島等著你。”
說完,余蒙轉(zhuǎn)身,轉(zhuǎn)身之后,口中還說著:“當(dāng)螺聲吹響的時候,大海深處的族人就會來接我回去!
一聽到這句話,我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部豎了起來。
這句話我聽過,而且是那只帶著紫碧螺的美人魚,在變成干尸之前,托付我說,讓我把她送回到大海離去,說當(dāng)螺聲吹響的時候,大海深處的族人就會來接她回去。
這話只有我和那只美人魚知道,除此之外,就沒第三人知道。
為什么這個余蒙會知道?
難道她就是那只美人魚嗎?
“余蒙,余蒙……”當(dāng)我回過神來之時,余蒙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
是了,肯定是了,而且這個余蒙還會易容術(shù),她曾經(jīng)變成了月蘭的模樣。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變成了干尸,竟然還能活過來?
這么說,我猜出了她的身份,而且她也兌現(xiàn)了諾言,給了我大禮,那便是這封邀請函。
這是一次機會,也是一次挑戰(zhàn),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