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萍?”我微微皺眉,看著墓門,滿心的不可思議,疑惑的自問:“夏夢萍怎么會在墓里?”
“醒醒吧,小凡,這墓里怎么會有夏夢萍?這分明就是那邪煞發(fā)出的聲音,故意模擬夏夢萍的聲音,剛才也聽到我叫你小凡了,所以知道你叫小凡,這是吸引你進(jìn)去,然后破壞某些封印或者禁制,使得它可以重獲自由而危害人類!
君生劍說的很有道理,再想起之前鬼臉蜘蛛的那個斗里,所封印的邪神太歲,還真是很相似。
但回頭一想,感覺好像也有不對,我問道:“那她怎么知道夏夢萍的聲音?”
“這不簡單嗎,之前它的頭發(fā)我從墓門里伸出來了,還伸到了水面上去,當(dāng)時它是有見到夏夢萍的,所以模仿個聲音不算什么的!本鷦^續(xù)解釋道。
“也是!蔽尹c了點頭說,只是到了墓門之前了,經(jīng)過千辛萬苦到了這里,還被人下了套,如今就這么放棄了,心里有些不甘心。
之前爺爺和胖子不放棄,是因為他們骨子里有土夫子血性,以及那種倒開墓穴,探知墓穴秘密的求知渴望,當(dāng)然了,墓穴里的陪葬品也是一大主要的吸引力。
爺爺是土夫子。
胖子是土夫子。
我也是土夫子,我自然也都有很強烈的求知欲望。
只不過讓我猶豫的是,君生劍說的沒錯,放出了邪神太歲,死了多少人?
當(dāng)時放出邪神太歲,完全是不知情的情況下,情有可原,在良心上雖然自責(zé),不過卻也沒那么濃烈。
不過此刻是明知道有邪煞的情況下,還去開墓門,那就不可接受了,良心上過不去,何況有沒有把握能滅掉邪煞,還真是個未知數(shù)。
“但它的頭發(fā)能夠從墓門的縫隙伸出來,不也是害人嗎?你們看,整個南湖里的所有生物,不管是魚蝦蟹水草,可能連水里的微生物都不生了,這還不都是這邪煞干的好事?”我反念一想,隨口說道。
“看來,你還是跟你爺爺?shù)乃枷胍粯!本鷦@了口氣說道。
此話一出,我就心虛了,被君生劍給看破了心思。
然后連未生劍里不怎么說話的精靈也開口說話了,她說:“這湖里的魚蝦蟹和外面的那些無辜的生命,孰輕孰重,你分不清楚嗎?只要他們不靠近這里,不靠近這個湖,就不會有人喪生,但一旦你打開墓門,破了封印,有多少人會被害死?”
“對對對,美女說得對!本鷦σ挥嫵舨豢陕劦鸟R屁拍了上來。
“得了,既然你們兩口子都這么說了,我要是再前進(jìn),那就有點不知好歹了。”我微微笑,看著手里的雙生劍。
“我呸,誰跟他兩口子。”君生劍里的精靈罵了一句。
“哎呀,美女,不要這樣的嘛,好歹我也長得一表人才,何況我已經(jīng)改邪歸正了,還受到了高僧的度化,一心向善了!本鷦ε缘恼f。
我了個去,從來沒見過君生劍如此低聲下氣過,簡直讓人驚掉下巴。
這就是警隊里的警犬一樣,一旦戀愛了,相思了,那賴以生存的鼻子就不靈了,也就報廢了。
所以我真擔(dān)心這君生劍一旦戀愛了,武功全廢,那就糟糕了。
我真是無語了,感覺自己真的是慫了點,我怕月蘭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君生劍也怕未生劍……
未生劍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就好好當(dāng)你的和尚去,本本分分,別再貪念女色!
“我……”君生劍還想言語,卻被咽得沒話說應(yīng)對了。
我搖搖頭苦笑,盯了一眼那墓門,然后轉(zhuǎn)身。
才走出去四五米,突然墓門背后傳來了夏夢萍的聲音:“這個墓是趙佗的墓。”
“什么?”我猛然轉(zhuǎn)身,瞪大眼睛看著墓門。
“小凡,別被它騙了,它肯定是知道你們是奔著趙佗的墓而來的,所以故意拿這個噱頭來吸引你。”君生劍出聲提醒。
“是啊,小凡,千萬不要上當(dāng)。”未生劍也提醒道。
我犯難了,我猶豫了,進(jìn)退兩難。
“你們兩個,有多大的把握能對付它!蔽铱粗掷锏碾p生劍,趙佗的墓,我勢在必得,得到了趙佗的武帝行璽,我就能拿去給秦不阿,換取秦陵四層的通行。
不入秦陵,怎么得到天巫鼎?這是我答應(yīng)給月蘭的。
“沒有把握!彪p生劍竟然異口同聲的說道。
“滅不了嗎?”我反問。
“連對方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哪里來的把握?”君生劍反問:“如果殺不死它,讓它跑掉了,就是江湖的一場劫難!
“我有這么多的手段,即便殺不了它,我也不會讓它跑了,兩位一會盡力協(xié)助我就行了!蔽覉远俗约旱南敕ā
朝前邁進(jìn)幾步,來到了墓門的前面。
墓門有個縫隙,寬度不大,也就一厘米左右,我把雙生劍沿著縫隙插了進(jìn)去,而后往兩邊用力一撬。
轟隆隆的聲音便響起了,兩道墓門往旁邊的石壁里面縮了進(jìn)去,門縫越來越大,直到能夠容納一個人進(jìn)入的寬度之時,我收了手。
門打開之后,我閉眼感應(yīng)著前方,前方竟然有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
循聲感應(yīng)過去,墓門進(jìn)入還有一段將近十米的過道,這過道的切面為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字型。
很顯然就是從一塊巨大的石頭里鑿出來的過道,這讓我想起了趙興的墓,也是在大石頭里鑿出來的墓室。
只不過趙興的墓前后不過三百平米而已,與眼前的這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但當(dāng)然了,趙興的地位與趙佗的地位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雖然同為南越王,但趙佗是開國皇帝,活了一百零二歲,統(tǒng)治南越超過一甲子,而這趙興在區(qū)區(qū)在位幾年?
所以陵墓的規(guī)則自然不能相提并論。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這十米的過道應(yīng)該有機關(guān),只不過貌似機關(guān)都被破了,因為過道的地上有密密麻麻的箭頭,箭頭都已經(jīng)生銹,顯然被破有些年頭了。
我暗暗驚訝,難道這墓已經(jīng)有人來倒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