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辦法哪有那么好找的,我們越界倒斗這是事實,理虧在先。
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倒了趙興墓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廣東這邊的同行知道,要不然會出大事的。
而且交易額達(dá)到了兩個億,這要說出去,整個廣東的土夫子,只怕會群起而攻,那時候我們就成為了眾矢之的。
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二狗那四個王八蛋了,這四個人我最擔(dān)心的,當(dāng)時在場的幾個人,我和爺爺,月蘭,胖子,我們四個是絕對不會泄露的。
蒙面人也不可能泄露,他是吳小月那邊的人,地點還是他提供給我們的,所以肯定不會泄露的。
現(xiàn)在想想,真的是越來越擔(dān)心這四個王八蛋了。
“老道,這事還真不好辦!标P(guān)起門來之后,胖子尋思了一會說:“以前擺和頭酒,都是有名有姓,有恩怨有過節(jié)的具體兩方人,但現(xiàn)在我們的對立面明顯就不是固定的誰誰誰,而是整個廣東的同行,這根本就沒辦法去和解,唯一的辦法就是走,離開廣東,回福建去!
“能不能哪也不去,就在廣東,當(dāng)旅游不行嗎?”我反問道。
“怎么行?你要是普通的游客,那自然沒事,但是你的身份暴露了,明知道你是倒斗的,那誰放心你到處走,會認(rèn)為你在踩點!迸肿臃裾J(rèn)道。
爺爺也摸了摸胡子說:“胖子說得沒錯,要留下來得師出有名,你們那個保健品倒是可以做個幌子。”
我和月蘭對視一眼,我說道:“可行嗎?”
“倒是可以試試,只是目前這個情況,我們肯定不能在行動,只不過與大豐茶樓的交易,肯定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大家就危險了!睜敔斀淮。
“爺爺,您放心,有危險的話,我們會護大家周全的,這些人不是咱們的對手!痹绿m開口說。
“我去找二狗他們,再次交代一下,如果敢泄露出去,我就殺了他們滅口!闭f完之后,我站了起來,拿著君生劍就朝著隔壁而去,他們也沒攔著也沒跟著。
撬開了二狗的房門之后,二狗揉了揉腥紅的眼,懶洋洋的說:“老大,啥事啊,這一大早的,怎么不多睡會!
“去隔壁房間把他們兩個喊過來,我有事要說。”我瞪了他一眼。
二狗立馬打起了精神,全身一個激靈,穿著條褲衩就去隔壁房間敲門了,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響。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把門鎖上!蔽沂沽藗眼色,二狗趕緊跑過去鎖門。
“老大,什么事,如此小心翼翼的?”四個人蹲了下來,大力壓低聲音問道。
我掃了他們一眼,然后深呼吸一口氣,直接拔出了君生劍,咚的一聲,直接插在了酒店的地板上,地毯之下的木地板被插了一個洞,然后劍身左右搖擺。
四個人嚇了一跳,連連后退,二狗問道:“老大,你有事說事,你拔劍干什么?”
“我們的身份暴露了,原本我們的活動范圍只能在福建,但是這次卻跑到了廣東來,廣東的同行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所以后果你們知道的,我再次重申一下,那天在大豐茶樓里的事,誰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就用這把劍弄死他!
“不不不不,肯定不會的!彼娜诉B連搖頭擺手說。
“之前我說過,你們要戒酒,昨天你們竟然又喝了,你們答應(yīng)過我的,現(xiàn)在跟放屁一樣,是嗎?”我吼道。
四個人瞬間懵了,全都不敢吭聲了。
“昨天我沒在場,你們有沒有跟夏流和夏夢萍說些什么?”我再次問道。
“沒有沒有!彼娜嗽俅畏裾J(rèn),二狗連忙解釋道:“胖子哥都在呢,你可以問問胖子哥,我們啥也沒說,就問我們最近在做什么,我們就把之前當(dāng)催收的事情說了,但是沒說具體的,就說是上班,但夏流好像是聽出來了,知道這個行當(dāng)!
唯一慶幸的是有胖子在場,要不然后果真不敢想象。
“好,那我再重申一次,這事情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吐露一個字,不然不僅是我們,還可能連累很多人,知道嗎?”
“知道了,老大。”四個人信誓旦旦的說。
“把酒給我戒了,把愛吹牛,愛顯擺,虛榮,都特么給我借了,我們是賊,明白嗎?”我咬著牙齒,真后悔死了,真真是考慮不周。
“知道了,記下了!笨粗膫家伙都快哭出來了,顯然是聽進去了,我這才作罷。
咚咚咚。
突然的敲門聲把他們四個嚇得一哆嗦,都本能的轉(zhuǎn)頭看向緊閉的門。
我閉眼感應(yīng),竟然是月蘭敲門,但是后面竟然站著夏夢萍,我詫異的問道:“夏夢萍怎么來了?她是怎么知道我們住這里的?”
“不是我們說的,我們也不知道你們住這里!倍啡缤@弓之鳥,搶先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蔽易屑(xì)回想,我也不記得昨天我有沒有說住哪了?
“小凡,你們的同學(xué)來找你們了!痹绿m在門口喊道。
“來了,稍等一下。”我對著門口喊道,然后瞪了他們一眼,說道:“還愣著干嘛,趕緊穿衣服啊。”
“哦,好。”二狗趕緊穿衣服。
大力說:“二狗,你穿好衣服,去把我們的衣服拿過來!
“行!倍诽咨弦路痛掖业耐饷孀,我也跟了上去。
“喲,夏夢萍,你怎么來了!蔽易吡顺鋈,定睛看著夏夢萍說:“你怎么知道我們住這里?”
“不是你昨天說的嗎?番禺四季酒店就這一家!毕膲羝夹πφf。
“啊,我說的啊,我都忘了!蔽遗阒δ,那應(yīng)該真是我說的了,我隨口問道:“這么早,你找我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過來啦!彼龢泛呛堑恼f道:“我哥說,你們大老遠(yuǎn)的過來廣州,應(yīng)該盡盡地主之誼,何況我今天也沒啥事,所以就過來找你們咯,如果你們也沒事,我?guī)銈內(nèi)サ教幾咦甙。?br />
我與其對視一眼,凝視了三秒之后,感覺她們這些做騙子還真是積極。
不過回頭來想想也沒毛病,做騙子都不積極,哪里能騙得到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