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是用心良苦!蔽姨孛催沒開口,楊老頭就先站起來開口說話了。
這一句話出,爺爺也笑笑的站了起來,對著遲海抱拳說道:“謝謝了,遲海老弟!
這兩個人一開口,基本就已經(jīng)定調(diào)了,我特么還有什么好說的。
但是我絕對不相信,遲海會有這么好,這楊老頭是秀逗了嗎?怎么也不問問他的意圖?
我也不表態(tài),也不說什么了,而是一屁股坐了下來,掏出煙自個點上,也管不了其他人了,然后埋頭抽了起來。
片刻,整個房間都是煙霧。
“小凡,出去外面抽,嗆死我了!睏罱惚г沟。
我正準備走出去,反正這里我也不想再呆了,沒想到遲海竟然又開口了:“沒事,抽就抽唄,一次兩次而已,我也抽一根!
這下楊姐懵了,見遲海掏煙出來,楊姐氣呼呼的說:“純心是趕我走,你們抽吧,我去看看小敏!
楊姐走出去之后,屋子里的幾個都是男人了,除了吳小月,大家也都抽煙,雖然開了窗戶,但是整個屋子還是煙霧彌漫。
遲海吸了兩口之后,說道:“我們口中的同志,代表的是志同道合的人,從始至終,我和你們就是志同道合,其實目標(biāo)也是一致的,但是不重疊,月蘭之所以要下秦陵,那是因為她想拿到天巫鼎,巫族也想拿到,那其他有心人則是各有各的目的,我們鬼面族也有一件至寶被秦始皇給搜刮了,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拿到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對于我們族人來說很重要,就如同天巫鼎對于巫族一樣重要!
“原來如此。”楊老頭夾著煙說道。
反正現(xiàn)在從遲海嘴里出來的話,我已經(jīng)是不信了,管他說得天花亂墜,只要他現(xiàn)在不要再來招惹我就行。
“大家都是好同志嘛,我與大家相處這么久以來,也從來沒有干過對不起大家的事情,我跟其他人相處的時間可能不長,但是跟楊老哥你,還有你女兒相處得長一點,這些年來,我也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大家,大家應(yīng)該有目共睹!边t海吐了口煙,說道。
這算是邀功嗎?
但不過想想,在與遲海共事的這段時間里,遲海做得確實比較到位。
每次我們有什么需要特事特辦的時候,他總是會盡力的幫助我們。
就好比我的駕駛證,還有其他好多的事情,都是遲海幫忙落實的。
老話說一白遮九丑,一胖毀所有。
這說得是外表,但這個其實也可以指為人。
當(dāng)你光鮮亮麗之時,在某項領(lǐng)域擁有巨大的貢獻或者取得矚目的成績之時,世人的目光就被你的這項光環(huán)給吸引了,你的其他不足就被這光環(huán)給掩蓋了,人們只看到了你的長處,忽略了你的不足。
反之同理,當(dāng)你的一個污點太大,被世人所看到之時,你的這個污點也會蓋住你的其他優(yōu)點,人們會選擇性的看你的污點。
比如你這個人平時為人挺好的,總是挺熱心幫鄰居干這干那,但是你爛賭,賭博敗光了家產(chǎn),那你在所有人的眼里就是個敗家子了。
回到遲海的問題之上,遲海平時對我們是不錯。
但在這個問題上,是本質(zhì)問題,他是鬼面族,而且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對我動了手腳。
然后是在被發(fā)現(xiàn)了之后,才出言解釋,這換了誰,都會懷疑他的說辭。
“好了,這個問題就這么過了,既然是志同道合,那還跟以前一樣,這一切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你如果想傳授小凡分身術(shù),而小凡也想學(xué)的話,那你們就繼續(xù)!睏罾项^做了個總結(jié)。
遲海的五鬼分身術(shù)是很強大,確實很讓我心動,但是他未必是真心想教我,我與其對視一眼,遲海說:“這不都進行一半了嗎?等這個寄生胎長成獨立個體,小凡就擁有第一個分身了,到時候如何培養(yǎng)分身,我會教他的!
我沒有開口說話,沒表示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給自己留個臺階吧。
“事情既然發(fā)展到這里,這秦陵是下不了了,明天給上面打個報告,就是秦陵的發(fā)掘工作暫停,至于何時能夠繼續(xù),再進一步研究吧!睏罾项^想了想說。
“好!边t海接過話說:“這第四層有秦不阿守著,誰也下不去,也不用擔(dān)心秦陵被其他有想法的人盜了。”
“這太好了,心里的大石頭總算可以緩一緩了!痹S久不說話的爺爺開口了,而且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說:“小凡,今晚就收拾收拾,我們明天就回去!
“嗯,好,離家太久了,也確實想家了,出來的這一段時間,身心疲憊,好想靜靜的休息一下!蔽肄D(zhuǎn)頭看向老棺材和吳小月,我問道:“小月,你們呢?”
“不用管我們,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安排,你回去的時候,幫我看看我家里,就說我一切都好,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說我有時間會回去看他們!眳切≡陆淮。
“嗯!蔽尹c了點頭,吳小月融合了前世的記憶之后,并沒有忘記她的這一世,也沒有忘掉這一世的家,沒忘掉家里的爸爸和爺爺。
“那沒事我回去休息了,今天累壞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我便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累了,身軀累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心累。
我頭也不回的就出了楊老頭的房間,我再也不管這些破事了。
然后一出門口,發(fā)現(xiàn)楊姐倚靠在走廊的欄桿上,兩個胸就壓在欄桿上,無比的吸引人。
我慢慢走了過去,站在她的邊上,問道:“發(fā)什么愣?想男人啦?”
“滾蛋!彼仁前琢宋乙谎,然后露出邪惡的微笑,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妞又要調(diào)戲人了,果然下一句,她就不正經(jīng)的說:“想你了,怎么樣,你媳婦也不在,要不要姐姐幫你……”
我目瞪口呆,嚇得后退兩步,有些后怕的問道:“幫我什么?”
“你懂的,就是……”她對我拋媚眼,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她朝著我靠近,然后伸出手捏了我一下,我疼得連連倒吸冷氣,丫的,怎么跟月蘭一個德行,女人都這么喜歡捏人嗎?
只聽到她繼續(xù)說:“幫你打個電話跟你媳婦匯報。”
“匯報什么?我明天就回去了,我自己去說,放手,疼!”我嘶嘶倒吸冷氣。
“匯報你今天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那女人還沒穿衣服,那胸還不小,緊緊的靠著你的胸口,怎么樣?大不大,軟不軟?有沒有比月蘭的手感好。”她咬著牙齒,壞笑的問道。
“你神經(jīng)病啊。”我特么都快哭出來了,掙脫開她的手之后,快速跑開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