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的浴室內,花灑之下,溫水洋洋灑灑。
兩具濕漉漉的身軀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相互摩挲著,擦去彼此身上的肥皂泡泡……
畫面很漣漪,呼吸很急促,我從后面緊緊的抱著月蘭,月蘭也很盡興的迎合著我。
而這一次她卻沒有要求我雙修不能泄氣,而我也盡情的放縱著,重復著運動,將這一生的愛和這一陣子的思念傾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完事,洗漱完畢,兩個人側躺在床上,目不轉睛的對視著。
“媳婦,我愛你!蔽逸p聲的對她說道。
“老公,我也愛你!彼斐鲇沂,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龐,那手很溫暖,如同嬰兒在母親的大手撫摸之下,滿滿幸福和安全感。
“媳婦,你是不知道,這一陣子不見你,我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似的,都不對勁,還有本來好好的在藏區(qū)執(zhí)行任務,讓你們去云南,突然間就不見了,還把你的未生劍,留在那寺里的舍利塔外面,這是怎么回事?”我猛然想起這事,趕緊出口詢問。
“哎,別提了,去追蹤蒙面人,發(fā)現(xiàn)他要偷人家的舍利塔,然后就打了起來,一不小心就把劍落在那邊了。”月蘭嘆了口氣說:“那蒙面人的武功真的好厲害啊,我們三人聯(lián)手竟然打不過他,而且他的速度超級快,比你還快……”
我很驚訝,這蒙面人的功夫真是逆天,我說:“他也會大風歌,而且還會斗轉星移,之前我就是中了他這一招,才筋脈寸斷,在彩石鎮(zhèn)癱在床上的,這人確實很可怕!
“是啊,他能一個人牽制住我們三個,然后讓他手底下的人當著我們的面把人家的舍利塔給開了,簡直氣死人了。”月蘭氣呼呼的說:“然后就追到了香格里拉山上的圣城里,只不過進入圣城之后,楊叔叔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讓我們退出來,他說我們進去只有送死的份,你有進去過嗎?里面有什么東西?”
“領導不愧是領導!蔽野蛋刁@訝,我說:“里面存在了一位可怕的存在,以前香巴拉王國的國王,還是喇嘛教的教主,更是現(xiàn)在吳小月前世的父親!
“什么?”月蘭猛然瞪大眼睛。
“是啊,當?shù)弥@件事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逼了,吳小月的前世竟然是松贊干布的老婆赤尊公主,從香巴拉王國娶過去的,但是這個香巴拉王國掌握著一個靈童轉世的秘密,所有那些活佛以前都是這個王國的大臣,更是這個喇嘛教里的護法或者長老,擁有靈童轉世的能力,而這項能力的賦予權利都在這個教主的身上。”我解釋說。
月蘭一臉的驚訝,停頓了許久才說:“他肯定也掌握了九鼎之一,而這個靈童轉世的秘密也全部在這只鼎的里面!
“這就不是我們擔心的了,也不是此刻的我們所能掌握的事,目前我們還沒有那個實力去摻和這些事,墨子那老樹已經過去會他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蔽倚πφf,然后一把將月蘭擁入懷里。
月蘭的頭靠著我的臉,撲鼻而來滿滿的洗發(fā)水香味,還有身上的沐浴露香味,這種香氣搞得我心里癢癢,好想再來一次。
我沒有直說,而是伸手抓了下月蘭的小兔子,月蘭猛然抬頭,嚴肅的說:“小凡,不是剛要過嗎?不能太頻繁,而且我跟你說,剛才你沒有雙修,那是因為我們確實是分離了好久,所以我縱容你,任由你性子來,我自個都有些自責了,你現(xiàn)在得懂得節(jié)制,明白嗎?”
這話一出口,誰還能硬得起來?
我趕緊把咸豬手個收了回來,然后汗顏的道歉道:“媳婦,我錯了,我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
“你是不是想往北或者朝南……”月蘭竟然開起了玩笑。
啪的一聲,我一巴掌就拍向了她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上,她啊的一聲嬌喘,然后幽怨的白了我一眼。
“別鬧了,說正事,就今天這事,我感覺沒那么簡單。”月蘭一本正經的說。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雖然我和楊叔叔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那種,可今天他一出秦陵,到達廣場之后,竟然皺起了眉頭,他是不是心里有事?”月蘭解釋說。
經她這么一提醒,我也感覺好像真是有事,我說:“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但會不會是因為破壞了秦陵和里面的那些兵馬俑,銅馬車,甚至連守護的黃鱔蛟龍都被龍蟒一家子吃了,所以他報告不知道怎么寫,而因此犯難?”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痹绿m微微點頭說:“但是我隱隱覺得,是不是楊叔叔的心里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但卻不敢肯定,而出言問你呢?”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我感覺月蘭真的很聰明,觀察事物也是很仔細,就楊老頭的一個表情,她就能揣測她的內心,且不說這個假設成立不成立,但至少我們多了一個方向,那就是可以從楊老頭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然后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隨后而來的是楊姐那富有妖精聲線的聲音:“月蘭妹妹。”
我和月蘭一咕嚕爬了起來,因為兩個人都是光光的,然后趕緊穿衣,月蘭邊穿邊對外面說道:“楊姐姐,你稍等下!
我看她一著急差點把小內褲又穿反了,驀然想起再上吳村老房子里的遭遇,那是她第一次穿小內褲,竟然穿反了,露出大半邊的****。
想想就讓人心動,讓人浮想聯(lián)翩,想入非非,滿腦子的畫面感。
“發(fā)啥楞呢?趕緊穿……”月蘭見我發(fā)呆,趕緊出言提醒。
“哦。”我回過神來,趕緊套上。
然后月蘭便走出去開門,我則是干脆躺在床上,隨手拿起一本放在邊上的書來做做樣子。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了,楊姐卻站在門口。
她陰陽怪調的說:“方不方便啊,不方便的話,我就不進去了。”
“哎呀,姐姐,有啥好方不方便的!痹绿m一把拉著楊姐往屋里請。
我拿余光瞄了她一眼,然后隨口說道:“是楊姐來了啊,大駕光臨,有啥好不方便的,再說了,我剛方便完,你來得真不湊巧……”
“你……混蛋!”楊姐說完,滿臉通紅,然后就要朝著我沖過來打我,月蘭則是拉住她,然后數(shù)落道:“小凡,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