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王川還能再蹦跶一會,不想老狗手中的黑繩子就如同活了一樣,在王川的身上不斷的盤旋,如同捆仙繩一下,瞬間將王川整個人如同捆麻花一樣,直接撂地上翻滾了。
而且老狗并沒有給王川喘息的機會,和其他人瞬間沖了上去,直接把王川給制服了。
我驚得目瞪口呆,以前沒覺得老狗很厲害,可剛才這一手根本就沒有使用出生肖之力,就把綠眼僵尸王川給制服了。
“別打他,別打。”茜茜趕緊沖了過去,準備護住王川,江琳趕緊給她拉住,因為此刻的王川是僵尸,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王川了。
我轉頭看向周圍的藏獒,心里瞬間就難受了,血流遍地,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非常的難聞。
還有好多只的狗狗倒地上,有些在掙扎,有些在嗚嗚叫,還有一些狗狗推了推已經(jīng)沒有生命跡象的同伴。
這一幕看了著實讓人揪心。
本來要組建個基金會,解決這些流浪狗的問題,可如今……
關鍵殺它們的人,還是原來我們的伙伴,我最熟悉的人之一。
心里頓生一股自責和負罪感。
江琳和阿依慕她們查看狗狗的傷勢,幫忙治療,然后王躍等人把那些已經(jīng)死了的狗狗給搬到了一起。
我們幾個則是怒目瞪著王川,卻見王川雖然被壓在地上,身軀一動不能,嘴里卻哈哈大笑道:“哥幾個,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這樣子對我,不大好吧,我只不過是餓了,咬了幾只狗喝血而已,我可沒有咬人!
一語出,我們都吃了一驚,他說得好像很在理,只不過著實是太過殘忍了,不是幾只,而是咬死了幾十只。
“王川!”我爆喝一聲道:“你明明有意識思維,為何你就不能控制自己,或者出來的時候,直接來找我們?”
“我本來就是要出來找你們的,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場面見面!蓖醮ɡ湫σ宦曊f。
“臉譜男呢?”我追問,然后閉眼感應著四周,生怕臉譜男就潛伏在四周。
然而并沒有,四周空蕩蕩的一片草地。
“解救出了老祖,他們就走了!蓖醮ɡ湫σ宦曊f:“你以為他們真把我當回事啊,我對于他們來說,只是個小嘍啰,和小月一樣,用來引你入陣破陣的人質罷了!
我想了想倒也是,雖然王川為綠眼僵尸,在整個江湖上甚是少見,不過那是以前了。
自從封印被破除之后,整個社會什么東西,什么族類都有可能出來了。
別說是臉譜男是紅眼僵尸,就他解救出來的這尊女魔,只怕是紫眼魔星了,那實力真不敢想象。
“小凡,那現(xiàn)在怎么辦?”老狗轉頭看向我。
我微微皺眉看著他,然后看著趴在地上的王川,我說:“你那繩子是什么繩子,這么厲害,連綠眼僵尸都能捆住!
“黑狗毛繩,全部用黑狗的毛編織而成的繩子,之后在黑狗血混合朱砂里浸泡七七四十九日,這條繩子對于普通人沒多大威力,但是對僵尸的傷害很大,不過最這綠眼僵尸或許還行,對紅眼僵尸,估計就被崩斷了!崩瞎芬灿行┚o張的說。
“別說的那么厲害,我只不過是剛剛變成僵尸,還沒熟悉僵尸的力量和手段,假如我熟悉了,你這條狗毛繩子分分鐘崩斷!蓖醮ɡ湫χf。
我就感覺王川變成僵尸之后,性格也徹底變了,以前的他沉穩(wěn)老實,不愛說話,但是此刻變成僵尸,不知道是自信心膨脹,還是尸毒作祟,又或者變成僵尸,心態(tài)完全變了,又或者說實力也真的增長了?
“王川,你真的沒咬過人,吸過人血嗎?”我問道。
“你說呢?”他竟然反問我說:“從昨日到現(xiàn)在,我能有多少時間,何況那臉譜男也告誡我,千萬不要咬人,一旦咬習慣了,就會上癮,以至于像他一樣,面目猙獰,只能以臉譜遮面!
我微微驚訝,怪不得他不以真面目示人,敢情是吸人血之后,面目變成了猙獰丑惡。
“行,先把他們送回小廟,我去拿回君生劍,然后商量著怎么回去,既然王川找回來了,小月也找到了,雪猿也找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蔽蚁肓讼胝f。
“嗯。”其他人點了點頭,然后就分工起來,有些人善后。
我回到了布達拉宮,卻見一級活佛與小男孩已經(jīng)在大殿打坐,而后他們的面前則是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放著我的君生劍。
只不過這君生劍跟我之前的有些不一樣了,在劍鞘和劍柄之上多了許多金光閃閃的條紋,這是鑲嵌上去了黃金?
“兩位大師,幫我完成好了注靈了,是嗎?”我驚喜的拿起君生劍,捧在手里,并沒有立即打開。
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兩人面無表情,但是同時點了點頭,我發(fā)現(xiàn)兩位活佛的手臂上都包扎著傷口。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瞪大眼睛問道:“兩位大師,是不是一顆舍利子不夠,兩位割破手,用了你們的佛門念力?”
“不礙事!眱晌换罘鹜瑫r伸手,雙手合十,給我行禮,一級活佛說道:“這是我們對于你對藏傳佛教的貢獻所作出的報答,對于我們來說,也是功德一件,將一件沾滿血孽的邪器練成一件功德法器,這便是所謂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過既然好不容易成為功德法器,還請施主千萬不要把它變成屠刀!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本來這劍也沒沾染過多少人命,即便是有,那也是為了自保而已!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然后一級活佛再次開口:“既然如此,那我們倒也放心了,不過有件事情得向你問詢一下!
我的心砰砰直跳,完蛋了,他們肯定是要問布達拉宮底下幻陣被破的事。
然后兩人同時看著緊張的我,而后一級活佛嘆了口氣,說:“你走吧!
“什么?”我吃了一驚,驚訝的問:“大師,您不是有事要問嗎?您盡管問就是了,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必了,一切皆寫在你臉上了。”一級活佛嘆了口氣,而后與小男孩同時站了起來,轉身朝著內殿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