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往后連退,深呼吸一口氣。
一口赤練火就朝著血尸的臉噴了過去。
噼里啪啦的響聲響起,血尸被烤得冒油,而嘴里一直發(fā)出嘶嘶的慘叫聲,只不過那烤出來的味道惡臭無比,如同烤了腐爛的臭肉一樣。
我的肚子一陣反胃,而且心里也震驚不已,這血尸竟然沒有著火……
之前在煉尸窟,那只僵尸可是被赤練火一把點(diǎn)著,然后沒多久就烤成了灰燼,可眼前的這血尸竟然沒有著火。
空氣中的空氣被赤練火給燒完了,一陣陣窒息感傳來,而且我也不敢大口的呼吸,那臭肉的味道真的很可怕……
再加上在盜洞之內(nèi),空間非常的狹窄,我根本就施展不開。
我一把抓起背包,而后快速的朝著盜洞的方向沖了上去……
并且快速的拉動繩子,繩子抖動了幾下之后,突然一緊,上面的月蘭等人用力一拉,我整個(gè)人便被拉了上來。
出了洞口之后,我大口呼吸幾口,而后趕緊把周圍的那幾具狗的骨架給拿了過來,而后直接就給塞了下去。
然后覺得還不行,外面有塊比較大的石頭,我趕緊跑了出去,搬起那石頭,就壓在了盜洞之上,然后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小凡,什么情況?”月蘭拿著手帕,替我擦拭滿臉滿頭的汗。
“血尸,下面有血尸,連我的赤練火都烤不死,只不過受傷了而已!蔽疑詈粑艘豢跉庹f道。
“血尸,不是說是僵尸嗎?”老狗詫異的問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然后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這血尸的臉血肉模糊,而且非常的大,有些離譜了,我突然想起,自言自語道:“會不會太大,然后卡住了,出不來?”
“什么意思,什么卡住出不來?被盜洞卡住嗎?”月蘭追問。
“不是!蔽覔u搖頭說:“這盜洞底下的盡頭是一堵長條青石砌成的墻,我竟然感應(yīng)不過去,然后墻的底下有一條青石被扣了出來,不過摳出了一半,橫的變成豎的,高度差不多就五十公分!
“也就是說五十公分的縫隙,那你是意思是血尸卡在這和縫隙出不來嗎?”月蘭驚訝的看著我。
“那臉確實(shí)很大,但這么大的臉,應(yīng)該身軀也很大,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年,他都不跑出來?”我突然想了想,感覺很有可能。
因?yàn)槲业谝谎劭吹降氖且浑p直立的大腳,只是腳上已經(jīng)沒有肉了,都變成了骨頭,然后閉眼感應(yīng)了一下,再睜開眼睛,就是那張血肉模糊的大臉了。
“不行,還得再下去看看。”我突然想起,估計(jì)是真出不來。
“還是慎重一點(diǎn),萬一這就是他們所說的那被鎮(zhèn)住的魔,都要拿十二寺廟要鎮(zhèn)?”月蘭提醒道。
“對對對,小凡,你媳婦說的對,你得謹(jǐn)慎。”老狗也出言相勸。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血尸明顯就不太符合常理,就憑他那雙大腳和那張打臉,只怕得有兩米多的身高,我說:“剛才底下的空氣也都被火燒光了,現(xiàn)在也不能下去。”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茜茜有些焦急了,她說道:“這血尸會不會是咬死我?guī)熜值哪侵唬俊?br />
我微微皺眉,搖了搖頭說:“如果他上不來,自然就不是他,而且剛才我貌似也沒有看到他嘴里有獠牙!
“這里很悶,咱們先出去,再商量對策!痹绿m說道。
我們便依次出了洞口,然后在藏獒們的注視之下,出了那個(gè)斗狗場,遂爾從山洞里走了出來。
外面的陽光和空氣無比的好,我趕緊多深呼吸幾口氣,這跟剛才盜洞底下相比,一個(gè)是天堂,一個(gè)是地獄,說真的,我很排斥下面的那種黑暗和壓抑,還有窒息的感覺。
幾個(gè)人就坐在一群狗的中間,這些狗也就那么趴在太陽底下吐著舌頭,然后定睛看著我們,也沒有一只叫喚的。
我看了看這些狗,然后轉(zhuǎn)頭問向老狗:“老狗,你問問唄,這么多的狗待在這里這么多年,就不可能沒有狗狗下去過,你問問它們知道些什么?”
“也對!崩项^便轉(zhuǎn)頭,對著那只藏獒王汪汪叫,然后片刻之后又轉(zhuǎn)頭回來,它說:“是有不少的狗狗下去過,但是很多到一半都直接回來了,回來之后沒幾天就死了,斗狗場里的那些狗尸體就是那些下去過的狗,所以后來就沒有狗下去了。”
“我了個(gè)去,既然知道這么危險(xiǎn),這些藏獒還讓我們下去,居心不良。俊蔽以尞惖目粗@些藏獒。
這下老狗也沒問就替這些狗狗開脫了,他說:“我們不是跟狗狗說了我們是來驅(qū)魔除妖,消滅僵尸的嘛,它們自然就帶我們過來了。”
我知道他愛狗如命,所以我也不想多說什么,何況我也不會跟一群狗狗計(jì)較,我說:“這么多年了,狗狗也知道底下有可怕的存在,要出來早就出來了,他應(yīng)該是出不來,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找僵尸才是正事,拿到獠牙去救人,這血尸出不來,只怕不是咬死王川的主,這樣,你讓這些狗狗監(jiān)視著,一有情況就去假日賓館通知我們,我們回去再從長計(jì)議!
老虎轉(zhuǎn)頭看了一下那些狗狗,然后再看看自己,嘆了口氣說:“也行,反正不急于今日,下面既然沒空氣了,今天也下不去,我今天身上也有傷,得過兩日再來!
他便對著那藏獒王汪汪叫,藏獒王也嗷嗷回應(yīng),然后老狗站了起來,說:“走吧,已經(jīng)交代好了!
然后就在我們走出斗狗場沒多久,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我便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那個(gè)木參喇嘛的,他一直鍥而不舍的打,簡直服了他,但此刻我答應(yīng)了蒙面人說要去金瓶掣簽,那接他電話也無妨。
所以我便接了起來:“喂!
“喇嘛欽!彼雀袊@了下,然后說:“謝天謝地,你終于接電話了!
“木參大師,你找我什么事?”我明知故問道。
“當(dāng)然是為了金瓶掣簽的事,我們都快急死了,已經(jīng)報(bào)到了布達(dá)拉宮,只怕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們就會有大麻煩的。”他哀求道:“所以求求你了,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去參加金瓶掣簽!
我一怔,難道蒙面人沒有告訴他們,我答應(yīng)了去金瓶掣簽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順著臺階下,我說:“好,我答應(yīng)你金瓶掣簽,我此刻就在拉薩,你們直接過來布達(dá)拉宮吧!
“真的嗎?不騙人哦?”他反問道。
“真的,你們直接過來吧!蔽以俅沃貜(fù)道。
“好好好,謝謝,謝謝。”
然后我就掛了電話,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憂慮,萬一老子被選中了,那該如何收場,我轉(zhuǎn)頭看了下月蘭,她正兩眼怔怔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