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倒吸了一口冷氣,抬頭睜眼看著王川和茜茜,王川咬著牙齒說:“你還想瞞到什么時候,我懷疑人就是你們殺的,走,跟我們回局子里交代清楚。”
老七見瞞不過去了,便說:“他們是在宿舍里被人殺的,具體是誰,那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們的宿舍里有盜墓的工具,顯然他們是盜賊,或許是被守墓的使者給殺的吧。”
“那他們的尸體埋在哪里?怎么會突然跑到彩石鎮(zhèn)去,你們是怎么移尸過去的?”王川繼續(xù)問。
“沒有,他們九個人的尸體就埋在墨山之上,還是我?guī)松仙饺ヂ竦,地點我知道,我這就帶你們上去看看。”老七一下子全招了。
“走!蓖醮▍柭暫浅。
“好,跟我來!崩掀弑阏玖似饋,帶著王川和茜茜,還有我,往墨山的方向而去。
到達墨山的位置之時,我吃了一驚,因為這個地方就是在河的上游,也就是向浩等人那天用洛陽鏟取土的那個位置,沒想到他們在這里挖坑,死了之后,竟然被埋在了這里。
這是自掘墳?zāi)箚幔吭谀缴洗蛄吮I洞的懲罰就是在哪里挖就要在哪里埋下自己的身軀嗎?
“就是這里!崩掀咧钢_下的泥地說:“上次他們就是在這里取土,尋找古墓的位置,所以被人殺了之后,村長就讓我們把他們都埋在了這里,埋完了之后,還蓋上了草皮!
“挖,趕緊挖出來看看!蓖醮畹馈
老七和我便開始動手挖,挖出來的都是黑土,一杯一杯的黑土,但埋得并不深,大概就只有一米多的深度。
不得不說,墨家村的人還算厚道,至少還給他們買了九口的棺材,只不過九口棺材都是黑色木頭打造的。
應(yīng)該就是我們身邊不遠處的那些松樹,這些松樹吸了黑土的營養(yǎng)之后,整棵樹也變黑了。
“就是他們了!崩掀咧钢蛔中团砰_的九口棺材。
“打開!蓖醮畹。
“嗯!崩掀哒郎蕚淠娩撯F是打開棺材蓋。
“等等!蔽颐腿怀雎,臉色大變。
“怎么?”三個人同時驚訝的看著我。
“你們聽!”我提示道。
三人便靜下心來,注意傾聽,卻聽到撲通,撲通,撲通的聲音,好像很多心臟在跳動。
“心跳聲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崩掀唧@訝的說,并且快速的退后兩步。
王川和茜茜倒是不怕,兩人同時掏出了撲克牌,嗖嗖兩聲,兩張撲克牌同時出手。
嘩啦一聲,兩人的撲克牌突然變成了幾十張的牌,而后全部飛向了那九口棺材。
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一個一個的棺材蓋被撲克牌打飛了起來,落在了旁邊的地上。
我們走近一看,見到了棺材里的正主。
只是當我們見到正主之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因為九個人的臉也都是無臉,但不是像地下室里的那種徹底的無臉,而是已經(jīng)慢慢長出了雛形,至少眼睛的位置長出了眼縫,鼻子的位置長出了鼻孔,鼻孔還呼吸著,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呼吸聲,而嘴巴的位置也已經(jīng)長出了一條縫,那就是嘴巴的雛形了。
“怎么會這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七也徹底傻眼了。
我看向了這九個人脖子上的傷口,我不淡定的說:“他們的脖子上的傷口已經(jīng)在慢慢愈合,你們看,最左邊的這個人的傷口已經(jīng)徹底愈合了,甚至都已經(jīng)脫痂了,那傷口上的皮膚是如此的粉嫩!
“詐尸了,詐尸了。”老七驚慌的說。
我與王川和茜茜對視一眼,我心里有種隱隱不好的預(yù)感。
“快,回去喊人,把這些棺材全部載回去!蓖醮ǔ雎暤。
我趕緊出聲:“警官,他們是不是變成僵尸了,如果變成僵尸,那么帶回村子里,不是更危險,村子里有那么多人,與其帶回村子,還不如就在這里觀察。”
王川想了想說:“也好,那你們趕緊回去叫人,在這里搭上一個棚子或者木屋,將這些棺材放在木屋里!
“好!蔽冶愫屠掀咭煌厝。
路上,我轉(zhuǎn)頭看向憂心忡忡的老七,我說:“七叔,我是不是闖禍了,那些東西是不是不能說?”
“我也不知道!崩掀邠u了搖頭說:“奇了怪了,這尸體明明還在這里,兩位警察怎么就說尸體到了地下室呢?”
“可這九個尸體你看他們的臉,都看不清是不是向浩等人了,會不會被掉包了?”我反問。
“我也不知道啊,先別說了,趕緊回去找人找工具材料,先把木屋搭上再說!崩掀卟恢涝谙胧裁,估計是覺得警察介入這命案,事情很棘手了。
我們找了十幾個壯漢,然后用卡車把工具和木材,還有帆布載到九口棺材所在的位置,那個地方車子還進不去,中間還有幾十米,要用人工搬過去,所以耽誤了很多時間。
然后也搬了一臺的柴油發(fā)電機,在邊上轟隆隆的發(fā)電,因為他們連夜趕工,在晚上的十一點之時,整個木棚就搭好了。
然后把九口棺材給挖了出來,放進了木棚里面。
在木棚搭好沒多久之后,又有兩輛警車到達了卡車所在的路邊,然后從上面下來了一隊的警察,其中就有早上看到的趙隊長和張警官。
估計是王川通知他們過來的,這些警察一見面,趙隊就對王川和茜茜敬了個禮,而后說:“王隊,你在電話里說有發(fā)現(xiàn),是什么發(fā)現(xiàn)?”
王川指了指大棚里面,趙隊就帶人往里面走去,只掃了一眼,王隊臉色大變,驚呼的說:“怎么又多出九個?我的天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對啊,隊長,這些人是有臉的,而且還有心跳聲,他們是活人!睆埦俅笾懽油白吡艘徊剑屑毚蛄恐撞睦锏娜,這些人的胸口竟然上下起伏,顯然是在呼吸。
“王隊,這什么情況?您別賣關(guān)子了,我的心臟受不了,在我的轄區(qū)內(nèi),一下子出了兩樁命案,而且還是如此詭異的,壓力真的很大。”趙隊臉色詫異的看著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