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dāng)晚便住下了,七星觀的客房不少,我們還是住的上次那間。
然后回到房間,正要進(jìn)門之時,突然隔壁房間的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個眼熟的小女孩露出頭來,她見了我們微微笑,說了聲:“你們回來啦?”
“是啊,廖雪妃小妹妹,你好啊!蔽矣浀煤芮宄,上次我們來這里住的時候,廖雪妃就偷偷告訴過我,月蘭在她眼里是紅粉骷髏。
后來也證明了她說的沒錯,月蘭的守護(hù)神就是一具巨大的紅粉骷髏。
然后她上下打量著月蘭,最后與月蘭四目相對,我突然來了主意,我說:“現(xiàn)在我媳婦在你眼里是什么形態(tài)?”
她看看月蘭,又轉(zhuǎn)頭看看我,然后微微笑說:“是個大美女!
“呀,真會說話。”我也樂了,我說:“晚點(diǎn)我給你找糖吃!
她只是微微笑,卻沒有再說話,我們便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把東西稍微整理一下,然后洗了個澡,并且雙修了一下。
畢竟放了那么多的血,身體有些虛弱,雙修能夠加快我身軀的恢復(fù),而且月蘭的能力也越來越強(qiáng)了。
只是每一次我都差點(diǎn)沒忍住,著實(shí)是畫面太美,而且月蘭的聲音太好聽了……
雙修完之后就躺下了,一覺到天亮,因?yàn)樵谄咝怯^,也不用擔(dān)心安全問題,所以打心眼里放心,甚至都睡過頭了。
然后早上醒來之時,發(fā)現(xiàn)月蘭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我整個人坐了起來,習(xí)慣性的用手抓了抓頭發(fā)。
突然想起手上還綁著紗布,正想收手,但是手指一抓,我整個人當(dāng)場石化了。
一大撮的頭發(fā)就順著指縫滑落下來,我傻眼的看著我的右手心的紗布上,一大撮的頭發(fā)。
木然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枕頭上也都是頭發(fā)。
待回過神來之后,我不顧雙手的傷口,用雙手抓著頭發(fā)試試,然后一大撮,一大撮的頭發(fā),簡直可以用成片來形容。
“不,怎么會這樣?這是惡作劇嗎?”我猛然摸了一下腦袋,腦袋上已經(jīng)徹底光了。
而枕頭上,我的肩膀上,身上,褲子上,被子上,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我的頭發(fā)。
啪的一聲,我拍了自己一巴掌,臉火辣辣的疼,疼痛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
咯吱一聲,月蘭推門進(jìn)來,手里端一托盤,盤上放著一個碗,碗里還是熱氣騰騰,估計(jì)是我的早餐,豬血或者鴨血。
看見我的那一刻,她整個人也愣住了,怔怔的站在那里,與我四目相對,但是從她的眼神當(dāng)中,我看到了震驚。
“老公,你……”月蘭快速走了過來,將盤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床邊,伸手抓起我身上的頭發(fā)。
“眉毛還在嗎?”我都不敢伸手往上摸了,我真怕連眉毛也掉光了。
“在的在的!彼o張的出聲。
我深呼吸一口氣,甚至拉開褲頭,低頭瞄了一眼,并且伸手摸了一下,那些見不得光的毛,還有咯吱窩里的也都還在,而且還無比的牢固。
可我特么一頭的秀發(fā),怎么就全掉光了呢?
“媳婦,我是不是得絕癥了?”我有些傻眼的看著月蘭,我說:“我看電視上得癌癥的人都會這樣掉頭發(fā)!
“別胡思亂想,就你這身體素質(zhì),要得病都難,何況是絕癥!痹绿m不由分說的說:“我看這事有蹊蹺。”
我趕緊站了起來,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趕緊進(jìn)入到浴室內(nèi),對著鏡子照了一下,真特么給我掉干凈了,但是雖然是光頭,卻顯得更加的清秀帥氣,原來我光頭也這么好看。
沖了個澡,把身上的頭發(fā)全沖干凈了,然后不小心手中的紗布就濕了,我感覺好像是結(jié)痂了,索性把紗布給拆了。
在拆開紗布的那一刻,我特么傻眼了。
我右手的手心位置,一個閃耀著金光的‘卍’字。
我特么以為老和尚給我刻的是個‘十’字,沒想到竟然是個‘卍’字。
我特么以為是鬼剃頭,難道我掉頭發(fā)是因?yàn)檫@個‘卍’字。
我越想越心驚,老和尚昨天還跟我說‘我與他們佛有緣’,丫的,難道是給我做法了嗎?
看著手心里的‘卍’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任由涼水沖到身上,可我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
“老公,你怎么啦?”門外的月蘭定睛看著我的背,我從鏡子里看著她。
“你看!闭f話的同時,我把右手手心張開,對著她。
“!”月蘭慘叫一聲,連連后退,甚至用手擋住了眼睛。
“媳婦!蔽覈樍艘惶s緊握緊了手心,轉(zhuǎn)身沖了過去。
月蘭靠在了墻壁之上,依舊保持著用手臂擋住眼睛和額頭的姿勢,我趕緊把她的手臂拿下,她才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眼睛里卻布滿了血絲,她胸口上下起伏說:“你的手心里是什么,好強(qiáng)好刺眼的金光,這金光有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我剛才都差點(diǎn)窒息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卍字有這么大的威力嗎?我說:“昨天那老和尚讓我放血救小和尚,還說我與佛祖有緣,我想著可能是你之前給我吃了舍利子,所以血里有舍利子的功效,因此才能救小和尚,然后他在我的手心用戒刀劃傷口放血,我以為是十字,沒想到是卍字,我懷疑我掉頭發(fā)和這卍字有關(guān)系!
“這老和尚到底想干什么?”月蘭一下子就生氣了,喊了一句說:“想讓你拋棄我也當(dāng)和尚嗎?”
“我那知道啊,竟然把我一頭秀發(fā)弄沒了,不行,我得去找他說理去!蔽蚁胂胍不鸫。
穿戴好之后,我就和月蘭出門了。
咯吱一聲打開門,正巧碰到隔壁的廖雪妃也出門來,她眼睛突然一睜,露出笑容說:“耶,吳凡哥哥,其實(shí)你剃光頭也挺好看的嘛。”
咕嚕一聲,我咽了口口水,與月蘭對視了一眼,月蘭看著我的光頭,咂巴下嘴說:“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覺有點(diǎn)怪!
然后我哥我嫂子也出來了,我爺爺也出來了,還有胖子也出來了,因?yàn)槎荚谕粚,都挨在一起的宿舍,聽到聲音就全出來了,全都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耶,小凡,這新發(fā)型不錯啊,人看上去很精神!蔽疑┳有Φ煤喜粩n嘴。
我差點(diǎn)哭了出來,光頭也能算是一種發(fā)型嗎?
“你小子怎么搞的,好好的,怎么剃光頭,這是要出家嗎?”我哥微微皺眉,走過來劈頭蓋臉就罵了我一通,他說:“爺爺是當(dāng)?shù)朗康,師門也是道門,你個混蛋要是去當(dāng)和尚,我把你光頭切下來!
“大哥,小凡正郁悶著呢,你別說了。”月蘭見我都快哭出來了,趕緊跟我哥說,然后順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告知了在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