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拘留室之內(nèi),我和邵榮華以及老者,三人關在了一間,而且還上了手銬。
我特么也是醉了,下了那么多次斗,第一次被抓住。
老話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但是這次濕鞋也濕得太窩囊了。
本來就不是我們的目標,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而且已經(jīng)發(fā)誓以后不再跟著王八蛋邵榮華合作的。
可丫的,就這一次合作就踩了老鼠夾,這是行話,也就是被逮住了。
我看著邵榮華,他一臉的無辜,他老爹也很生氣,從進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在罵他。
這不又開口了:“你這小兔崽子了,這下可把人害慘了,這是要讓我們牢底坐穿啊。”
“我都說幾次了,我是故意的嗎?我自己不也搭進來了?”他反倒很生氣的瞟了我一眼,意有所指的說:“晦氣,第一次合作就踩老鼠夾!
這王八蛋反倒是怪起我們了,我特么要不是擔心他老子和他,我和月蘭隨便都能脫身,也不至于束手就擒。
“你什么意思?”老者吼了一句:“再他媽胡說,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邵榮華便不再言語,而是哭喪著臉說:“少則數(shù)年,多則一二十年,這下完了,徹底翻不了身了!
我掃了他們一眼,又看了看大門之外,深呼吸一口氣,腦海里想到的是遲海,此刻或許只有遲海能救得了我們,但是怎么聯(lián)系到他呢?所有的東西都被派出所給扣了。
回過神來,我看著他們父子倆說:“我就納悶了,那些警察為何會三更半夜的去蹲守我們?這不分明就是計劃敗露,被人下套了嗎?”
邵榮華還不服,瞪大眼睛說:“小凡,你什么意思?”
“肯定你是口風不緊,踩點踩得不清不楚,被有心人知道了,或許是也惦記這個斗的人,或許是你們的對頭,知道咱們今晚要行動,所以事先報警了。”我毫不給面子的說。
“憑什么就說是我泄露的?怎么就不會是你們泄露的呢?”邵榮華吹胡子瞪眼的說。
“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行動,根本就不知道地點在哪里,還是到了那個地方,問了你,才知道的。”我看著他的眼睛說。
“這……”他瞬間就結巴了,因為他無話可說,他父親也怒目瞪著他。
“我說老大呀,你就不能長點心嗎?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要是富貴在,他可比你細心了,以前這些事也都是他做的!崩险邍@了口氣說。
“爸,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啥用,二子不是死了嗎?”邵榮華不爽的說。
我在心里暗暗的盤算,要不然就晚上越獄,把他們帶出去,讓他們浪跡天涯,然后我和月蘭繼續(xù)我們的行動。
我們是凌晨被抓的,在拘留所里呆了一天,傍晚的時候,咔嚓一聲,門就開了,門外一個警察看著我說:“吳凡,你出來。”
我有些傻眼,這是什么情況?還用審問嗎?這不是抓現(xiàn)行的,人贓俱獲了嗎?還審問個屁啊?
我本能的朝著門口走去,跟隨著干警,進入到了一間審訊室。
只是一進審訊室,我特么傻眼了,審訊室里有兩個人,兩個人隔著一張審訊桌,對面的那人是遲海,而我不遠處的則是月蘭。
遲海揮揮手,那民警就點點頭出去了,順手帶上了門。
“坐!边t?粗,然后指著月蘭的身邊座椅說。
我便走了過去,在月蘭的身邊坐下,我們兩人同時看著遲海。
“怎么會來得這么快?”我先開口問他。
“你們的證件和撲克牌被警察給繳了,人家就向我們征詢有沒有這兩個人,說是盜墓被抓了!边t海看看我,又看看月蘭,等著我們的回答。
“應該是撲克牌也有定位,知道我們在哪個派出所吧?”我微微笑說。
“是!边t海點了點頭,說:“所以我才這么快找到你們,但你們得說說,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在入獵人之前就是干這個的,怎么現(xiàn)在還干這個?這是違反紀律的!
“我也都是為獵人在辦事。”我想了想說。
“跟你們調(diào)查的那個陳家順有關系嗎?”遲海反問。
“陳家順的祖上是劊子手,我們要尋找劊子手的刀,進入這個狀元墓本來是想找二皮匠的針線,然后我們已經(jīng)找到仵作的眼,等我們的朋友回來,就有扎紙匠的手,湊齊這四樣東西,便能救人。”我深呼吸一口氣說。
“什么人?”
“我的救命恩人。”
“那你救人是公事還是私事?”他再問。
“既是公事,也是私事!
他凝重的看著我,然后說:“我相信你們!
嗤,我微微一笑說:“你不是相信,只怕是你已經(jīng)查到了什么,你是不是上過巫山了,或者我們有同事去過巫山調(diào)查過了。”
遲海也露出了笑容,然后說:“你小子不簡單啊,這都被你猜出來了,我是沒去過巫山,但是有同事去過了,聽說是你們接手了那里的事!
“那還明知故問!蔽矣悬c不爽的說。
“如果你需要這些東西,你們大可以跟我說,我的途徑比你們廣,應該不難找到,但你們私自行動,還是盜墓,這就不可取了,至少影響不好。”遲海說。
“我也說了,這是公事,但同時它更是私事,我不想什么事都靠組織解決了,力所能及的事情,當然得自己動手!
“行,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做事前,最好跟我匯報一聲,不然工作很難開展!
“謝了,領導。”我與月蘭相視一笑說:“我還打算強行越獄,沒想到竟然省了。”
“別胡鬧啊。”遲海瞪大眼睛,緊張的說:“以后什么事情都得依法辦事,還想越獄,你想造反?”
“呵呵,開玩笑的。”我突然想起,我說:“對了,警察是怎么知道我們要去那個狀元墓的?”
“昨天下午,人家警察就接到了報案,說凌晨兩點,會有人是盜那狀元墓,讓警察帶人去設伏!边t海介紹說。
“什么?有人報警?”我張大嘴巴,不敢相信。
“是啊,聽說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边t海說:“警察接到報警,知道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哪怕是有人報假警,他們也得派人去蹲點,沒想到你們真去了,我就納悶了,你們怎么會如此的不小心,甚至連被人蹲了,都不知道?這還是我獵人的精英嗎?”